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闯进了包间,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圆慧的脸『色』变得特别的难看。任非有些气急败坏,他有些生气胭脂的胡搅蛮缠,一记耳光把胭脂打倒在地上。
胭脂白皙的脸上很清晰的有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她坐在地上呜呜的哭着,说道:“任非,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你不是说要跟我结婚吗?”
任非铁青着脸喊道:“小穆,快过来,把这个泼『妇』给拉出去!”
从门外进来三个保镖,拉着胭脂的胳膊往外拽着。这时,圆慧从座位上下来了,她说道:“慢着,我有几句话要说。”
三个保镖看着任非,任非摆了摆手,三个保镖站在了旁边。
圆慧来到了胭脂的跟前,伸手把她拉起来。
包间里的人都屏住气,都认为会有一场撕大战。任月月也站起来,走到了她妈妈的身边。
胭脂错愕的看着圆慧,说道:“谢谢你,你是谁?”圆慧很冷静的说道:“我是任非的老婆,我们是合法夫妻!”
胭脂大概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嘴里嘟囔着:“任非说自己没有老婆,老婆在十几年前就死了,现在怎么出来老婆了?”
圆慧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你这么年轻还是离开任非吧,我是他的老婆,你们以前的事情,我就算了,可是我要再看到你们在一起,你信不信,我会弄死你!”
圆慧的眼里『射』出一道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胭脂看了看圆慧,又看了看任非,任非板着脸,扭着头看向了别处。
她咬着嘴唇,哭着跑出了包间。
圆慧好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举起酒杯说道:“我这是初次跟大家见面,我们把这杯酒干了!”
我看到任非偷偷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我真的对圆慧是刮目相看,并且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有想到遇到这种最能激发矛盾的事情,她却这么淡定从容。
虽然没有大吵大闹,但是我看到任非对圆慧变得更加恭敬了,不断的给圆慧夹菜,对圆慧的态度发生了360度的改观。
事情就是这样,有时狂风暴雨只能激化矛盾,和风细雨也许更能滋润心田。
我们吃完饭,圆慧跟着任非回到了别墅。我坏坏的对任月月的说道:“月月,你爸妈是久别如新婚,会有一场激烈的大战!”
任月月一时没有明白过来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赶紧的从她的身边跑开,她顿时明白过来了,在后边追着我。
我们坐在车里,我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她开车走着,我现在也不想问她,我知道我现在已经逃不掉了,只有任她宰割了。
车停下了,我睁开了眼睛,我看到车停在了一个路边,这条马路不是很宽,两边有高大的树木,虽然没有树叶了,但是风刮得树木嗡嗡作响,有一种空旷阴森森的感觉。
我们都下了车,可是我总感觉这里的气氛有些恐怖,我对任月月说道:“月月,这是那里呀,怎么这么压抑?”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表情也变得非常的严肃,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张小伟,你听说过情侣谷吗?往前走五百米就到了。”
我往后倒退了几步,惊愕的说道:“任月月,我们快走,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她对我笑着,一句话也不说,好像一个僵尸一样慢慢的靠近我。我真的有些害怕,情侣谷在当地很有名,不但是棣州市都知道,就是淮城市也是家喻户晓。
情侣谷是一个山涧,两边的山陡峭惊险,传说从古代就有殉情的,有情侣从悬崖上跳进山涧里,就是现在不几天,淮城市的一对热恋的情侣,为了家庭反对他们结合,就从悬崖跳进了情侣谷。
现在我听到任月月说前面就是情侣谷,我的脖子后面冒凉气。
我往后一直退着,说道:“任月月,我们马上回去,不要在这里逗留。”
她瞪着眼睛,吐出了舌头,接着翻了白眼,吓得我是屁滚『尿』流,转身就跑。
她在后面大声的喊道:“张小伟,你怎么这么怂,你快回来!”
我现在就想快快的跑到前面的大马路上,她在后面喊着我,我根本不敢住下。
她开着车在我的前面住下,我跑的气喘吁吁,站在了她的跟前。
她看到我这个吊样是哈哈大笑,她都笑的直不起腰来,她说道:“你平时牛哄哄的,闹了半天胆子这么小啊?”
我『摸』着自己的胸口说道:“任月月,你不知道,世界上的人我不怕,我最怕鬼!”
任月月格格的笑着说道:“你傻呀,这个世界上那里有鬼,你怎么这么怂啊,前几天轰动的挺厉害的,一个女孩失恋了,从情侣谷跳了下去,这个女孩是我的最好的闺蜜。今天是她的满七,我给她烧点纸,让她在天堂里寻找到美好的爱情,找到一个爱她的男孩。”
任月月说道这里,动了感情,低着头在不停的垂泪。我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胳膊,说道:“月月,我陪你去!”
我们把车放在马路上,我们跑着去情侣谷。往山上去的山路地势逐渐的高起来,并且山路越来越窄,最后只能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前爬着。
我们好容易爬到了山顶,这里的石头像刀削的一样陡峭笔直。
我们在山顶烧了一些纸,任月月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她嘴里念叨着什么。
我站了起来,可是她蹲在地上不动。这里阴风阵阵,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