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这是杀人放火了吗?累成这样。”
他们都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水。求水!”
我给他们倒了水,继续问:“买到礼物了吗?”
我话音刚落,他们眼睛都闪烁起光芒来,“你一定想不到我准备了什么。唉,虽然辛苦,但黄天还是厚爱我的。”余宁远笑着说。
皇甫也急着和我分享,“我的更好。”
安可诚笑笑,“你俩就别掉他胃口了,到时候他想得太美好,该失望了。”
“哈哈哈……”
他们的笑声让我一头雾水,不过我也没指望他们送什么礼物,因为这个年代交钱随份子就好了啊,现金更重要。我说:“我可没让你们买礼物,你们自己要买的,到时候去了现场,礼钱都是要的。”
“啊,你这个抠门鬼。”
我也不管他们三个说什么,自己回了房,继续那婚前的思想挣扎。
夜里悄悄溜出房去找酒吧喝酒,但美国的夜晚真吓人啊,听见远处两声枪响我就吓得回屋去了。
唉,这年头,喝花酒也这么不太平。
“上哪去了?”刚一进门,灯突然亮了,沙发上三个面如鬼厉的男人等着我,审讯道。
我拍拍胸脯,“吓死爸爸。”
“别打哈哈!是不是又对不起我嫂子。”皇甫一本正经地拍案而起,吓了我一跳。
“长本事了?”我过去要揪他耳朵,他立即破功,哈哈哈地笑着躲我求饶。
那俩在沙发上看着笑话,问我:“不会是找女人去了吧?”
“找什么女人,我这还没出酒店呢,那边枪声就响了,我还想多活两年呢。”我甩了他们一个白眼,拿了两瓶酒回房去了。
最后的时刻里,兄弟就算陪我喝酒也不会对我有太多安慰,我确实需要自己一个人待会儿。
第二天中午,我急躁躁地在屋里转来转去,想着还剩两天可怎么办。
就在我着急的时候,大王打过来电话,说可以过来取货了。
等我赶到那里取货的时候,大王说只允许我一个人进去看货,因为他说那三个家伙到时候要参加婚礼,他希望礼服是婚礼当天出现,让所有人震惊的,所以不想让他们事先知道。
听他这么说,我更加好奇礼服长什么模样,当我随他走进去看见挂在墙壁上的礼服,我的心都随之融化了。
回国的路上是难熬的,因为我看着表,感觉时光飞逝如流水。
我不知道志成云准备的怎么样了,更不知道后天的婚礼要怎么进行。所有的过程,到现在我还是脑袋一锅粥。
下飞机之后,他们问我要去哪,一副他们会陪我到天涯海角的模样。我虽然不想打击他们,可是我真的和他们呆腻歪了,而且我相信他们一定也不想再陪我下去,之所以还要坚持,全是出于对我的同情。
“我回家。”我鼓起勇气说。
他们震惊地看着我,“你确定?”
我笑着拍拍他们,“不跟你们说了,家里还有娇妻,我回去享福了。你们好自为之吧。请柬我秘书会送到你们府上,别忘了随礼钱。拜拜。”
我随手招了辆出租车,和他们分道扬镳。
我虽然说是回家,但拖着装婚纱的箱子,只觉得万分沉重,心情还是忐忑,最终还是选择了去维多利亚酒吧。
这里从前是我和皇甫喝酒的地方,也是我有几次喝醉若水接我的地方。
喝了很多天酒,我只点了一杯果汁坐在靠窗的一张桌子上,慢慢的喝着,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夜景,数算着自己不多的时间。
其实结婚有什么可怕?又不是以后出不来了,玩不了了,我何必紧张兮兮?
但说服自己不那么容易,我最后还是叫了一个服务员,告诉他我如果喝醉了,就打这个电话,让一个叫若水的女孩来接我。然后……
我自然是叫了一打酒,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