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就是很阴沉,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特别是到了晚上,风也大了起来,给人一种萧瑟悲壮的感觉。
我们七点就出发了,我和严晓鸥明亮坐在我的车里,其余的十个保安都坐在商务车里。
我们出了淮城市,天上飘起了雪花,血不是很大,落到地上倏地不见了。
我们这里的气候不是很冷,冬天几乎不见下雪,不是下很大的雪,基本上不见积雪。
我们十点半到了棣州市,有人给我到了电话,我们还是在摆满集装箱的货场,接了一个装着集装箱的大卡车。
这次货看来很重要,我看到开车的司机的面孔有些面生,我的车上上来一个拿着货单的押运员。
我看了看手机,我们驶出这个大院的时候,正是十二点。我的车在货车的前面,商务车在货车的后面。
在路上很顺利,到了淮城市和棣州市的收费站,我看到了有很多警察和武警站在收费站的道路上。
这是一个国道,在押送货物的时候经常遇到有执勤的警察,我已经是习以为常,不当回事了。
我的车出了收费站口,货车被警察截住,停在了一个辅道上接受检查。
严晓鸥开着车,他把车停在了路边,那个押解员下了车,我们都坐在车里。
雪已经不下了,天也晴了,星星在辽阔的天际眨着眼睛。
突然我看到货车的司机被武警从卡车上拽下来,并且戴上了铐子,五六个武警朝着我的车跑过来,我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肯定是集装箱里检查出违禁的货物。
我着急的对严晓鸥说道:“快开车,警察来了!”我现在只想快快的逃掉,真的被抓到里面,事情也许就说不清楚了。
严晓鸥也明白过来,他启动了车,加大了油门往前开着,后面有两辆警车鸣着警笛在追着我们的车。
我明白后面商务车上十个保安肯定是被抓了,我出去了肯定把他们捞出来。
我们的车玩命的往前开,后边的警车紧追不舍。
前面是一个急转弯,车速太快,我的车开到了马路的下边,下面是淤泥和水,水不是很深,车陷到了里面。
我们好容易从车里爬出来,三个人往对面跑着。后面警车的灯照着我们三个人,一个警察拿着喇叭在喊道:“不要跑了,你们是跑不掉的。再跑就要开枪了!”
我们只是玩命的往前跑,刚爬到沟沿上,警察真的放枪了,我觉得子弹贴着我的耳朵飞过去。他们还放出了警犬,警犬在我们的后面狂吠着。
我们三个人是四散而逃,等到后面的犬吠声渐渐的远了,我回头看了看,我跟严晓鸥和明亮已经跑散了。
四周黑乎乎的一片,我也不知道跑到了那里,我的裤子已经湿透了,现在北风一吹,冻得我浑身哆嗦。
我往前继续走着,我的面前是一道院墙,院墙里面机器轰鸣,大概是一个工厂。
院墙不是很高,我爬进了院里,我看到我站着的地方是工人们作业的地方。人来人往的还非常的热闹。
我顺着院墙来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这里是两排平房,几乎没有开灯的了,只有在最西边的一个房间里亮着灯。
现在的我冻得瑟瑟发抖,似乎要休克过去,我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已经冻在了腿上。
我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那间亮着灯的房间,我轻轻的推了推门,门没有锁,我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人,里面飘着一股香气,这个房间可能是宿舍,有三张床摆在房间里,每张床上都吊着蚊帐。
我们这个地方气候温和,一年四季都有大黑蚊子,这个蚊子盯在皮肤上,起一个红色的大包,又疼又痒。
现在我都快冻死了,我什么也顾不得了,不就是发现了被打一顿或者送到派出所吗?比冻死要强得多。
我往墙角上看了看,发现一个绳子上晾着女人的内裤和罩罩,我明白这是一间女生宿舍。
我心存侥幸心理,也许她们都去上班,忘了锁门。只要上夜班,一般是天亮了回宿舍。我身上暖和了,我就走了。
我把衣服脱下来,扔到了床底下,我还是担心有人进来。
现在我身上一点衣服也没有穿,我看到在墙角的一个床上的被子是放下的,我钻到里面,穿上大概是铺着电热毯,被窝里面特别的暖和舒服。
我似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突然我被一阵推门的响声惊醒了。
我看到从外面进来一个披着浴巾的女孩,我紧紧地靠着墙壁,看不到人的头。
她进来之后,抹着化妆品,用电吹风吹干了头发。没有想到她坐在了我的床边,一股香气弥漫在房间。
我似乎要窒息怎么这么倒霉,她要是在别的床上睡,等她睡着了,我就跑出去,可是她就坐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我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喘。她把裹在身上的浴巾拿下来,上身什么也没有穿。
她下了床,关了灯,我看到她饱满的胸了,虽然不是很大,圆鼓鼓的,特别的好看。
房间里黑了下来,她按了一下手机,借着手机的亮光上了床,她钻进了我的被窝里,就在我们身体要接触的时候,我搂住了她的脖子,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我的身体贴在她的后背上,我说道:“你不要叫喊,我是一个杀人的逃犯,你不听话,我就杀了你!”
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抖动着,她呜呜呀呀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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