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感受到这个时空的节奏有点不对,但谁又能够告诉仇烈火什么节奏是才是对的?索性就不去想它了,唯一可以断定的是这个时空可以无限制地抗日,如果说传统时空里对付日本鬼子还单纯靠枪炮、军政的话,在这个时空可以不受手段限制,对于鬼子想怎么虐,就怎么虐。
魔法、元素、变身、武斗、下毒、生化、神打、精神控制、情报暗杀,杀死鬼子的方法真是无穷无尽,想到这里仇烈火不但不再犹疑,反倒嘿嘿一乐,这样最好,最适合自己无拘无束、放荡不羁的个性。
穿越生活就像是被qiáng_jiān,与其抱怨不能忍受,还不如找点乐趣去享受。怀里这个金蟾蜍可以个真家伙,揣着它还真有一种收获满满的感觉。
“你是说他身上有一个龙、狮尾、麒麟背的纹身吗?”老君堂的内堂当中,老萨满又豁然睁开了眼睛。
在仇烈火去外面修炼试手之际,老萨满问了花儿很多关于仇烈火的事情。
“真的是他?”
“几乎可以确认了啊。”
“果然是他回来了。”
“爷爷,你在说什么?”
花儿瞪大了眼睛。虽然她从小就知道爷爷是一个与众不同的老人,但唯有今天在爷爷看到了仇烈火之后,她才觉得爷爷竟然是这么神神叨叨的。
“他的这个纹身与我们黑龙江流域的文化和大金朝的历史文化有关。你可以来看看这幅图。”老萨满说完打开了一张保存的很完好的古图。
“金朝皇帝出猎图?”花儿瞪大了美眸,在图中金朝黄帝戎装重铠,坐在一个车辇之上,而他身边的扈从则牵着呲牙咧嘴的猎犬、擎举着一只羽毛丰满的海东青(黑龙江流域的一种猎鹰)在旁跟随。
“噫,这个地方!这个地方与球球的纹身是有几分相似的。”在这好似“找不同”、“猜猜看”一样的“猜图游戏”当中,花儿终于现了问题所在,那金代皇帝的龙辇前端有一个雕刻,正是龙、狮尾、麒麟背的样子,猛然一看酷似仇烈火身上的纹身。
“这么说,俺家球球与金代皇室有关?”花儿惊诧莫名地得出了结论。
“是有这个可能。”大萨满点了点头。
“你以为萨满的奥义是一个普通人很快就能够掌握的吗?”
“但球球很快就掌握了啊,而且对于萨满奥义运用起来毫不生涩的样子。”听老萨满一说,花儿也觉得仇烈火挺邪门的。
“这也有很多种可能,比如说,他本来就会,只是装作不会,再比如说,他累世之前就会,这一世不会。”
老萨满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爷爷,你不是可以探测心灵的嘛,你可以探一下他。”花儿作为一个白萨满能力主要集中在治疗回血方面,对于精神感知控制,其实并不擅长。
“你又怎知我没探过他?”
“你感知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感知到,他把我给直接屏蔽了。”老萨满姜黄色的老脸上也露出了一点点尴尬。
“这不可能吧!爷爷是黑龙江流域最有名的萨满,而球球充其量是一个萨满学徒,就算是他身负异禀,也不可能黑掉你吧!”花儿还头一次看见老萨满也有无计可施的时候。
“爷爷,不然你就再试试他吧。”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
这边仇烈火收了金蟾,兴致勃勃地想找到花儿给她看一看,可是一进老君堂的内堂,气氛陡变,一个全身金色甲胄、戴着头盔的怪人,手里拿着一把神刀,站在了满是青色幔布笼罩的内堂。仇烈火凭借灵觉就可以感到这个人正是老萨满。
“感谢大萨满你的指点,我想我今夜的任务都已经完成了,我也该带花儿离开这里了。”
“你的任务完成了,我的任务却没有完成。”
“脱!”
“不是吧,大萨满,让我脱?”仇烈火心说这老头的口味可怪重的,他可是花儿的爷爷啊。怎么会对自己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其实,大萨满只是想看一看仇烈火身上的纹身。对于己方阵营的人,仇烈火总是不愿意用精神侦测去探究,所以,他一时还真没有弄明白老萨满的意思。
“不脱是吗?那只有我来硬的了!”几乎是在话音未落之时,老萨满一个突刺,神刀刀尖就直奔仇烈火的咽喉。仇烈火一个“铁板桥”,硬生生地避开了那夹带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刀尖。
“老爷爷,你是要人还是要命啊!我跟一个老爷爷械斗这样不好吧!”仇烈火在这个时候还是不愿意与大萨满过招,毕竟他是花儿的爷爷,打赢了自己一个小青年也不光彩,输了就会更加丢人,再说了双方都没有医疗保险,万一砍成个皮开肉绽的就不好了。
他足尖点了一下老君堂内堂的方砖,身子急往后避闪,这种打斗属于内部切磋,不算敌我搏命,仇烈火并不想动用变身力量,只是想通过本身的拳脚功夫和过人的身法躲避。
大萨满一挥神刀,整把神刀都燃烧起火焰,对着仇烈火虚劈一刀,一只翼展足有三米长的燃烧的火红色老鹰嚎叫着直袭仇烈火。
“还会镖!?”
“这就是元素之力吗!?”
仇烈火此时与大萨满较技不再是郁闷,而是兴奋,他在内心深处,也想看一看大萨满到底具有怎样的武力。
眼见那燃烧火鹰实在是来势凶猛,硬扛是不明智的。仇烈火闪身就逃,顺手抓起了内堂里的一只铜鹤向后投掷出去,那铜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