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健在学习方面没有天赋,可在做小偷方面的确是个人才,这才短短一个月,他就练成了火眼金睛,在公交车上看见那个农民老大爷不停的摸他那条破烂的裤子上鼓鼓囊囊的地方,就知道里面肯定藏着钱,于是挤过去,用刀片一划,把大爷的几层裤子都给划开了,然后飞快的用二指禅夹起了厚厚一摞钞票放进自己的兜里,迅速的离开那个农民老大爷,在下一站公交车还没停稳,他就跳下车逃之夭夭。
那时老大爷已经发现自己的钱被偷了,顿时急得嚎啕大哭,可是孙子健早就跑了,上哪找人去?围观的人们能做的就是带他报警,公安根据老大爷和其他乘客的分析描述绘出了嫌疑人的大致长相。
孙子健一下车就找个僻静地方,数了数了那把钱,居然有一百多块!
那一百多块是老大爷借遍整个村才借到的医药费,他女儿得了重病,正在医院里住院,急需这些钱救命,却不料被孙子健这个狼心狗肺的小偷偷去了。
孙子健为了犒劳自己,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一只油光发亮的烤鸭和一瓶白酒,一路快乐的哼着歌,走到自家门口,一眼就看见门口蹲着一个人。
他像只狡猾的毒狼,停住脚步观察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危险,这才将信将疑的叫了一声:“爱云?”
爱云身子一震,慢慢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看着来人,待辨认清楚来人正是孙子健时,她像与亲人走失的儿童一样,马上站起身来,向孙子健跑了过去,扑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小萝莉在怀,孙子健浑身酥酥麻麻的,他放下手里的几个包,把爱云楼的紧紧的,故意让她和自己贴得紧的,只可惜再紧也没用,大冬天的,衣服穿的太厚了。
唉!这个小婊砸要是再矮一点就好了,干嘛长这么高啊,一米七,和自己一样高!
孙子健一面疯狂的不动声色的占着爱云的便宜,一面故作关切,柔声问道:“怎么了爱云,为什么哭了?”说着,捧起她精致的小脸,恶心巴拉的吻干她脸上的泪水。
爱云在孙子健的门外等了好几个小时,冻得鼻涕都流出来了,孙子健不小心连她的鼻涕一起吸进嘴里,胃里恶心的各种翻江倒海,却还不敢吐,只能强行咽下去。
爱云哭哭啼啼的把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告诉孙子健。
孙子健和她一起同仇敌慨,破口大骂着陶爱家和朵朵,然后假惺惺的劝道:“其实这事吧,你不能怪你妈妈,主要是朵朵心机太重,你妈妈被朵朵卖了还给她数钱,所以你一定要原谅你妈妈,她也是受害者,你要对付的是朵朵,你可要搞清目标!”
爱云听了孙子健的话,心里想,这个孙老师可真正直,自己这么恨妈妈了,他却还帮着妈妈说话,劝自己不要恨妈妈,妈妈真是眼瞎又蠢,偏要听信朵朵的话,认为孙老师是个坏人!朵朵才是坏人!
爱云柔顺的嗯了一声,缩了缩脖子道:“孙老师,我好冷。”
孙子健连忙笑了几声,又打了几下自己的头:“都是我不好,怎么能够让小宝贝在屋外受冻呢,该死!该死!”
爱云听孙子健叫自己小宝贝,心中甜蜜蜜的。
两人进了屋,孙子健把手里的几个包放下。
爱放下,坐在床上问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
孙子健一副好脾气道:“不是跟你说了,我在保密单位工作吗,只要任务来了,就得加班,所以没有一个固定的下班的点。”
他的工作的确需要保密,如果公布于世,还不被那些愤恨小偷的人给打死了!
爱云“哦”了一声,盯着地上的几个包包问:“你上班要提这么多东西吗?”
孙子健撒起谎来一套一套的,而且不带脸红的,好像说的就跟真的似的:“这些东西全是我帮助别人,别人答谢我的,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说着顺理成章的打开那些包包。
其中一个包包里装的就是一些换洗衣服,一个包包里装了几十枚鸡蛋,一大捆粉条和几罐腌菜和一大块麦芽糖,剩下的两个包包里,一个包包装着一件崭新的女式棉袄,另一个包包里全装着大米。
爱云睁大了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迷惑的看向孙子健。
孙子健连忙把那一包装着话关好,扔在墙角里,笑着解释道:“这肯定是我提错了,把我同事出差的包给提回来了,明天肯定会被我同事骂死的。”
“那这两包呢?”爱云指了指装有鸡蛋和腌菜以及大米的那两个包,“怎么有人送你这些呀。”
“唉!”孙子健拉了个小板凳坐下,“这两个是农民,没什么好谢我的,就拿了这些谢我,我不收也不行啊,不然,别人会说我瞧不起农民的。”
这个解释很合情合理,爱云心中的疑惑减了大半。
孙子健又从装有新女式棉袄的那个包里把那件女式棉袄拿了出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就只在单位里提过一次我有一个高中生的小女友,这家伙就立刻买了一件女式棉袄要我转送给你,搞得我在单位尴尬死了。”说着把那件棉袄扔给爱云,“你试穿下,看合不合身。”
爱云就真的试穿了一下,那是一件明黄的棉袄,把爱云的脸色衬托的非常好,并且款式也是正流行的,爱云很喜欢,之前的伤心现在一扫而光,开心的对着孙子健笑:“孙老师,谢谢你。”
“拿什么谢我呀?”孙子健猥琐的盯着爱云。
爱云站起身来,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