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清妍明白了。”
“你们还好吗?表情看起来很严肃啊。”
“过来,我们正在商议一下昨晚的那个人的事情。”
云茯浅听见两个人正在商议昨晚的那个人的事情,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这个人多半是和少主有什么仇,借此机会前来寻仇罢了。”
“我的仇家,呵......”
提到北冥修的仇家,清妍和北冥修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为了今日的这种辉煌,他们曾经踩在多少人的尸体上面,又结了多少仇家。
“但是我觉得,那个人并不是单纯为了这位公子而来。”
“哦,怎么讲?”
“在外面所贴的告示上面,那个人分明是个和江湖道义人士差不多的人物,但是,很明显,并不知道多少文学知识。”
“有一则告示说一对母女死在官府的门票前,没有人去救她们,而她们死去之后,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出牢房,官府人员也在这个时候死去。”
“我觉得这一切并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的平和。”
北冥修点了点头,关于这个恶人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闻,身为一国之君,对于自己的子民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深表同情,但也仅限于此。
因为贫苦不是你犯罪的理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难,但是法律是无情的也是严苛的,是必须要遵守的。
而且,他更担心的一件事情是,这件事情会不会和钰王有关,他会不会有想要借此机会起兵造反,先把群众的拥护国家的心思破坏,继而拥兵自重,这才是他最为担心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抓住这个刺客事小,破坏了他长久布下的局可就不好了。
深夜降临,今晚的月色并不如昨夜那般的动人,大片的月亮都躲藏在了云朵后面。
北冥修靠在软榻之上,后背上面的伤口,经历过一晚上的休息,已经基本上不怎么痛了。
他的眼眸当中带着算计,客房里面并没有任何的机关,软榻之上也只是躺着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他就不相信,这个男人今晚不会出现。
果不其然,他只是在床上等待了一会儿,就看见房门上面的窗户被捅开了一个洞,一个长烟管伸了进来,缓缓地向着客房里面渡着毒气。
北冥修伸手封住了自己的穴位,接着就闭上了眼睛,整个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不认真看的话,别人真的以为这个人已经完全晕了过去。
房门紧接着被推开,男子沉重的步伐越来越接近软榻,最终在软榻旁站住了。
“北冥修,果真是你,受死吧。”
原本躺在软榻之上的北冥修还以为能够多听见点什么爆料,结果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直接就把剑提了起来,马上就要插入心脏的下一秒,他运用内力,解开穴位,坐了起来。
“呵,外界盛传,北冥修诡异多端,手段多到用不清,今日一看,果真如此啊。”
“是谁派你来的?”
“阎王爷派我来收了你的命。”
话音刚落,剑锋再度直逼北冥修的胸膛,他的眼神暗了暗。
这个人怕是知道昨夜的他背部受了伤,这才步步直逼弱点,一点儿不肯放松罢了。
他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可以被用来当做武器的东西,索性深吸了一口气,用内力化成了一把剑,抵挡住了男子的进攻,眼睛直视着男子。
“你莫不是被人派来刺杀我的?”
“呵,我何须被人派来,你本身的做法就着实令人讨厌,实在应该被杀死,以正天威。”
两个人的剑在这个时候一同弹开,北冥修调整了一下内息,运用内力继续和男子战斗,只是整个人坐在原地并没有动,客房当中只有男子手拿着剑和另一把在空中飞舞的剑在战斗。
“以正天威?你可知道,在‘北幽国’,我是天子,也就是你口中的‘天威’?”
“你不配。”
男子说完这句以后,情绪很明显比较激动,执着手中的剑把北冥修用内力所化的那把剑打落在地,然后手执剑,指向北冥修。
“若非是你所做之事太过分,我今日也不会做出如此的事情来,北冥修,受死吧。”
看着男子继续持剑前来,整个人并没有因为北冥修说过的话有任何的动容之心,他的眉头皱了皱,原本用内力所化的那把剑已经消失不见了,他重新使用内力。
这次竟直接把男子吊了起来,悬在半空之中。
“你可曾想过,我现在是‘北幽国’的国君,这么多黎民百姓的生杀大权都在我的手中,若是我真的死在了你的手中,你还能够安然无恙的活下去?”
男子听见了这番话,眼中非但没有吓到了的意思,反而脸上出现了冷笑。
“现如今,我已经落到了如此田地,只要我出去就会被人追杀,告上官府,和我杀了你之后的生活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你是否想过,你杀了我,那些数以万计的黎民百姓又当如何?”
“呵,你们这些皇亲贵胄,其中的猫腻可比我们多多了,你死了,国家厚葬等着你,继而马上就会有人继位,哪里有什么大碍呢?”
“既然如此,你觉得有谁会继位成功呢?”
男子抹了抹嘴角流出来的血迹,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你想要套我的话,不如去阴曹地府里好好地问阎王爷,是谁派我来杀你的比较好。”
说完话以后,男子就发动内力,破掉了北冥修给他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