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就按照斯大林划出的道道儿走!”
虽然仇烈火明明知道斯大林这么安排,其中也必有猫腻,但人生有许多路,就是自己选择了,明知道有猫腻也会走下去,这就是命运,就算是看透了,也要按照自己既定的目标去做,也必须要有冲破猫腻的勇气。
一架苏军运输机很快就飞向了废墟山,因为事先已经向龙魂军团通报,获准在废墟山上的军用机场降落。
不得不说,仇烈火此刻也挺强势,基本是把老毛子的地盘据为己有的节奏,凡是有飞行器起降,必须要与地面的龙魂部队打招呼,否则,就有被打下来的危险,但在仇烈火的眼中,目前的控制都嫌不够,所以,他才要进一步与斯大林谈一谈。
“请上飞机吧!”
运输机上只有一名飞行员,叫做季申科,一看就是个忧郁的家伙,他用俄语向仇烈火发出邀请。
“好吧!”
仇烈火看了这个飞行员一眼,这个飞行员就是一个五短身材的家伙,看上去似乎并不起眼,但仇烈火从来就不会以貌取人。有些时候越是不起眼的人,越具有危险性。
仇烈火一眼望过去,就能够感知到这个家伙虽然有些紧张,但总体来说还是相当冷静,尤其不寻常的是在他的腰间别着一把压满子弹的驳壳枪。并不是说飞行员就不能配枪,事实上飞行员配短枪防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在此次飞行当中,只有这个飞行员与仇烈火一起同行,仇烈火对于他荷枪实弹的举动就不得不防了。另外,从这个飞行员冷静的眼神来看,貌似也是一个练家子,十有八九是一个高手。而事实上,这个飞行员也确非等闲之辈,他是苏联空军的格斗总教头,也是一个桑博(俄罗斯摔跤类似柔术)的顶级高手。
贝利亚把他派过来,就像是想要在路上就把仇烈火的“空难”事故做的逼真。
“烈火,一路小心。”
在仇烈火上飞机之前,花儿还是忍不住出来送别,轻声叮嘱道。
“放心吧。”
仇烈火冲着花儿莞尔一笑。
心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还怕他一架苏联运输机吗?
运输机从废墟山上准时起飞,很快就钻出了云层,飞机下面就是俄罗斯广袤的大地,泛起雪白与黏土黑交相辉映的线条。这一路的飞行都很顺遂,离莫斯科已经不远了。
那个苏联飞行员突然按下了一个驾驶舱里的暗钮,啪嗒一声将运输机的油箱给抛了下去。
那油箱在空中翻滚了很多个之后撞击到一个雪坡上炸碎,在那个雪坡熊熊燃烧起来。在战斗机的格斗中,经常会有为了抢占先机,抛掉副油箱,减轻机身重量迎战对方的战例,但那毕竟是战斗机为了战斗需要所做的战术动作,运输机抛油箱则无异于自杀了!因为这个运输机就这一个油箱。一般的运输机也不可能会出现油箱可脱离的设计,可以说这就是一架自杀运输机。
仇烈火的眼睛何其毒辣,在听到那油箱的一声炸响之后,他就知道有变。
一个箭步冲到驾驶舱前,而那个季申科在将油箱摔出去之后,也拔出了腰间的盒子炮,这种枪虽然精度并不是特别高,其实火力还是相当猛烈,一般来说并不会在飞机内使用,而那季申科却不管那些事,冲出来就要对着仇烈火突突一梭子,这要是换了普通人,肯定会被季申科直接给突突了。
但仇烈火毕竟是有备而来,他刷地一声掣出一把在柏林解锁的柏林电龙套装里的大扳手,呼地一声对着季申科的手肘就是一记横抡!
啪嚓!
清脆的骨裂声传来,这一下打的那是相当实诚,将季申科持枪的右前臂都打成了粉碎性骨折。
而虽然被打得骨裂,季申科却也依然开火,手中的盒子炮哒哒哒哒对着飞机里的内壁就是一顿乱射,当时就将本来蒙皮就很单薄的运输机给打出了几十个窟窿,呼呼呼!冷风夹带着雪花从那些破洞里吹进了机舱,机舱里的温度急遽下降,仿佛一伸手就会被冻成冰雕,此刻丢掉油箱,无人驾驶的战机也开始出现侧倾,几乎要失去了控制。
但无论那飞机如何倾倒旋转,仇烈火的双脚却牢牢地踏在飞机地板上,这是他利用电磁原理,将自己身体吸住飞机的缘故。
那季申科也果然是一员悍将,他一看枪击没有成功,右臂又被瞬间打得骨碎,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左脚跨出一步,竟然试图伸左手来摔拿仇烈火。
“呀呵!挺厉害啊!”
在已经失控的运输机当中,仇烈火的下盘却是出奇地稳。
他抬脚就是一个扫踢!
啪嚓!
噗嗤!
这第一声又是骨碎的声音,不过这一次碎的不是四肢,而是那个季申科的脊椎骨。
第二声是他整个人都被仇烈火扫踢出了机舱!
他竟然是把运输机的蒙皮撞出了一个人形的大口子之后,一头冲了出去,然后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当中摔死。
此种情况要是人还在飞机当中的话,也极有可能不明不白地摔死。
嗖!
噗嗤!
仇烈火整个人也从运输机机舱里撞出了舱顶。
在空中就像是冲浪手踩着冲浪板一样脚踩着那架飞机向前滑行,而此时飞机也快跌至了谷底,眼看就要撞在了一座雪山之上。
簌簌簌簌!
仇烈火一抖手腕,从双腕间瞬间发出了比钢丝绳还要坚韧许多的天蚕丝,那黑色的天蚕丝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