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年前,妈妈也是这副刻毒的样子,只是因为显得年轻些而少了年老后的几分慈眉善目,多的是凶恶不改,手段狠辣——尽管那慈眉善目之下不过只是做戏而已,老了也学精明了,知道客人不喜欢板着个脸的鸨母。对我这棵摇钱树自然也需要让着点,捧着点。起码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子,肆无忌惮地拿马鞭抽我。”
“我自己也明白,那不过是训练雏妓的基本法子,也是做给白眉大仙看的。她打起我来时,那样子,像魔鬼,像鬼怪,像qín_shòu。好像狰狞着上来要剥开我的皮,喝我的血。”
“我太清楚了,那次是打得最狠的一次。如果不是妈妈打到手臂脱臼,如果不是被年长的几个姐姐拦下,我可能就真的死了。……云意,你知道吗?和我同时进来的小雏妓阿韵,就是因为不服从管教,被妈妈用鞭子活活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