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适时的反击了,一出招,她的气势马上就弱了下去,几招之后,我便靠近了她的身子,一只手把她的腰迅速一抱,道:“夫人,你累了吧?”
她突然被我抱住,眼神一阵慌乱,身子似要软了,但她似想到了正与我赌气,很快就又咬了咬牙,从我怀里一下挣脱出去,一个回马枪,又朝我挑来,道:“不要脸!”
我只能又挡她的枪,正当这时,突然一人走了进来,大老远往地上一跪,道:“报告吞云将军,郭将军让你到营中去一趟。”
我听到营中有事,一下便把公孙馨的枪挑开了,对这人道:“你先回去,我稍后就到。”
这时再看公孙馨,居然坐到了地上,我一愣,肯定是我方才用力过猛,把她挑倒了,于是急忙过来把她扶了起来,柔声道:“夫人,我不是有意的,你没摔到吧?”
公孙馨把鼻子一吹,道:“哼!摔到才好,摔死就更好了,就没人管你在外面摘野花了!”
我见她不抡枪,气定是消了一大半了,于是往她脸上偷亲一口,道:“夫人啊,我现在有事去营中,待我回来,再与你缠绵。”
说完话,我就转身了。
公孙馨在后面又喊了起来,道:“我呸!哪个不要脸的要与你缠绵!”
我没有回头,其实她的脾气,是我这些夫人中最让我喜欢的,我慢慢发现,我居然有受虐倾向。
骑上追云马,两刻钟时间便到了营中,立马找到了郭天,一问什么事,他说练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我们这两组的能力怎么样,想与其他组比试比试,我也正有此意,于是就命人去通知其他组,明天比试。
第二天,五组人全部到齐了,一报数,我就愣了,陶通,郭天,还有我那一组,人数都刚好,但是周达和李标这两组,居然活生生分别多出了两个人,也就是营中多了四个人。
我一愣,一阵急,心想着,莫不是有奸细混入营中了吧?
想到这里,我马上把周达叫了出来,问道:“伯北,怎么多了四个人?”
周达把后脑勺一摸,也是一脸懵逼,道:“我。。。。。。我也不知道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懒得看他在这里蒙圈,又转过脸来问李标,道:“耀台,这是怎么回事?”
李标一脸无辜的把手一拱,道:“报告将军,在下也不知啊,昨天报数,还是两百人,今天怎么无缘无故多了两个呢?”
我一看他还来问我,脸一下就板了起来,道:“你还来问我?你自己的小组多了人,你还来问我?你问我,我问谁!?”
李标看我发火了,把头一低,不再说话。
周达也眼瞅脚尖,不敢看我。
我心想,周达练兵的时候,肯定没让报数,若不然多了两个人,不可能不知道。
我这时悄悄走到周达那一组后面,随便挑了个人问了问,果然证实了我的想法,原来这些天来,周达每次练兵都没让人报数,并且练兵比较懒散。
我又在李标这一组挑人问,李标这一组尚好。
问完后,我便又走到了前面,瞪着周达道:“你可知罪?”
周达身子一抖,苦着脸道:“我这。。。。。。吞云将军,我有什么罪呀?我还真不知道。”
我冷哼一声,道:“我方才找人问过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练兵散漫,从未点过数,你犯了我营规十罚十斩里面第五条,漫军之罪!”
我说着话,冲身后大喊一声:“来人呀!”
两个卫兵走了过来,我道:“把周达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诺!”
卫兵正要去拉周达。
周达一蹦,道:“慢,将军且慢!”他说着便往我跟前走了走,道:“将军,你打我,我没话说,但请你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我从未点过数的?他叫什么名字?!”
我盯着他的眼,道:“你想干什么?知道他名字又如何?还想报复吗?!”
周达似一下被我问住,眼睛一转,还想说话,我直接大叫一声:“拖下去,给我打!”
周达被带了下去,我急忙命人把周达和李标这两组团团围住,多出的那四个人,必是奸细,今天我一定要查出来。
正在卫兵围组之际,周达也被打完了,屁股都见红了,被人掺扶着,又到了我跟前,疼得直咬牙,问我:“吞云将军,你一定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我保证不为难他。”
我道:“你心里想什么,我比谁都清楚,你还是省省力气吧,现在回营帐去,顺便让人把你们组的名册拿来,我要挨个儿点名,抓奸细。”
周达没有再说话,被人掺着往营帐方向去。
李标也去拿名册。
不一会儿,两组的名册都送来了,我把名册拿手里,手往后一背,对着这二组的人道:“我知道,你们这两组,有四个奸细,如果主动出来,本将军从宽处理,若不然,等我查出来,一律处斩!”
我说完后,等了有一分钟,见没人主动投降,开始一一点名,四百个人,细细的点,认真的核对,确实需要一些时间。
我先点周达这一组,两刻钟之后,点的就剩最后四个人,我又点道:“陈进!”
“到!”
“到!”
点一个名字,居然有两个人站出来。
此刻我已经蒙了,怎么点到最后了,还有重名的?之前关于重名的这个问题,我已经解决过,就是把其中一人的名字后面加个一,前面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