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玠被她扯得险些跌倒,想拉回自己的披风,但她抓得紧,最后无法只得加快了脚步。
往山上走,积雪很厚,每走出一步腿都会陷进去半截,可见这天龙山的积雪有多厚。
“还真是无限风光在险峰,这地儿不好走,风景却是不错。”费了半天劲,却一共没走出去二十米,距离山巅还有接近百米的距离呢,太不好走了。
宇文玠走在后面,披风被扯着,他烦躁又无奈至极。他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简直不知脸皮为何物,又十分的激进,他说什么最终都是无奈,因为她根本听不懂。
又跋涉了将近十米的距离,白牡嵘忽然停下了脚步。左前方两三米开外,积雪上面有一串清浅的脚印。那就是人的脚印,虽然只有前一半的脚印儿,可动物绝对是踏不出这样的印记来。
“人过就得留痕,再高的高手也做不到踏雪无痕。”说着,白牡嵘手上一个用劲儿把后面的宇文玠扯了上来,让他自己看。
宇文玠扯回自己的披风抖了抖,然后看向雪面上的痕迹,随后抬眼向上看向那脚印消失前的古树,树皮也有被踏过的痕迹,显然之前人就在其上。
而此处,正对着山下他所处的大帐。且因为此时阳光的关系,正好斜斜的照在了那大帐上,竟然能看得到位于床与大帐之间的屏风。
“放箭之人必是十分熟悉大帐内部的地形,床摆在哪个位置都十分清楚。纵观你我二人,能坐在床上享受的也只有你了。所以,目标就是你,别狡辩了。斑比,你也得小心了,不止我处境艰难,你也差不多。”白牡嵘上下左右环顾了一圈,随后笑道。
“斑比是何物?寓意为何?”她可不止一次说过了。
“夸你好看呗。”白牡嵘轻笑,还挺有求知欲。
宇文玠看她那轻佻的模样,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不许调戏本王。”胆大包天,毫不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