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柒柒见状,立马冲了过去,“渧渊,摔疼没有,身体还撑的住吗?”
“东恪呢?”渧渊靠在祁柒柒脸上虚弱的问道。
祁柒柒身体一僵,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了一个画面,额头上也涌出了丝丝细汗。
察觉到的渧渊视线轻轻抬,手摸到祁柒柒的脸上,却引得祁柒柒更加紧紧的抱着他,像是一种无力的遗憾却又像一种占有。
渧渊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慢慢的从她的怀里出来,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部,两人搂进自己的怀里。
此时祁柒柒神志逐渐清醒,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缓缓开口,“渧渊,你是不是答应过你母妃要保护东恪?”
“没错,为夫答应过。”
渧渊快速的回答,没有多解释也没有追问祁柒柒为什么知道,虚弱的声音里平淡的回答着,好似回答的是别人的事情一般。。
“一切都过去了,为夫已经不在意了。”
像是安抚祁柒柒,渧渊再加上了一句。
“我把他扔在我们睡觉的那边地上了。”
祁柒柒的话并没有让渧渊觉得哪里不妥,反而一脸正常,“你不扔他难道还带着他?为夫了没有和别人共存的想法。”
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渧渊还开玩笑的祁柒柒整个人都愣了的看着他,嘴角轻轻的抽搐着。
她可没有说过要救他的,一个男人再怎么说也是情敌的,她还没有这么随便的给情敌一个机会,没踩死就算仁慈了。
“我并没有这么说,你自己说的,这锅我不背。”
此时渧渊一阵咳嗽,祁柒柒抬头就看到了他嘴角的一抹殷红。
祁柒柒离开他的怀里,想去给他擦了的时候,渧渊重新两人拉入怀里,发出一声温柔磁性的声音,“柒柒,为夫想好好抱抱你。”
祁柒柒听到这句话果然没有动了。
渧渊忍住体内翻腾的内力和已经受伤的五脏六腑,下颚轻轻的放在祁柒柒的头顶,眼神迷离的看着放出信号的地方。
这次过后,他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看到柒柒了,或许这一个决定不是完全正确的,但是一个人的一生如果什么都没有弄明白,他又怎么安心过完自己的一生。
柒柒,为夫这样的选择并不是抛弃你,而是正是因为太重要,所以不知道哪种决定是正确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选择这样一个愚蠢的决定,你知道真相后还会原谅为夫吗?
不管如何,为夫都不会放开你的。
想到这里渧渊再次咳嗽了起来,这时一个白衣的人影出现在他们眼前,人还弯着腰喘息着,眼神不满的瞪着他们两个人。
“我说,帝王爷!帝皇叔,你没事叫我这个老人家干嘛,不知道老人家很忙的吗?”
狭长的眸子微抬,一口血喷了出来,渧渊的眸子慢慢的闭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把惠园都下住了,立马冲到渧渊身边把脉了起来。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知道,我醒来就这样了。”
把脉的惠园脸色瞬间大变,立马走到他身后给渧渊疗伤了起来。
“怎么他的内伤如此严重。”
内伤?祁柒柒心脏紧缩,她不知道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清楚。”
祁柒柒喃喃低语道,说完了之后祁柒柒就开始沉思了,说起来她现在才想起来,她醒了以后,东恪几人都受伤在地,唯一的没有受伤的就只有当时已经受了伤的她了。
“为何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祁柒柒伸了伸手指,周身也晃了晃,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痛感。
回头再看渧渊的时候,脸色也比之前好了许多,祁柒柒眼神复杂了不少。
收回功力的惠园见祁柒柒的这个反应,心底虽有疑惑,但也清楚她这样的眼神多半是来自与谁。
“你带着他跟我走吧。”
祁柒柒点了点头,将渧渊重新背了起来,惠园见此,眼神深幽,慢慢的摇了摇头。
“他醒了会怪我碰了他,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祁柒柒停下脚步,一脸恶寒,暗道,此人多半有病。
“还是去你上次住的地方?”祁柒柒出口问道。
惠园一脸开心,“我已经不住那里了,这次回我真正的住处。”
想不到居然能看到褚师帝这样的一面,以后可以好好的说道说道了。
算了,她也不想问了,跟上总是没错的。
祁柒柒吃力的一边背着一米八几的渧渊,另一边还要听着惠园唠唠叨叨的fēng_liú韵事。
……
笙箫别院。
走廊。
“王爷和王妃出去了,孟叔你说王妃以后一直都要呆在这里吗?”暗沉沉重的问道。
孟叔佝偻着身形缓缓的坐在椅子上,叹息了口气,一股世事的沧桑立马就涌了上来。
“这件事王爷已经有了决断,我们不得干涉,只能说我们与王妃终究是无缘啊。”
龙一见气氛有些沉重,便开玩笑道,“王爷不是说过以后会重新娶她吗,而且暗沉,你什么时候这么向着王妃了。”
“你们难道忘了王妃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这时旳雨从走廊的一头缓缓的走了过来。
几人一愣,相视无言。
相比较别人他们当然宁愿接受祁柒柒,可旳雨说的没错,祁柒柒是什么性格的人,和她在一起他们心底最清楚,她一旦放弃了王爷,此生无论什么原因估计都不会走到一起了。
更何况她那么讨厌他们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