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白牡嵘没否认也没承认,这莫名其妙的成了别人的媳妇儿,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怪异。
“听说宇文玠头一天迎娶了白家小姐入门,第二天就离开了皇城。据说是洞房之夜身负重伤,不得已才离开皇城去养伤。”楚郁说着,一边看着白牡嵘笑,那一口牙特别的白。
白牡嵘微微皱起眉头,原来这外头是这么传的。
“看我这身手,把他打成重伤,应该也能办到吧。”白牡嵘没否认,那个宇文玠那天的确吐血了。但她现在认为,他必然之前就受伤了,否则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她那三拳两脚打吐血了。至于在哪儿受的伤,就是未知了。
楚郁笑的开心,“宇文玠似乎不是个废材。”
耸了耸肩,“那谁又能知道呢,我说他是废柴,你又不信,我也没得办法了。”
“没有不信。而且如今见着了你,我就更信了。放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在家,他反而一直没回来,我想他肯定伤的很重。我特别想知道洞房花烛之夜,他都做什么了?竟惹得你将他重伤至此。”楚郁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一只手撑在下巴上,一边露着一口白牙看着她,从他的表情来看,好像只是单纯的很好奇而已。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所以,被我打的吐血不止。”白牡嵘扬起下颌,说的半真半假。
楚郁挑了挑眉毛,一副听到了别人隐私而觉得害羞的模样,“那宇文玠到底去哪儿养伤了?他的王府总比外面要好得多。”
“那谁知道,可能是因为我住在那里,他觉得不方便吧。”她怎么可能知道为什么。宇文玠那个小流氓,神神秘秘的。
楚郁不再询问,下一刻,房门被敲响,是小二上菜来了。
看来这楚郁还真是这里的常客,他进来根本没点菜,这会儿菜就送上来了。
门开的时候,白牡嵘也瞧见了站在外面的大杨,趁着门开的时候,他疯狂的和她使眼色,那大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没理会大杨,白牡嵘的视线落在了桌子上。小二一共送上来四菜一汤以及一壶酒,酒壶精致,红底金花,造型漂亮。
菜品量少却精致,看着就不禁让人想尝尝。
小二摆放完毕,白牡嵘便拿起了嵌银的筷子,不客气的开吃。
楚郁则拿起酒壶倒酒,清香的气味儿飘过来,还挺好闻的。据说古代的酒和水没什么区别,所以才有李白斗酒诗百篇。
“喝不喝?”倒了一杯,楚郁执起递到白牡嵘面前,一边笑问道。
“不喜欢喝酒,你自己享受吧。这菜做的不错,我喜欢。”白牡嵘虽是想尝尝,但是又决计不能喝。以前她便喝不了酒,喝一杯与喝一斤没什么区别,因为沾酒就醉。
这个身体分解酒精的能力如何,现在还是未知,所以不能轻易试探。
吃菜,她十分不客气,也根本没想着要如何优雅。
楚郁不吃,只是拿着酒杯喝酒,一小杯酒,他喝了大半天还有一多半。
“看来宇文玠的府里是没什么钱了,你近些日子是不是连肚子都填不饱?慢点吃,没人和你抢。长得这么漂亮,吃起饭来像个乞丐。”几分可怜她似得,楚郁将面前的饭菜都推到她面前,表示自己不跟她抢。
不予理会,她接着吃。倒也不是说在王府受苛待,她只是饿了而已。而且,她也是在这个楚郁在街上开始死缠烂打刨根问底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出门没带钱的,大杨身上更不可能有钱了。所以,既然他要死缠烂打,那就别怪她宰冤大头了。
一通吃,填饱了肚子,白牡嵘也放下了筷子。
“饭菜不错,谢谢了。我出来的时间也很长了,是时候该回去了。”站起身,白牡嵘打算宰完就走。
哪知楚郁却忽然也站了起来,露着一口大白牙,忽然探手抓住了白牡嵘的手臂,“吃完就走,连一个铜板都不想往外掏,你们白家就是这样做事的?”
垂眸看向他的手,这手长得倒是挺好看的,细细长长。只不过,就是眼下他抓的不是地方。
“白家兴许不是这样做事的,但我是这样做事的。”手腕一转,她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臂。
对视一眼,二人随即各自用力,两条手臂瞬时绷直。
隔着桌子,二人交手,四只手在桌子上空以极快的速度交错,桌子上的酒壶被震翻,咕噜噜的顺着桌子滚了出去。
即将落地,楚郁脚下一转,一只脚朝着外侧迈,另一只脚则顺势将要落地的酒壶踢起,它顺着下来的路线直接翻了上去,又重新落在了桌子上。
而他们两个人则身体翻转着挪到了房间的一侧,双手交错,双腿亦在互相攻击。
楚郁的招式和白牡嵘的明显不一样,交手几个回合后,他改变了招式,攻击变得凌厉而咄咄逼人。
白牡嵘后退几步,随即也开始运力,数次肘击他腹部皆成功。
楚郁连连后退,最后撞在了墙壁上。
白牡嵘顺势抬腿以膝盖攻击他胯下,顺着他偏身躲避时,她一手捶在他后腰,一手扣着他的肩膀直接将他翻了个个儿。
楚郁趴在墙上,还未有反击,自己的一条手臂就被她从后面扭起来了。
“哎哎哎,疼疼疼。”仰起头撅起屁股,他趴在墙上痛叫,白牡嵘却更用力的扭他的胳膊,直接将他当成了犯罪分子控制起来。
“小屁孩儿,死缠烂打问东问西,花点钱请我吃饭也是应该的。居然还敢管你白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