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不啊,干嘛问这个?你不回家?”
若水摇摇头,吃起饭来,没再说话。
我感觉到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回家还是不想说?
意外的是,我竟然也没有再问下去。
过年这种事于我而言,实在不算什么大事。真的,如果太把一个日子当回事,就会渴望有人陪伴,而往往我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所以,讨厌过节也是我的个人癖好。
下午又是两场会议,晚上约了董事们一起吃饭,他们都带了家属,周建国看见我的时候有点不自然,大概是我多次偶遇(真的是偶遇)他在外偷腥的事,而挽着他手臂的翁雪竹——他的老婆大人并不知情,他也不希望她知情,担心我会告发他。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担心呢,大概是因为前天他在会议室里和其他董事说我的坏话的时候,我突然的出现让他感觉不自在了吧。
也是,我不怎么开董事会,如果不是因为快过年,张秘书让我务必前往,我才懒得听那群人两面三刀。
其实说我坏话的人很多,真的,或明或暗我听过太多了,我真的没放在心上。
但显然,做贼的人总是心虚,还喜欢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没错,我是君子。
“随董哈哈哈……”
周建国一走进我就亲切地上来给我拥抱,我听他的笑声里都带着颤抖,在心里窃笑。
“周董。”我拍拍他的背,在他耳边说:“放心,你的家事我不插手。”
他身子一颤,松开了我,笑得勉强。他应该是没有信我说的话。
无所谓了,反正我的口碑一直很糟糕,“出尔反尔”几乎是我的代名词,不相信我也情有可原。不过我可不会去费力地证明自己,爱忧心忡忡就忧心忡忡吧。
我迎了最后两个董事之后叫服务员传菜,周建国总是偷看我,终于,他的妻子翁雪竹也注意到了我。
翁雪竹是美雅集团老董的千金,这顿饭怎么也要顾及这个带着公主病的母老虎的感受,我冲她回以微笑。
心里骂着周建国这个白痴,我无心告发他,他却偏把火力往这儿吸引!
要是翁雪竹问我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个笨蛋!
吃饭中途我去洗手间,刚从男厕出来,我就被门口的人吓了一跳。
“啊,雪竹姐。”我拍着胸口抚平自己的气息。
她目光如炬,盯着我。虽然她已经四十岁,但仍能从她脸上看到她年轻时貌美如花的影子,她穿着上个世纪的西洋礼服,她总爱这样高调的打扮,显得自己像欧洲喝下午茶去看赛马的贵妇。
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瞎了眼才会看上大腹便便的周建国,鲜花总是爱插=牛粪上。当然,若水和我绝对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我们家建国为什么一直看你呢?”她警惕地靠近我,嗅着我身上的气味,仿佛要找到什么一样。
我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雪竹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他没有看我啊……”
“欲盖弥彰,我分明看见他看你!”她突然发飙,一手推在我身后的门上,害得门大开,失去支点的我连退三步才稳住身子。
我真想发火,可对方的父亲还和我们公司有合作,那个宠女儿宠到愿意上天摘星星的男人,护短是出了名的,我实在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上升到世界大战的水平。
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
咳。
“雪竹姐,你冷静一点。”我试图解释。
“冷静什么!”她叫嚷着,“我说他怎么对我那么冷淡,原来你们!”
纳尼?
纳尼!
“不是雪竹姐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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