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考虑考虑!”李允终于还是熬不住内心的煎熬,想要找到自己心中一直就存在的疑虑的答案!
“我等你电话!”伍云霭笑,满意的点点头。
因为已经谈妥,伍云霭原路返回,说到亲生父母,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五年多了都没有去看望过他,还真的是很想很想他。
平时压抑着还好,这会一旦开始想念,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各色各样的镜头,从小到大,一直抱怨他陪伴自己的时间不多,但是现在却有这么多的回忆,将她的脑海塞得满满的。
这是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悲伤。
握着方向盘,伍云霭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眼反光镜,不意外的发现那辆一直跟着自己的劳斯莱斯——糜兵一的座驾。
已经到了高速路口,伍云霭靠边停下,等着糜兵一的到来。
看着路边那个风姿绰约明显等着自己的女人,糜兵一的心口开始狂跳,双手也忍不住的握成拳摆放在身前,想想又不对,改放成身侧,有感觉不对,从资料室里拿起一份资料开始阅读。
严峻从后视镜里看了几次自家那个以冷静自持出名的总裁,忍不住提醒,
“总裁,您的文件拿反了……”
糜兵一:“……”
默默的调转过来,要是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严峻此刻已经阵亡!
车子贴着伍云霭的车身停下,糜兵一摇下车窗,表情严肃,语气冷淡,“等我?”
“请你帮个忙!”伍云霭笑的明媚,带着明显的算计。
“什么忙?”面对这张笑脸,糜兵一此刻是热血沸腾,仿佛又回到以前的感觉。
严峻不时的瞄一眼后座那个一脸怡然自得的闭眼休息的女人,再一次的对自家总裁的智商感到担忧。
恋爱使人愚钝,果然是有道理的。
糜兵一紧紧的跟着前面自己的座驾,心里忍不住的有些自得,她是这几个月来第一次找自己帮忙,难道是开始融化的征兆?
带着这种美好愿望,糜兵一一路驰行了七个小时,在凌晨一点的时候,将车子稳稳的停在了盛园的地下车库,盛园就是之前给伍云霭购置的大平层。
紧接着伍云霭也从车上下来,经过六七个小时的休整,伍云霭的气色不错,白皙的脸上甚至带着些迷人的红晕,款款走到糜兵一的身前,接过车钥匙。
“谢了!”明显的敷衍之词。
“今天累着了,回去好好休息……”糜兵一忍不住的开口。心存希冀,却又不敢奢望。
却见那个离去的背影毫不留恋的踏进了电梯。
看着那个一时有些洋洋得意一时又有些沮丧的男人,严峻实在是忍不住了,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提醒一下他,
“糜总,其实今天,我可以帮伍小姐的车子开回来的!”七个小时的独处时间,白白浪费掉了。“你完全可以和伍小姐开一辆车!”
“……”完全没想到这一层的糜兵一又是一个眼刀子甩过来,“你这个马后炮!”
第二天一大早,伍云霭便带着些工具出门了。
公墓的位置很偏僻,又加上不是扫墓的日子,所以这里很冷清,带着点阴森森的味道。
伍云霭丝毫不受影响的直接走向伍常顺的墓地。墓地比自己想像的要干净太多,并没有丛生的杂草,只有一些枯叶和泥土灰尘。
“爸爸,我是囡囡,我来看你们了!”伍云霭放下手中的花,“你们是不是很想我了!你现在开心了吧,可以和妈妈长相厮守了,再也不分开了。”
“又快过年了,这已经是我们分隔的第六个新年了,不是我不想来看你,而我这些年过得也不好,自从你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管我了,也没有人做我的靠山,原来离开你,我什么都不是,任人宰割毫无反抗能力。”
伍云霭一边伸手将墓碑前的落叶捡起,一边继续唠叨。
“我出来好几个月了,也没有调查清楚你的事情,要不是有糜兵一的威逼利诱,我现在可能还把仇人当恩人,你知道吗?原来于叔从来就不是你的朋友!”
“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想着要整倒你,可能是人算不如天算,看似他成功了,却没想到,他捧在手心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竟然不是自己的,而自己的亲生女儿却在外面受尽的欺侮,你说是不是很讽刺!所以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还有啊,我现在是个大富婆了,卡里的钱多的我以前想都不敢想,要是你还在那该多好的,我把这些钱都给你,你就不会犯错误了!而且我现在准备自己创业了,以前伤害我们的人我不会放过的,但是也更想把以后的日子过好,只有自己的生活过的好了,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才会通通闭嘴。”
捡完垃圾和落叶,伍云霭又拿出一块擦布,一点点的将墓碑擦拭干净,“爸爸,我离婚了,在好几年前,我最落魄无助的时候,还打掉了一个孩子,你说对了,强求的婚姻是没有好结果的。虽然他说他爱我,是为了保护我,才做的那些事情。”
“但是在我看来,他只是假装爱我,一切都是以他自己的想法出发,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意思,他怎么知道,其实比起这些伤害式的爱恋,我更想要的其实是相濡以沫的爱护,而不是眼睁睁的看着我在情爱的漩涡中挣扎,享受着他自以为是的爱情。所以到了现在,我已经毫无爱的勇气。”
“三观不合的两个人,根本没有办法坚持爱情!”
“爸爸,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