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玠身上伤处很多,最重的要属肩膀的贯穿伤,已经穿透了,而且伤及骨头。
走进来,白牡嵘站在床边,看着宇文玠因为疼痛而苍白如纸的脸,她也不由得叹了口气,“大夫,有没有麻药?起码能让他没这么疼。”
“大小姐,已经给用药了,就是药劲儿来得慢。”老大夫的官话带着口音,听着有点费劲儿。
“那您这药可真神奇,希望能在他疼死了之前起效。”在床尾坐下,白牡嵘边叹边抬手搭在宇文玠的小腿上。
隔着一层布料,他的腿很凉,而且还潮湿的。
明明换了一身衣服,还潮湿成这样,这都是冷汗。
“忍着点儿啊,你要是能忍着一直清醒到处理完,就给你吃糖。”朝着他笑,白牡嵘诱惑道。
宇文玠看着她,虽是疼的发不出声音,但他的眼睛是温柔又含水的,似乎他所有内心的情感都随着眼睛喷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