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富即贵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机场门口。
那二十号身穿西装戴着墨镜,身高统一在一米八五,身材精悍的汉子们如同一堵墙一般,虽然威武到不能再威武的地步,却更多的是给人可笑的感觉。
站在这可笑的一堵城墙前,瘦的甚至没了外表的男人无奈道:“童胖子,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可是放弃了跟吴老师飞云南的机会赶过来跟你丢脸皮的。”
“言小琥,我很郑重的告诉你,这一次你要记我一个大人情,等会看到的家伙,是你言小琥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够碰到的。”童安然一脸神秘兮兮的说着,那肥大的脸上挂满了得意之色。
言小琥鄙视的看着童安然道:“童胖子,你小子假酒喝多了吧,什么山西大枭,河北王爷,我还真没放到眼里过,咱在哈尔滨虽然没多大名气,曹家老爷子我还没放在眼里过,虽然不是一个圈子,但毕竟哈尔滨的第一口汤还放在咱跟前。”
或许这是一句狂话,但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狂话,童安然是最清楚的人,如果说眼前这个家伙曾经但凭一把匕首就在北京捅下天大的篓子而且还能够全身而退,而且这还不是最变态的地方,最变态的地方是这厮背后的家族,主掌哈尔滨三分之一摆在明面上的命脉,那么这句话就有点值得揣摩。
,你就瞧好了吧。”童安然知道玩笑不该开下去的时候就该值得收手,继续翘首期盼的看着机场门口,在等待着一个身影,一个足以撼动这座城市的身影。
言小琥看童安然认真的神情,没有继续纠结下去这个问题,毕竟他已经站在了这里,即便是在飞机场走出来的是一头母猪,那一趟云南之行他还是去不了,如果是因为这较真的情绪还是去了童安然这个不算挚友的挚友,那才是真正的损失惨重。
人来人往的哈尔滨中心机场,虽然大多是些非富即贵的人物,但大多都是绕过了堵在门口的车队,最多最多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这些有点小资本的聪明人们很清楚,这里的家伙跟他们相差的不仅仅是一个世界。
一个巨大而且有些萧索的身影慢慢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言小琥已经微眯起眼打量起这个身影,似乎感觉这个巨大的男人身上的气势有那么几丝的似曾相识。
,你不该把这个男人给忘了吧?”童安然说着,脸上出现一股浓浓的敬畏之色,这个哈尔滨一线的纨绔,即便是面对自家的老爷子也没有露出过这种神色,也不知道这到底属于造化,还是什么狼心狗肺。
言小琥突然睁开了微眯的眼,失声道:“洪擎苍。”
“答对了。”童安然听着这个让人无比敬畏的名字,莫名的心头一热,对于童安然来说,洪擎苍所代表的不仅仅是一个无懈可击的人,而是代表是那一个时代,一个曾经撼动过所有人心的家伙。
言小琥的身体有些颤抖,给人一种颤颤巍巍的错觉,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座大山,离自己越来越近,言小琥莫名的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