伺候完满头的烂海带祖宗,白牡嵘终是觉得轻松了一些。不然她总是觉得一天不洗这头海带就会散发出大海的味道,当然了,这可能是她的心理作用,因为给她洗头发的小羽说,她的头发还是香的。洗完头发后,会顺势涂上一些精油,那些精油有着天然的香气。
反正她是闻不到。
在浴池里泡了好一会儿,她才从里面爬出来。配合着小羽的擦拭,这小丫头做事极其利落。
“对了,那张休书找到了么?”仰头闭着眼睛,白牡嵘问道。
小羽动作一顿,然后摇头,“王妃,好奇怪啊。奴婢把那屋子里翻了个遍,但是没有瞧见。你说,是不是被谁给拿走了。”
“谁会拿那种东西。不然你去问问大杨,那时他也总过去,说不准看到了。”微微皱眉,居然没找到?麻烦了。
“好,奴婢会去问问大杨哥的。这段日子他一直在守花园,百无聊赖的,也不敢随意出府去。不知道,小王爷何时还会出府?”要是宇文玠不在,那就自由了。
“小丫头,这是他的家,你还想把他赶出去不成?不过,他占着这里那是绝对不行的,我会把他从这儿赶出去的,这样你就可以睡懒觉了。”拍了拍她的头,白牡嵘裹上睡袍。这睡袍还是很厚的,裹在身上很暖和。
小羽讪笑,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白牡嵘说对了,宇文玠若是在这里,她和流玉都得胆战心惊。
甩着碍事的海带离开浴室,她朝着流玉挥了挥手,示意叫她们去休息。自己则踏上楼梯,回了二楼。
那个小崽子,趁她不在,就回来抢地盘。小东西,胆大包天。
走上二楼,卧室的灯火明亮,进入房间,一眼看到的便是靠在床外侧正在看书的宇文玠。这厮应当也是洗过澡了,穿了一身白色的长衫,看起来很是柔软。
他还真是个安静的美男子,回家就看书,似乎一点其余的爱好都没有。
走到床边,白牡嵘把他的腿往里侧推了推,然后自己坐了下来。
“看样子,小王爷今天是打算和我同住了?我倒是不介意,不过我说过,我向来是天人合一的睡姿,你别怕哦。”说着,她身体一翻,直接躺进了床里侧。
宇文玠本打算无视她的,而且也觉得她也能有一些些的自知之明,瞧见他在这里就自动的滚出去。谁想到,这个女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拿着书的手紧了紧,宇文玠转头看向她,随后坐直身体,他显然受不了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
“你就不知羞耻为何物么?”脸皮真是厚的过分。
“我在我的房间休息睡觉,有什么可羞耻的?麻烦你睁—的大眼睛好好看看,这屋子里都是女人用的东西,从外衣到内裤。你躺在这儿,就不觉得尴尬么?”歪头看着他,充分的看出他的满身不自在来,但明显还在强撑。
宇文玠动了动眸子,“这是本王的居室,鸠占鹊巢,你该滚了。”
“白姐喜欢这里,斑比自便吧。”用手撩了一下还有些潮湿的长发,故意往他那边撩,发尾都打到了他的手臂。
“你、、、”宇文玠无语,看着她那无意但勾人的样子,真是极其碍眼。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滚。”面色冷淡,双眼水汪汪,看着他的眼睛,其实他这话还真没什么力度。
白牡嵘翻了个白眼儿,懒得搭理。
见她不动,宇文玠放下手里的书,然后微微转身,单臂从她的腰侧滑进后腰,直接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
白牡嵘的身体随着他的力气而浮起,他这力气还真不小。他依旧单臂用力,捞着她往床外挪,显然是打算挪到床边就给她扔下去。
他面无表情,但力气超级大,而且那眼神儿就好像一定要将她这个垃圾扔下去。
白牡嵘一条腿支起,直接勾住了床柱,随后腰身一转,便轻松的从他的手臂里挣脱了出来。
双手按在他的两肩,直接把他按倒在床上。宇文玠身体太长,加之坐得位置不太对,后仰时脑袋和床柱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发出砰地一声。
“小兔崽子,还想把我扔出去。”骑在他身上,白牡嵘瞧着这个小不点儿,真是不知他哪儿来的勇气。想和她争斗,就得做出不要脸皮的准备来。
宇文玠躺在那儿,腰间疼痛,她双腿十分有力,紧紧地夹着他的腰,让他不得翻身。
深吸口气,宇文玠瞧着她那得意又有些霸道的脸,他勾起双腿,以一个不太雅观的角度分别勾住她的两条腿,松懈她双腿力气然后翻身而起,直接把她从床上甩了下去。
落地旋身,白牡嵘站直身体,而宇文玠也从床上跃了下来,两人随即交手。
宇文玠的招式优雅且有力,臂掌挥过间,疾风吹面,丝丝疼痛。
白牡嵘没有花架子,可谓招招致命。
宇文玠扭住她双臂,试图控制住她。白牡嵘却一矮身,直接顺着他的腋下钻过去,顶起腿,膝盖撞在他腿弯,宇文玠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白牡嵘顺势翻身压在他身上,宇文玠受不住她重力一压,整个人趴在了地板上。
一手穿过他脖子下,另一手扣住他后脑,用力把他的头扳起来,断头台形成,宇文玠也挣脱不出。
“认输就在地板上拍三下,不然咱们就这么僵持着,看谁难受。”气喘吁吁,白牡嵘长发散乱,睡袍都要掉了,累死她了。
宇文玠受不住,只得在地板上拍了三下认输,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