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我俩喝得天昏地暗,躺在沙发上鬼话连篇。他说南陵是他的乳名,他经常换名字,这次用这个名字完全是突发奇想。
我笑着推他的肩膀,说他假正经。
他说我闷。
我说他也好不到哪去。
他说我要是个女的,这买卖就算做完了他也得不讲一次江湖道义地把我带走,让我嫁给他。
我骂他是个gay。
他说他要是个gay早就把我上了。
我不敢再刺激他,毕竟酒壮怂人胆,他那个块头又是练家子,我估计招架不住,就任着酒精占领我的大脑,睡觉。
睡梦中我感觉有人拉我,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像是在搜身,但我困得不行,就没有睁眼。
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与往日不同的吊灯,呃,不能称为吊灯,只是一盏暖黄色的壁灯,而且离我好近啊,在我的头顶,伸手就能够到……
等等!
这是车吧?
我揉揉眼睛,晃晃脑袋,清醒了不少。
“醒了。”
这声音?
“南陵?”我侧了一下身子往驾驶座上看去。
他转过头来冲我笑笑,“好久不见。”
“啊?”这家伙失忆了吗?昨晚上还跟我喝酒来着吧。
“看来你还懵着。”他转过头去专心开车。
“这是送我去哪?”我问。
“去机场。”
“这次去哪个市?”我坐了下来,揉着太阳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疲倦。
“s市。”他说。
“啊?不是说换个人接手我吗?”我抬头看他。
他似乎没忍住,笑得肩头直颤,“我的随董啊,人家都看你四天了,看看表好吗,我都把你从他那里接出来有五六个小时了。”
“嗯?”我在身上摸着手机,“我手机呢?”我掏了全部的口袋,竟然只找到了一个卡和内存卡,“这是什么意思?”
“你手机很值钱?”他突然怪异地看向我。
我不明所以,“废话啊,好几万呢。金边的。”
“哦,那一定是被他缴获了。”
阿勒?
这一副情理之中的模样是什么鬼?
就这样说一句就转过去了?
那好像是我的手机啊!
“什么,那我怎么办。”
“回去再买咯。他不是把你的内存卡和电话卡给你了吗?东西应该都帮你拷贝出来了。”南陵无所谓地说着。
“不是……”我气得好笑,说不出话来,抚上额头,“你们这个团伙到底是有多穷?”
“不是特别穷,但几万块钱的手机,当然有诱惑力了。”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我无语地靠在椅背上,“我还是不明白,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又不像我,他图省事,这几天应该都给你打了药,让你睡了漫长的一觉。”
……
我还能说什么?
“真省事……”我随便应着。
不想说话了。
这几天过得也是没睡了。
也不知道张秘书回去会不会削我一层皮,我记得她给我安排了几页纸的行程说让我去陪哪个老总吃饭什么的,这电话联系不上我,肯定找到若水哪里去了。
若水就该知道我不是为了工作出去,那她铁定得怀疑我啊,过年这么重要的事,我居然外出不回家?陪谁去了?
唉,真相又没法说,该怎么办。
还有志成云那边,我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
南陵似乎也没想害我,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猜不透。
把我在外地留几天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
他说是安可诚派他来的,到底安可诚是他使得一个障眼法,还是他根本说的就是真话。
这真的和毒品贸易有关吗?
还是只是一个幌子?
我满腹心事地到了机场,南陵把假身份证和机票给我,笑着说:“有缘再见了。”
“还是别了。”我一想到我莫名其妙失去四天清醒的时光,我就一阵烦躁。
他笑着没接我的话茬,驱车而去,给我留下一嘴风尘。
好想骂街。
但还是忍住了。
默默记下他的车牌号,虽然明知道可能是个套用的车牌,不过有了总比没有强。
我找了个公共电话,“帮我查一个车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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