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叔,本王清楚该做什么。”
见渧渊的脸色变了,孟叔大惊失色立马改口“王爷,老奴失言,请王爷责罚。”
渧渊,“下不为例。”
孟叔,“是。”
龙一,“王爷我们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渧渊沉思了一下,缓缓开口,“龙一你去负责莫冢的事情,暗沉就去查一下四王和五王最近和什么人联系,具体什么事情。”
“是,王爷。”说完两人拱手道。
“孟叔,王府最近要是有人拜访,就说本王身体不适暂不见客。”
说罢渧渊就转身拉动房内墙上的壁画的绳子,人大步跨进去,消失在三人面前,三人相视一眼后,转身走了出去。
四王府门口。
四王爷公孙代武一袭黑衣出现在门口,这时一辆马车缓缓来到门口停下,公孙代武大步跨上马车。
马车朝着人群中去,一个黑影身旁还跟着一个望着他们离去的马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公孙代武,咱们可算是见到了。”
话落,那充满缱绻的眼神里如毒蛇一般紧紧的锁定着马车离去直至消失的方向。
莫府内,一片宁静的气氛里让人都觉得有些违和,平静的表面上又围绕着一丝丝诡异。
“你们放我出去。”
莫冢平静的看着看守着他的几个人,语气不卑不亢丝毫没有让人觉得他此时是被囚禁感觉。
“抱歉,我等奉命将大人看守在此,大人的任何要求我们都可以满足唯独这件事我们不能做主。”看守着莫冢的一个彪形大汉说道。
“她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模样了,让人都有些看不清楚她了”
莫冢双手背于身后站在窗前深深的叹了口气,仿佛是对事实的无奈,又像是对莫聃伊做的这些事迷惘。
“大人,小姐或许是太过执念了。”
莫冢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埋藏在心底的思绪一瞬间全部迸发出来。
他当年强行将她留在身边到底是对还是错呢,这个最终的问题到现在都一直萦绕在他的心中,尤其是最近,或许是错的,一早他若不强行,她或许在某一个地方过的很好吧。
她现在一如他最初,执念已深,或许世人都知他是一个顽固不化之人,可谁又能明白顽固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选择,唯有这样才能好好的活下去,一个给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彪形大汉看着柔弱又偏瘦的莫冢,刚硬的面容最终也化作了一声无形的叹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四王爷公孙代武乘着马车来到了驿馆的后门,后门那里早已有人守在哪里,见他的马车缓缓而来,立马上前迎接。
“王爷,我家将军早已恭候多时。”
公孙代武缓缓的从马车里出来,朝着那人点头,大步走进屋内,那人左右看了一眼之后紧接着也走了进去。
会客厅内,一个身穿如道士的人首先映入了公孙代武的眼中,其次是一个一身貂皮大衣的男子,阴鸷的眼神,玩味的邪笑无处不彰显着他并非表面笑的这么和善。
“四王爷,本将已经等你多时了,没想到架子这么大,你真是让本将开眼了不少啊。”
四王爷公孙代武微笑着朝着他走过去,笑道,“让耶律兄久等,本王这边先赔罪了。”
“哼……”耶律齐轻哼,甩了他一眼。“在吐蕃可没有人敢让本将等如此久。”
四王爷公孙代武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无奈的开口道,“那耶律兄想让本王做些什么赔罪呢。”
耶律齐看了他一眼,静静的沉默下来,“真想赔罪?”
公孙代武脸色一僵,一瞬恢复如常,笑道,“那是自然,毕竟本王这次也是需要耶律兄的帮助。”
耶律齐听到公孙代武这么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公孙兄看来来这里是怀揣着目的的。”
公孙代武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独自走到耶律齐的一旁坐下,下人这时上来端出了一杯茶水。
端着茶水的公孙代武不卑不亢的盯着耶律齐,眼底挂着一轮无奈,“耶律兄不知,本王近日喜欢一女子,可这女子被本王的皇叔独占了,本王心有不甘,想让你给出一个办法,毕竟耶律兄身旁的女子可比本王身旁的还要多,本王想让耶律兄给个主意。”
“巧了,我也看到了一个女子,心里甚悦,不知公孙兄可否为本将军助推一把呢。”
“哦,是何女子能让耶律兄如此挂心。”公孙代武虽听耶律齐这么说了,但心底已经有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但面上却一种疑惑的问道。
“这个女子其实你也听过,甚至是见过她。”说道这儿的时候耶律齐玩味的看着公孙代武的反应,见他依旧面色如常,便继续开口道,“不过这个暂时不急,等需要的时候本将会让你帮忙的,现在公孙兄有什么需要本将帮忙的尽管说,本将一定尽心竭力。”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本王确实来此有一事需要你帮忙,这是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本王不好直接出面,得靠耶律兄的帮忙。”
“公孙兄所谓何事,居然如此忌讳,想必这其中的难处应该不低吧。”
公孙代武听了这话,瞬间笑出声道,“本王知道这事于别人肯定是难于上青天,可对于你来说就如一盘小菜一样。”
闻此,耶律齐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好奇,这公孙代武的样子却也勾起了他心中那隐藏着的捕猎的心。
“这人就是本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