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诶,高飞,说说看,有什么发现?”
看着晓雪期待的眼神,这一次,我可能要让她失望了。
单从记录案情的文件来分析,这一次,我可以说基本算是毫无头绪。
就从心理侧写这方面,我也只能勉强分析出凶手一些简单的特征,例如:真凶应该为成年男性,30岁以上,有良好的心理素质。
且真凶平时生活作息应该十分规整,动手能力较强,估计在他小时候有过关于劳技方面训练。从他缝合山鹰人皮的手法以及之后折叠吴组长人皮的细节能看得出来,那家伙或许有着轻度洁癖。”
老严听完之后,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屑开口道:“只有这些了吗?”
“很遗憾,我目前只能想到这些。”
“算了,就列车上这段时间而言,你已经完成的很出色了!”
哎呦!听这话里的意思,老严莫非找出了更为关键的线索?
毕竟这老家伙在我昏迷的时候可是熬了整整两天两夜,想起他递给我卷宗前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这个老家伙,估计想借机将我训诫一顿。
都说年纪大的人,就得哄着,不能呛着。
为了获取更多有利的信息,我也索性装一回孙子:“不知,严老师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学生自愧不如,愿意接受教诲!”
眼见我这幅低三下气的样子,老严却突然扬起了嘴角,将关于两位害人的细节描写的卷宗分别抽了出来,默默的摆在了我的面前。
“若排除了作案动机,以及其他所有的外界联系,甚至忽略了路远在其中的关系。就单从这两起剥皮案的作案手法上来看,你能发现些什么不一样的的东西吗?”
刨除外界关系,就单从案件本身入手吗?
我仿佛听懂老严话里的意思了,深吸一口气,再次将那两起剥皮案比对了一遍。
霎时间,我好像有些明白了老严所隐喻的究竟是什么了。
若忽略了山鹰和吴组长的各自身份,以及案件都是发生在z省的事实。
这两起案件,简直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