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你之所以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据我观察,是中了——!”
“哒哒哒!”
“哒哒哒!”
仇烈火的“毒”字还没有说出口。急遽的枪声就响起。
是一个化妆成为侍者的党卫军党徒对着仇烈火开火。
仇烈火一个飘逸的风神步,已从座位上横向瞬移了十多米,躲开了枪击。
刚才他坐的那把椅子,瞬间就被打得稀巴烂。
“混蛋!”
“是谁下令开的枪?!”
“我们的会谈还没有结束呢?”
希特勒也是恼怒异常,刚才他正与仇烈火聊到关键处,并没有要解决仇烈火的意思,后者说要解决掉仇烈火也不是在此刻。
但竟然就在仇烈火要对他进行关键提示的节骨眼,就有人暗中开枪了。
这得是什么仇什么恨?才能够下此辣手?
不管怎么说,枪声响起之后,那些忠诚的党卫军党徒,迅速地飞奔到了希特勒的身前,里三层外三层地组成了武力防护圈和肉盾防护圈,将希特勒拱卫到了中间,穿出了啤酒馆,进入到一辆预先就停在交通要道的轻形装甲车当中,载着元首迅速地离开了现场。
在被保镖们驱策离开的过程当中,希特勒还难掩他的愤怒,对着仇烈火恢复着拳头叫喊:“追随我吧!我的孩子!这是一个阴谋,是有人暗中开枪!”
当时,现场的情况已经大乱,开枪的那个的党卫军党徒显然已经处于癫狂的状态。
这个金发碧眼的日耳曼人好像是被驴日了一样癫狂,双眼放射着狂热的光芒,牙齿咬住下嘴唇,对着已然瞬移的仇烈火继续扫射,仇烈火尽管是面对如此混乱暴烈的场面,却依然保持着一份难得的冷静。
要说是希特勒下令让这个枪手来偷袭自己,仇烈火是不会相信的,因为元首没有必要选择在这个时机来下手。
从那个纳粹党党徒一副丧心病狂的样子来看,他很有可能是受人操控或者被下了蛊了,也只有仇烈火才能识破这种蛊惑之术。
因为类似的蛊术他也曾经用过,曾经把日军一个飞行员给控制得失魂落魄,眼前的这个党卫军的枪手就跟那个日军飞行员症状类似。
“去你老母的!”
“跟我玩枪?”
“用枪干你都是我的耻辱!”
“这偷袭的活干的太不专业!”
仇烈火顺手抄起了一个特硬的啤酒瓶子,对着那个纳粹枪手就投了过去。
那酒瓶子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之后,啪嚓一声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地砸在了那个纳粹枪手的面门之上,直接就把脑袋给炸开瓢了,那个纳粹枪手满脸是血地瘫倒在地上。
“滴滴——!”
此时,仇烈火的耳廓翕动,听到了极为隐秘的滴滴声,那是定时炸弹定时的声音。
他足尖点地,嗖地一声拔地而起,而就在他飞身腾起的瞬间,身下的啤酒馆也发生了爆炸!
“砰!”先是一记猛烈的爆炸将啤酒馆的房顶都给掀飞,啤酒馆里的破碎桌椅以及酒桶都被炸得飞了出来。
“砰嚓!”紧接着啤酒馆再次发生了一次横向爆炸,将啤酒馆的大门直接给鼓飞!炸到了街对角的一个铁匠铺里,剧烈的爆炸使得整条街道所有的沿街房屋的玻璃全部震碎。
而仇烈火此时人已在街道拐角处的一条高压线之上,那条高压线上还滋啦滋啦地涌动着蓝紫色高达几万伏的高压电流,自从他冒死从基辅的高压电厂里抢出了那颗大炸弹“疯狂伊万”之后,就产生了一个新爱好,愿意往高压电线上凑合,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可能是致命的电击,很容易就被电成焦炭,但对于仇烈火来说,却像是做一次电疗一样,身心无比的舒泰。头脑思维也会异常的敏捷。
刚才的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尽管事情发生的仓促而突然,但仇烈火此时的判断力也犹如电光石火,异常快捷。
刚开始的枪击是有人操控那个枪手开枪,显然是冲着仇烈火来的。
而后来啤酒馆的爆炸,就绝非那么简单了。
那也许是希特勒手下的军官们发动的一次叛变暗杀事件,因为把整个啤酒馆都给炸掉,那就不是冲着仇烈火自己了,那显然是要把元首也炸上西天。
如此看来,整个事件应该就是一次针对仇烈火的暗杀与针对希特勒的暗杀重叠在一起了,才会炸出这种乱七八糟、一片狼藉的效果。
其实,他的直觉和判断一点都没有错,是希特勒手下有一伙反对他的军官,早就密谋暗杀他,但一直没找到下手的好机会。
这一次希特勒走出了地堡,在啤酒馆会见仇烈火,这些军官提前得到消息,在啤酒馆里放置了炸弹,至于那个开枪的纳粹枪手,则是受到了纳粹“国师”果心居士的背后操控,就是为了阻止仇烈火对希特勒说出有人对他下毒的真相。
仇烈火忽然就很同情起希特勒来,看来勒哥也不容易啊,不单要面对国际上的敌人,还要面对内部的暗杀。比起希特勒来,虽然仇烈火也要面对这样那样的陷阱和算计,但起码在龙魂军团内部还没有人造他这个老大的反。
“别说,这德国电流在身体里涌动,还真挺舒服的。”
他依然如同一只飞鸟一样,站立在柏林高压电厂的“主动脉”高压线上享受着电流的“滋润”。
他感觉自己体内下丹田位置的核丹不断地凝聚,就像是海绵吸水一样,竟然把那浩浩荡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