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男冷冷扫我一眼,“不必了!全都带回去做笔录。”
“全都带回去做笔录。”我低声学着杨勇男的作态,惹得褒姒一阵憋笑。
在警局的我们当然都一致用了刚才商量的口供,就是那群人发生斗殴,褒姒打电话叫我们来看看,结果出了命案,我们只好报警。
最后一个审问我,杨勇男从始至终都盯着我的眼睛不放,生怕错过什么似的。
我笑笑,“我说sir,你性取向怎么样?”
“现在是我问你问题,不是你问我!”
“好好好,瞧您急得。”我向后靠了靠身子,“问吧。反正外面雨大。哦,对,你们一会儿是会开车送我回去的吧?我今天没开车子。”
“你要是再废话我就……”
“嗯?”我无辜地眨着眼睛,“我好怕啊警官。”
“杨sir,还是我问吧。”杨勇男旁边的妹子说。我看了一眼她的胸牌,化小寒。
“还是m问好。”
“少嬉皮笑脸。”她呵斥过来。
“魏大鹏为什么会在别墅附近?”她问(魏大鹏就是褒姒的真名)。
“呃,你们懂啊,那些人是老千,天天撅我的场子,那我找人盯着他们也没什么。”
“知不知道跟踪是犯法的?”
“哦?谁说是跟踪啊?”我无辜道:“他正好到那里,m,不是跟踪。我兄弟本来就在找他们,誒,碰巧就看到他们好像我们场子里天天出现的几个人,一时好奇,看了看而已,怎么就叫跟踪呢。真是冤枉啊。难道你发现一男一女打架就直接报警吗?当然是先看看怎么回事啊。说不定人家就是夫妻,打是亲骂是爱地增进一下感情。”
“你好好说话。”
“跟他废什么话,我来问!”杨勇男义愤填膺地瞪着我。
“郭伟身上的伤怎么来得?”
我撇撇嘴,“他打我兄弟,扎他几下正当防卫啊,这个不犯法,我知道的。”
“正当防卫?魏大鹏身上有伤吗?”
“怎么没有?”我惊呼道,“誒,sir,你们这就歧视人了。不能因为大鹏他长得比你帅,你就嫉妒人家啊。他受的都是内伤,你要不信带他去检查啊。”
“我们会的!”
“哦。”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膀。
“你是不是以为法律制裁不了你们?”
我一愣,“冤枉啊,sir。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我从来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法律制裁我什么?”
“你没干过?”
“m,你劝劝你家阿sir,怎么回事,好像跑题了吧。”我翘起二郎腿,“总是带着有色眼光看人什么时候才能查出真相?”
“杨sir。”化小寒戳了戳杨勇男。
“哼。”杨勇男气愤地朝后怼了一下椅子。
“再重新讲一遍经历!”化小寒对我呵道。
这些警察,一生气就索性让嫌犯再描述一遍案发经过,我已经说了不下三遍。
“ye。”我无精打采地配合着。
2017年7月18日,周二,太阳很高,我们在警局门口接到了褒姒。他被关了几天,就在昨天,警局才同意保释。
“唉,我要去洗个澡。”
“先别洗了。”一个兄弟语气不太好地说。
褒姒朝我看过来,“出什么事了?”
“你先回去休整一下,不急。”我心事忡忡地说。
“是不是皇甫有消息了?”
看来褒姒这几天心里也没闲着。
我点点头,旋即转移了话题,“我也不太清楚。先回去再说吧。洗个澡睡一觉,等着咱们的应该是场硬仗。”
“……”褒姒点点头。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联系了褒姒,叫他简单拿点衣服,和我出一趟远门。
因为时间的缘故,我也是上了飞机才从志成云那里了解到皇甫参与的那件事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