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夫和铁木的旧部,都有谁能够有能力给他们报仇呢!?”
贝利亚回到克格勃总部,在自己的密室里拿出了属于绝密文件的军方军官名单挨个过筛子,将自己觉得有可能将来为朱可夫和铁木将军报仇的军官名字都抄到了另外一份“黑名单”里,这份“黑名单”实际上就是他自己拟定的“谋反余党”的名单,贝利亚将这些人列入谋反黑名单,全无任何依据,他的“归类原则”就是将来这些人可能对自己会有威胁,只要是对自己有威胁,那就借着斯大林的手全部除掉。这也就是所谓的一不做二不休,都说是战争残酷,其实很多时候,内部宫斗要比战争更残酷。在貔貅战士阿d的指点之下,贝利亚也要放出自己的“坏人大招”。要把坏人坏事运作到底。
“如果你要掌控大局的话,我们也可以考虑支持你。”
阿d的话在贝利亚的耳畔回响,他的面孔在黑夜当中犹如一只狰狞的恶魔。
他鬼使神差地来到了专门为斯大林配药的医药室,对着屋里的一位医生说:“我要进来查验一下,你可以先走了。”
尽管贝利亚在最高统帅面前温顺地像是一只癞皮狗,但在这些普通的克里姆林宫的工作人员面前,贝利亚不亚于一条剧毒无比的眼镜蛇,可以说人人都很怕他。
那个医生甚至都不敢用眼睛与贝利亚对视,在听到了他的话之后,吓得溜溜地逃出了医药室,那神情就好像这个医生刚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特么的!我看这个医生是活腻了。”
“离开的速度那么慢。”
贝利亚骂了一句。
在最高统帅面前,他总是战战兢兢,但在苏联最高统帅之下的其他人面前,贝利亚却像是一个凶神恶煞一样令人畏惧。
在医药室的暗光之下,他搜索了半天,才找到了为最高统帅配药的瓶子,然后从风衣内拈出了一把白色粉末,然后将那些粉末倒进了瓶子当中,那些白色粉末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与瓶子里的那些药渣融合成一体。
此时,一道冷月的寒光,透过窗户照到了贝利亚的脸上,贝利亚的脑袋里也回想起在斯大林身边工作的一幕幕情景,有他对着斯大林唱赞歌,匍匐在最高统帅脚下,高喊我们的慈父的时刻,也有斯大林愤怒之下,将烟灰缸扔到他额头上,砸的贝利亚额头流血,但是他却敢怒不敢言的时刻。
曾有那么一瞬间,贝利亚想要停止往瓶子里倒药面的动作,后来他一咬牙根,索性把他整出来的药面全都倒了进去。
“我的慈父啊!你也千万不要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我要是不给你下药的话,你将来就会弄死我啊!”
贝利亚往斯大林的药里下的是一种慢性毒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甚至不会被检验人员认为是毒药,但是这种药却对于脑血管有着急剧的收缩和扩张的刺激效果,这对于随时都在脑梗边缘的斯大林来说,无疑就是慢性谋杀了,贝利亚之所以会用这种慢性毒药来下药,还是为了自保,因为谋杀最高统帅的罪名,无论是谁都承受不了。
他要把最高统帅之死,伪装的像是“自然发病”,而不会怀疑为被人谋害。
此刻,斯大林在克里姆林宫的卧室里,忽然也心神难宁,脑袋混混浆浆,进入了梦境。
在梦里,他看到自己来到了一个遍地尸骨的前沿阵地,开始都遍地血海尸山,一片宁静。
然后就有已经倒在血泊当中的苏军士兵站了起来。一个个栽楞地像是丧尸一样,冲着斯大林走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
“难道都要谋反吗!?”
“都给我退下!”斯大林从腰间拔出了给他特制的象征胜利的黄金手枪,嘎嘣一声将子弹上膛。
“退下!?”
“我们活着时候受你管,死了之后还能听你的吗!?”
“你所谓的胜利和千秋不朽的功绩,是用我们的生命换来的,但是我们在前线舍生忘死作战的时候,你在哪里!?一直在克里姆林宫里喝伏特加了吧!?现在我也不要求别的,让我也来咬你一口,就算是公平了!”
一个在群尸当中挑头的底层军官开口说话了。
他的半边脸已经溃烂,整个上半身都布满了尸斑,一步一趔趄地逼近了斯大林。
“退下!”
“我的儿子!退下!”最高统帅还是很有威势,对着那个丧尸吼道。
“我不是你的儿子,我的老母亲已经没有儿子了!”
“嗷——!”
那丧尸说完,对着斯大林就探出了白骨森森的爪子抓了过来。
斯大林端起那黄金手枪对着丧尸就射,但是却连一发子弹都没有打出来,那把黄金手枪竟然卡壳了。
“呼——!”
一股凛冽的寒风忽然吹了过来,吹的那些苏军士兵的丧尸就像是纸片人一样在烈风当中被撕碎,就连斯大林也下意识地擎举起持枪的手臂,挡在自己的脸庞前,他整个人也被那股烈风吹得几乎跌倒,好半天才稳住了身姿,把持枪的胳膊放下。
一个俊朗的年青人在斯大林面前出现,正是龙魂军总司令仇烈火。
“最高统帅,被下属的冤魂索命的滋味不好受吧!?”
斯大林梦中的仇烈火带着一股很邪恶的笑容看着斯大林。
“仇烈火,你到底要闹哪样!?”
“我们与德国纳粹打了那么久,柏林却被你先占了?这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