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转,她也走向了暖炉,看向宇文玠,却惊奇的发现他脸上的红点点比刚刚在马车里更多了。在他那白的能反光的脸上格外的扎眼,好像被化妆点上的一样,能去唱戏了。
笑了一声,白牡嵘盯着他的脸不眨眼,“你这是对冷空气过敏啊,还好发病在脸上,若是表现在呼吸道等处,可有你受罪的了。”
宇文玠站在那儿也不动,像一尊雕塑似得,“天生如此,无药可医。”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痒?”能保持一动不动的状态,这忍耐力也是极强的。
“谁痒谁清楚。”他很痒,痒的难以言说。
“表示同情。”白牡嵘笑的更开心,嘴上却说的同情。
隔着暖炉看着她,宇文玠自然不信她的同情之言。
“这个时辰今晚是别想回城了,夜宿此处,你与本王同处一室。为了避免你再自解衣衫,一会儿叫护卫再搬一张床过来。”他说,并且很郑重的样子。
白牡嵘听他的话不由几许无言,还真以为她脱衣服有瘾呢。
“小王爷还真是高不可攀。不过我睡觉喜欢裸睡,就是不穿衣服的那种。小王爷今晚若执意也睡在这里,就能欣赏到我天人合一的睡姿了,恭喜你。”冲着他眨了下眼睛,这人八成不止是同性恋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