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闪!
刑元绍离的不远不近,眼尖的瞄到有细细光芒冲他而来,举剑挥挡,毫光四散。
‘叮叮当’好几个碰撞声纷纷。
趁着他挡暗器的功夫,素青如游鱼一般灵巧又轻快的滑到刑元绍身边,一剑深刺。
‘嘶’低低呼痛,刑元绍飞起一脚踢中素青。
素青如断线风筝倒退着后倒。
‘噗’压弯了一枝树杈。
素青到底是练过的。饶是被大力踢中,不轻易呼痛,强忍着疼,借着树枝的反弹力,脚尖一踩,重振精神扑向刑元绍。
刑元绍压根没给她反扑的机会,抢前一步,一剑挥砍中她的右臂,身形一扭,绕转她背后,一掌击中后心。
素青咬紧牙关,朝前跌撞扑向地面。
刑元绍并不想要她的命,他最想知道是为什么这名休假中的大内女高手非得置他于死地?
跃落地面,素青捂着右臂,看着渐近的刑元绍,还在倔强:“你,你知道我的身份,还不收手?”
刑元绍一手收剑在身后,一步一步靠近。
挣扎起起身,素青一口血喷出来。
被一掌击中后心,好像有内伤了。浑身无力,站起来很吃力。
“你,你想干什么?我是大内的人,你敢杀我不成?”素青脸色相当难看。
“不会。我不会杀你。”刑元绍离她三步远站定,从容道:“不过,也不会放你离开。”
“你,你想怎么样?”
刑元绍迎着日光,两字:“原因。”
大家都是聪明人,不用把话说太直白。反正素青是听懂了。但她沉默。
刑元绍手腕一转,软剑指在素青的腿上,漫不经心说:“要是双腿都砍几刀,是不是流血更快?”
“你,你敢?”素青颤抖了下。
右臂已经在渗血了,若是加上两条腿,一旦得不到及时包扎,恐怕会流血而亡。
刑元绍不答,而是手臂冲天空一振。
‘咻’的一声。素青没看法是什么,反正升到半空又爆了下。
收回仰视的目光,素青撇嘴笑:“发信号?什么意思?”
刑元绍出手如电疾点她的穴道,蹲在她面前笑说:“告诉我的人,我平安的信号。然后咱们再细谈。”说完,他竟然如提小鸡仔一样提着素青,瞬忽消失。
看到刑元绍平安无事的信号,他的人也不再恋战,呼啸一声全都撤退。
颖姑举手:“别追。快去帮大人。”
等他们这一行人循迹赶到出事现场,早就没了两人的身影。
“看,这里有血。”颖姑细心发现渗到草地的血迹。
“难道是大人受伤了?”有人猜。
颖姑面色沉重:“分开搜。”
以扇状散开,搜索四周,一无所获。循着血迹也只到一口泉井边。此后,就再无线索。
为什么没血迹呢?
因为刑元绍寻了山中草药给素青包扎上,水边洗净,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素青动弹不得,不过看在眼里,倒也没大声呼救。
寻到一处猎人歇脚的草棚。
刑元绍也累了,放下素青,取出水袋喝水,递给她:“喝吗?”
“不喝。”素青可是有骨气的‘犯人’
不喝就算,刑元绍坐到她对面,抬眼皮:“你有半个时辰的考虑时间。如果还不再说,那我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怎样?”
“也不会怎样。就是会把点了穴的又受了伤的你扔在这间草棚内。当然,如果运气好,很可能会遇上樵夫和猎人,你可能会得救。也可能你会遇上好色之徒,至于最后你是什么后果,那只有天知道了。”
“你,你怎么敢这么做?我是大内的人,你敢置我与死地,就是跟朝廷作对。跟朝……”
“呵呵。你觉得这番威胁能吓唬到啸山寨大当家的吗?”刑元绍都要笑了。
用朝廷吓唬他,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他这个啸山寨悍匪本身就是朝廷心腹大患,派兵都剿了好几回了。作对都二十多年了。
素青当即语塞。
掸掸衣袖,整理下头发,又去草棚外野树上摘了一捧野果,刑元绍吃的津津有味。
舔舔舌头,素青扬起头:“我渴了。”
“哦。”
哦完后,刑元绍并没有递她水袋。
“喂,你口渴了。”素青急了。
“吞自己口水吧。”刑元绍给她出主意。
素青怒:“你想把我渴死?”
“你反正横竖是一死,渴死饿死守口如瓶死有什么区别吗?”
“你,你……”素青气的牙痒痒。
太可恶了!是谁说啸山寨的刑元绍为人特别沉闷的?哦,对了是她投放的眼线报告的。
刑元绍还走出去,观察天色。
太阳还挂在天空,离开黑还早。
不过,如果素青的手下去追江三带领的马车,情况可能会糟。
江三的实力刑元绍还是相信的。可是他护着的不是病号就是妇辈,全是拖后腿的家伙,能行吗?
略微焦虑的刑元绍再次盘问素青:“考虑好没有?”
“这不还没到半个时辰吗?”素青也爱理不理的。
“行。半个时辰你再不说原因,那就自生自灭吧。”
“切。你死了都轮不到我。”素青翻他一个白眼。
大内出身的人嘛,不可能只会一样本事。就拿素青来说。精通双剑和易容,内功心法也练的不错。被点了穴不能动弹,素青相信只是暂时的。
她在悄悄运功,希望在半个时辰内活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