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祁柒柒侧眼望去。
南门闻玥也敛回视线,“什么事情?”
“北殇皇帝陛下说是摄政王你绑架了他皇叔,所以派兵下战书来了。”
说完看到渧渊完好无损的站在哪里,心底有一万头草泥马走过,哪里有任何绑架的样子,这北殇的人,怎么就会乱说。
“褚师帝,你看这怎么处理?”长孙彦鹿一头黑线,摊手问道。
他们哪里敢绑架他,他不动手绑架他们长荣的王妃就不错了,这北殇想搞事情也不知道找一个好点的理由,偏偏找了一个这样的。
啧啧……自求多福啊。
“你确定他们说的是本王被绑架了,而不是其他?”渧渊微笑和煦的样子,如夏季的一缕轻风,扑面而来。
莫名的在场的人打了一个寒战,他们怎么感觉有股不详的预感。
“这……”侍卫看了一眼南门闻玥。
“你如实说吧。”见南门闻玥没有回他,祁柒柒抬了抬手。
侍卫如听到救星一般,闭着眼睛道,“说摄政王软禁了他皇叔做一些伤风败俗的事情,而且还让人侮辱了他们的皇婶,说国师滥用职权,维护自己的事情,要撤了你,让我们交出国师,还说国师水性杨花。”
立马侍卫惊恐的看着几个笑着的人,双手活动着指节,侍卫一脸害怕的看着朝着他走来的祁柒柒,整个人都要哭了。
“国师……不……王妃……饶命啊。”
“下去吧。”祁柒柒冷静下来道。
侍卫连忙退了下去。
转过身后,祁柒柒看着两人,“现在北殇主事的是谁?”
语气恐怖而深幽,仿佛地狱里充满怨气的幽灵。
不显事情大的长孙彦鹿坐在椅子上北京瘫道,“五王公孙代仁。”
“这个老不死的,老娘要杀了他。”祁柒柒愤恨的吼道。
整个大殿都充满着怨气的吼声,几人莫名打了一个寒战。
此时门再次被打开,地箐出现在众人眼前。
“王妃,你要的我给你带来了。”说着地箐移开身子,露出了两幅棺木。
如冰一般雕刻的棺木上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的人,鲜活的好像睡着了一般。
“这是先皇特意让人做的,所以将他们完好的保存了下来,帝王爷请。”
看到一直找的人近在眼前,渧渊缓缓的挪动着脚步,每一步都十分的沉重,不知道何时起他都快忘记了。
走到棺木旁,渧渊慢慢的蹲下,然后跪在了地上,眼底的痛意毫不隐藏,手指摸着棺木,透过看了进去,里面的人还是如他记性里一样。
“母妃,是儿子不孝,现在才找到你。”
殿内一片沉静,看着眼前这个高傲的人,沉静的气息下又是怎样的伤痛。
“你不试试那个吗?或许有可能呢?”从她偷偷去见过之后,她心底便清楚这个人已经死了,她的血并不能救他,可她在莫聃伊取血的时候没有阻止她,也是因为,任何事情,唯有做过了才能够知道对不对。
“不用了。”低沉的声音响起,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
他褚师帝一生从不信命运,所以当他见到母妃时,他心底便明白了母妃是真的已经随父王走了,至于柒柒的血,他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说法,但肯定是极不寻常的。
看了看他,祁柒柒示意了一下身旁的几人,最后慢慢的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渧渊和他母妃团聚。
出来后,长孙彦鹿拉住了祁柒柒,“你为何恢复的这么快?”
不是他心底怀疑,而是这人体质就算再好,也会留下伤痕,现在看她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什么有伤痕的。
祁柒柒一怔,脑袋微偏笑道,“你说的是我的身体吗?”
“不错。”
“确实,早晨离开之时你还虚弱为何现在……”连带着南门闻玥都有些怀疑了,“你是不是又……”
“没有没有。”祁柒柒立马解释。
补充道,“我怎么会用异术呢,你看我身体的这个样子不过是我们修炼者恢复的比常人快罢了。”
可心底也只有她清楚,那个不知名寄来的信纸,那封说着南门闻玥会死的信,所以她不能在病弱,否则只会拖累他们。
“差点忘了,丞相,你等会儿去安排一些传播者,就这样说,莫聃伊莫家小姐,也就是褚师帝的侧妃,暗自潜入长荣,现已经招供,说是北殇五王指使,另外散出帝王正妃和五王有染,月如倩连夜逃至长荣,帝王追妻导致众人误解。”
长孙彦鹿和南门闻玥纷纷被祁柒柒这个脑洞给无语了。
“那你说说她为什么非的逃到长荣来。”长孙彦鹿没好气的说道。
祁柒柒坏笑,“因为,揽月拒绝月如倩入揽月,三者之下,她来寻求本国师的庇护。”
这番话让长孙彦鹿都不得不觉得自己应该给她一个点赞,说书先生都没有她厉害。
“记得找一个传播快一些的哟。”
说着祁柒柒就迈步离开了。
两人在她身后看着她远去,随即对视,只见南门闻玥一脸宠溺。
长孙彦鹿,简直没救了,这两个人。
果不其然,几个时辰,所有的地方都在讨论着祁柒柒散步出去的事情,就连过往的商人都忍不住叹息。
茶楼。
“你们听说了吗?”群众一。
“什么事情。”
“揽月公主红杏出墙她父王了。”突然一个人吼出。
“我怎么听说的是,她喜欢上咱们国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