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明天叫她来,说清楚。钱不用她还了,交易也就此结束,两人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欠,再无瓜葛。
也许是想到这里,他才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局,开心地睡了过去。
白渝在客厅,问道被子上小孩子的奶香味和少女特有的芬芳,有点浮想联翩。他躲在被窝里,一动不敢动,竖着耳朵倾听对方的动静,直到确认对方平稳地呼吸后,才悄悄起身。
这个家庭,没有男性存在的痕迹,这个发现不知为何,让白渝觉得有几分庆幸。
而此时的脉脉突然从梦中惊醒,她看了看表,也不过就睡过去不到半个多小时。她奔波了一天,身上黏糊糊的有点不舒服。她没敢开灯,打着哈切蹑手蹑脚地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