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有危险,他一定会跟我们联系的。”我说着,目光看向车外,“就是现在不能,他也一定会想办法……”
我和褒姒现在要做的事和毒品无关,而是赌场里的事。
以前我在赌场里抓老千不怎么上心,那是因为赌场不是我的,但现在虽然最多的股份掌握在安中复的手里,可名义上,我是场子的老大,自然会特别“珍爱”自己的“孩子”。
就在前前不久,我发现了一些小老千混迹在我们的场子里。其实以前我就发现过他们,但因为他们都是小打小闹,所以没有在意。
只是用心看了几天,竟然让我发现他们似乎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出千。
于是我让褒姒分别派人跟踪他们,竟真叫我们摸到了他们的巢穴。
其实道上很多的事,大家都喜欢用黑手段来解决,我也不例外。
“就是这儿。”褒姒指着雨幕中一栋黑压压的别墅说。
我伸头看了看,“呵,住得还可以嘛。”
“嘿,”褒姒笑笑,“大哥的房子不比这好?”
“呵,人都部署好了吗?”
褒姒点点头,“就等你信号了。”
“嗯。”我穿上外套,“走,去会会他们。”
我们抄小路上了别墅外牙的山坡,伏在树后,任雨水冲刷着我们的身体。
“哈哈哈,今天小赚三百万。”一个声音说着,伴随一道不太清晰的水流声。
“要不是下雨,赌场生意不怎么样,怕被人盯上,我还得再多套点钱回来。”另一道水流声。
“喂!说了几次了!屋里有厕所,没事别出来!”
二楼上一个男人打开窗户破口大骂道。
我们从他视线的角度里终于找到了刚才说话的两个人,原来在撒-尿。
“知道了!”其中一道声音不情愿地回喊道,然后低声骂骂咧咧地问候了窗口男人的祖宗。
“噗。”褒姒低声笑笑,“要不怎么说老千那么多,成王的就那么几个?都这种用不惯马桶的德性,怎么当大佬?”
“会用马桶就能当大佬?”我睨眼看褒姒,惹得弟兄几个乱笑,我连忙提醒他们还在别人的地盘上。
约莫观察了十几分钟,根据褒姒他们这些天的蹲稍情况的汇总,我选择了潜入,速战速决。
褒姒训练的手下果然都不是简单人,跟他一样废话不多,动作麻利,执行任务一根筋……
不到五分钟,屋里的十三个人就全被控制了,不多不少,八男五女全部“落网”(一直好奇他们怎么分配)。
“你们谁是老大?”我坐在褒姒给我搬来的椅子上,看着跪在我跟前双手抱头的十三个人。
他们面面相觑,直到一个四十上下的男人啐了一口地板,“我就是头儿,怎么?”
“哦。”我笑笑,“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不知道。”他不耐烦地骂了一句,“这年头什么杂碎都能自称老大,不就是有点钱?”
“哈哈哈……”我仰头大笑,手下人互相看了看,也笑起来,我敢打赌他们不知道我在笑什么。
我叫褒姒给那个“头儿”倒了一杯水,问他:“你确定自己是这儿地老大?”
他斜眼看了看身后跪着的人,挺起胸膛,“是你爷爷。”
“哦……”我对褒姒扬了一下下巴,这家伙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毕竟在来之前他就多次问我能不能动粗(他的意思是酷刑,当然,没有凌迟那么严重),这下可随了他的心意。
“你们要干什么。”在褒姒叫人把那人架起来的时候,他慌张了。
“没什么,几根手指头而已。”褒姒笑笑,叫人把他的手按到了沙发扶手上。
我皱起眉头,“这沙发回头可以给弟兄们发了当家具,别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