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有许多巧合组成的,无缘的人擦肩而过,有缘的人无论天涯海角也能相逢,在这个岛上我居然跟白敬亭的仇人相遇。
她告诉我她叫薛娇,是淮城市人,她对我讲了跟白敬亭的一些恩恩怨怨。
薛娇给白敬亭当秘书,她是兢兢业业,唯恐被白敬亭辞退了。因为给白敬亭做秘书,工资高待遇好,跟公司的高管一样。
可是她不知道,白敬亭是看中了她的漂亮和美貌,在一次下班之后,薛娇加班把当天的文件都做完,刚想回家的时候,白敬亭进来了,他从她的后边抱住了她,白敬亭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怀里。
薛娇吓得差点休克过去,她结结巴巴的说道:“白老板,你不要这样,我有男朋友了。”
白敬亭嘿嘿的笑着,无耻的说道:“宝贝,我就喜欢岁数大一点的女孩,她们有女人味,最好玩!”
薛娇拼命的挣扎着,可是她不敢大声的喊叫,因为她背后曾经听过同事议论,白敬亭的女秘书就是白敬亭的玩物。
白敬亭始终是面带笑容,他从包里拿出一沓钱塞在了薛娇的罩罩里,她不再挣扎了,白敬亭把薛娇抱到了套间里。
白敬亭虽然六十了,但是体格很棒,吃着各种补药,比年轻人还要疯狂。薛娇感到比她的男朋友玩的还要舒服。
金钱真的能买到一切,薛娇跟她的男朋友都是大学才毕业,她的男朋友还没有工作,为了钱,薛娇跟白敬亭周旋着。
白敬亭玩女人很变态,他喜欢薛娇穿着黑色的丝袜和黑色的丁字裤,有时把丝袜和丁字裤都撕烂了,薛娇买了很多丝袜和丁字裤准备着。
薛娇到家的时候,赶紧的去洗澡,把弄得不成样子的内裤和丝袜换下来。
薛娇的男朋友一般是在做饭,他很粗心大意,对薛娇这些反常的举动也不在意。
有一次,薛娇回家晚一些了,他的男朋友跟他的一些狐朋狗友一起吃了饭,他喝了酒,犯了那股邪劲,非要跟薛娇办那种事情。
薛娇刚跟白敬亭做过那种事情,她挣扎着,往外推着她的男朋友,可是她没有她男朋友的力气大,她被她的男朋友抱到了床上,她的男朋友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吓得薛娇双手捂住了脸。
她的男朋友简直要疯了,把她从床上拉起来,给了她两个耳光。
他的手里拿着被撕烂的内裤和丝袜,大声的说道:“薛娇,你别跟我解释,你愿意穿这样的内裤和丝袜,内裤上的脏东西是怎么回事?”
薛娇恨不得一头撞死,她的男朋友把丝袜和内裤扔在了她的脸上,到卧室里收拾行李,就要离家出走。
这是他们租的房子,房租是薛娇用身体换来的钱交上的。
薛娇跑到衣橱里,搬出一个小纸箱子,把里面的钱倒在了她男朋友的面前,她的男朋友不为所动,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她。
薛娇说着流下了眼泪,人生就是有太多的无奈,人太干净了,挣不到钱,挣到钱了,又嫌钱不干净。
薛娇告诉我,她的男朋友走了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男朋友好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给她的男朋友打电话,跑到大街上找他,可是电话他不接,也没有找到他,快半夜了,她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里,要不是想到她还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妈妈,她真想从楼上跳下去。
她呵呵的笑着,在这暗夜里,我觉得是毛骨悚然。她说道:“张小伟,你们男人要那些不值钱的自尊干什么,要是在现在,我肯定要骂我都男朋友一顿,你那么自尊自爱,你那么干净,为什么要我交房租,为什么要吃我的喝我的?我觉得他比白敬亭还下作,白敬亭玩了我,还给我钱,他不是也玩我吗?他给过我什么?那点廉价的爱算的了什么!”
艰辛的生活让人变得麻木不仁了,她似乎把爱当成了一种交易,可是爱有时太薄弱了。两个人苦苦挣扎的时候,爱情是动力,支撑着我们整个的精神世界,整个的一片天。
当我们的爱情倾斜的时候,与金钱利益发生碰撞的时候,爱情又算一个屁!
我们往往追忆的是两个人在一起打拼是纯纯的爱,可是谁又能坚守那份清贫?
我们的生活发生了改变,爱情也随之在改变着。
我不明白薛娇说的对与错,每个人的人生观和爱情观不同,演绎着不一样的人生。
其实一个人把一切看淡了,看开了,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羁绊了。薛娇看上去很洒脱,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出家了。
薛娇跟我在讲着她以后的事情。
她男朋友彻底的离开了她,她也没有办法了,她觉得更轻松了一些,不用下班回到她租的房子里提心吊胆了。
她想多挣一些钱,离开白敬亭,到另一个城市生活,再去寻找她的爱情。
她处处的讨白敬亭的欢心,努力的变换着各种姿势迎合白敬亭的口味。白敬亭的情人虽然数不清,但是对薛娇是情有独钟。
薛娇从白敬亭的身上得到了不少钱。以后白敬亭不让她做秘书了,给了她一套房子,让她什么也不干,专职做他的情人。
白敬亭不是每天都到她这里过夜,一般是礼拜六和礼拜日。
薛娇现在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她在其他的时间经常去夜场,也经常到滚石,她跟一些男公关混在了一起。她有时把男公关带回家过夜。
她认识了一个比她小两岁的男公关,这个男公关长得特别帅,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