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公司的三人,不过上下楼两趟便完事,我付了钱,又给他们些零钱做小费,三人乐得很,道谢离开。
介云看着我进屋,眼神都不对了。
“你看着我做什么?”我问她。
她一边收拾一边说到,“应惜,你可真是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笑着帮她一起整理。
“不知道……”她忽然打住,旋即又说,“反正就是不一样了。”
“没什么不一样的,我还是我。”
我俩很快整理好,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多,我张罗着出去吃饭。
介云这次没挑餐馆,而是找了家麻辣烫,把我给乐坏了,捧着麻辣烫吃上一口,我不禁感慨,“真是好久都没有吃到了,真是太幸福了。”
“有什么幸福的,你以前不是总吃么?”介云又开始了与我的作对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