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天为什么回家的时候没有人再等我,因为这个人正在别的男人对面——
而我,只是这个人的雇主。
“够了,随心。”我一拍方向盘,痛恨自己的卑微。
这个世界上,你不是从来都知道没人会是真的爱你吗?为什么又开始奢求那些本不属于你的东西呢?
我攥住方向盘,指甲陷进了掌心里,我痛得没有知觉,油门几乎是踩到了底,车子牵着我的神经,呼啸而去。
我为什么不进去把她带走?合同里没写她可以放假啊!我完全你可以抓住她的把柄,让她难堪,我可以的,为什么不呢?
怕解约吗?不可能的,如果你不想放手,完全可以用一亿的违约金来压制她。
可是一年后呢?合同到期了该怎么办?她会怎么看我呢?还会不会再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呢?
算了,算了,不要再想了……
“酒。”
我端直往吧台前一坐,直截了当。
一瓶、一瓶、一瓶……
“我有钱。”我甩开了劝阻我继续喝下去的服务生,叫嚷着,“把你们经理叫过来,酒吧不让人喝酒还叫什么酒吧!”
“随董。”忽然有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故意压低了一样,一只手穿过我的臂弯将我扶住,“走,上我家里喝去。”
我侧过头,想要看清那人的脸,模模糊糊的,有些熟悉,“你是什么人。”
“随董,你喝醉了。”
“我没醉。上酒,我还能喝。”
他没有理我,而是对服务生说:“单子呢?我来买。”
服务生可能开始还警惕他是要对我不轨的坏人,对他一直瞪着那打量的眼神,但一听他要给我买单,马上就放下了警惕,笑脸相迎了。
我甩开他,“我有钱,不用你买。”
他却没有理我,付了钱就拖拽着我往外走。
“我不走。”我甩了半天也没能甩开他。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我压低了声音,醉醺醺的酒气把自己都恶心了一通。
“随董啊随董,你想喝酒以后就去我那儿,我好酒多,咱们日后打交道的机会还多着呢,得多走动啊。”
我冷哼一声,任由他拖着上了车,倒在他的车后座上挥舞着臂膀,“给我酒,我还能喝,我没醉……”
第二天醒来,睁开眼,看到的是华丽的水晶欧式吊灯,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下,一张陌生的床,我警惕地环视四周,古欧式的房间却透着点书香气。
我挪到床边,床脚下整齐地放着一双棉拖,一看就是新的,绒毛一根根地立着,典雅的蓝灰色和褐色的地毯让我觉得b格一新。
穿上拖鞋,见自己的衣服挂在衣架上,显然有人洗过了,我不禁把手伸进自己的睡衣里搓着胸口,“嘶,这是什么服务?”
我努力回想着昨夜,莫非有艳遇?
可明明记得把我从酒吧拉出来的那个人是男的……
难道是个人妖?
我不禁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穿好衣服走出来,悠长而安静的走廊,挂着许多的油画,我没有什么艺术细胞,欣赏不了,走到盘旋式的楼梯前,我看到了一堆人。
没错,一堆人……
“啊,管家,客人醒了。”
一个正在擦楼梯的女佣看见我,欣喜地喊道。
我不禁也随着她转过去的脑袋看过去,一个正在指挥其他佣人干活的中年男子朝我看了过来,对视的时候我觉得他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随董。”
他笑着走过来。
我半思半虑地走下楼去,“这里是?”
“哦,这是志总的家啊。”
志总?
志成云!
我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管家——当时我见到志成云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倒酒的。
难怪这么眼熟,呵,他就是那个给我倒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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