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样。没见过男人似的。”随心心里说着,嘴却道:“哎呀,改天好好让你们认识认识。不是说人家老总在等吗,咱们快进去吧,张秘书?”
张秘书回过神来,“哦、哦,对,走吧。”
张秘书匆匆在前面引路,随心却冷冷地转过头瞪他一眼,“沾花惹草。”
南陵看着随心迈动的背影,撇撇嘴,跟了去。
到了包厢,随心一怔,皱起眉头,问张秘书:“你说的那个老总,是谢韵蓝?”
张秘书有点为难,“她让我这么说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办事了?”
“谢小姐打算投资咱们公司的新项目,所以……”
“呵,你可真是会赚钱。”
说话间,谢韵蓝已是起身走向门口,挽起随心的手臂,身子紧贴,说:“怎么了?我的面子不足以让随董请一次客吗?”
随心下意识回头看向南陵,他一脸冷漠,宛如自己初被绑架的那几天一样,有些凶。
随心紧忙把手抽出来,说:“请客请客,这么亲近,我可怕安兄会找我算账。”
走进包厢,张秘书识相地溜走,而南陵却跟着进来了。
谢韵蓝眸子扫过南陵,眯起眼睛,对随心道:“所以,这是你以前不碰我的原因?喜欢男人?”
随心一怔,连忙解释:“你别『乱』说话,哪里的事。”
谢韵蓝盯着随心,随心心虚地看着菜单,“你要吃什么。”
“哼,我点过菜了,等你点,晚才能吃饭。”
随心放下菜单,笑笑,“那正好,我也饿了。”
“我问你,”谢韵蓝刚打算开口,余光又见南陵,便没好气地说:“你们公司员工也太没眼力劲了吧?”
随心回头看看南陵,第一次感觉南陵的存在有必要。他可不想和谢韵蓝独处一室。
“哦,呵呵,他是我的保镖,贴身保护嘛,职责所在,你有什么话直说是,不必在意他。他是个木头人。”
南陵眉头轻挑,没有说话。
谢韵蓝见那南陵一脸冷峻,似乎很凶,也不敢得罪,便只好退让一步,说:“那好吧。其实也没什么事,我是想见见你。”
随心眼皮跳了跳,“见我?我有什么好见的。你不是一直说我是『性』无能吗……”
“那你是吗?”谢韵蓝这话题接得十分快,南陵心里在偷笑。
随心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大耳光,勉强笑笑,“说这个干什么。安兄一夜能五飞,应该很能满足你。”
“哼。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谢韵蓝生气道,“亏我这段日子回想过去,还以为你跟别人有什么不同,结果三句不离这东西。真让人作呕。”
谢韵蓝站起身,拿起包,随心没起身,但声音慌忙,“啊?你这是干什么?不吃啦?”
“你自己吃吧!”说完,谢韵蓝怒气冲冲地走了。
随心捋了一把头发,“可算走了,头大。这女人真是太难琢磨了。”
“所以,你为什么不碰她?”南陵问。
随心抬头看他一眼,“管得还多。”
“我可是记得刚才有人说我是木头人。”南陵眯起眼睛。
随心一怔,忙打起哈哈:“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从酒店出来,随心迫不及待开车去了赌场,那里人多,不必和南陵独处了。总感觉那家伙不怀好意,要吃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