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柒柒呆滞的看着自己手里纯金打造的令牌,下意识没有经过脑袋的送到嘴边咬了一口,喃喃自语道,“恩,是真的。”
见祁柒柒反复把玩,原本郁闷的渧渊眼底慢慢柔和了起来。
在看向刚才扔的令牌,眼睛闪过一丝.精.光,这件事到底是谁想嫁祸给老五,又是谁想来对他们下手,看来得好好清理一下京城里最近不平静的人呢。
“柒柒,走了,回府了。”
“嗯嗯。”
祁柒柒转身拉住渧渊的袖口,笑着看着手里的令牌,新兰则一脸坏笑的看着两人,慢慢的跟了上去。
丞相府。
楼阁之上发出了声声的敲打之声,屋内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手里都捧着一本踏书。
“相爷,你不是对祁姑娘有些好奇嘛?为什么别人现在在受苦,您却要在这里晒太阳呢?”练五在屋子里有来有去的叹息道。
子书倾露出脑袋,笑道,“练五,您挡着本相的光了?”
“相爷。”
练五看着一脸不想多说子书倾,仰头用书盖着睡觉着。
书下的子书倾嘴角轻勾,眼睛哪里有闭着的痕迹。
不见了吗,褚师帝那个家伙应该不会坐视不理的吧,毕竟这可是一个特别的女人呢。
“相爷,你都不担心一下嘛?”练五继续道。
他一个下人,怎么像个唠叨婆一样,整天要为他们家相爷的终生大事操劳。
“练五啊,她不会有事的,你又何必在我耳边叨叨个不停呢。”
“怎么会没事,人都不是不见了吗,你要是此时去救了她,想必她也会念及您的好。”
“念及我的好?”
练五见子书倾有所动,立马上前一步道,“没错,没错,相爷,就是这样。”
“练五啊!你还是年轻啊,本相要是去救了这个女人!她只会把本相当做人贩子或者作弄她的人呢。”
“啊……祁姑娘会这样想嘛?”
她不会这样想,就不是祁柒柒,更何况她身边还有渧渊那个老狐狸。
如今朝廷里各自党派日渐盛起,陛下也有一番考量,这拥立各自的人纷纷都出来了,也有人让褚师帝重新回到朝廷做事,不过,现如今的他真的会来搅一搅这风云吗?
回到帝王府的祁柒柒此时不知为何身体一冷,一个喷嚏控制不住的打了出来,口水四溅,有几滴还喷在了渧渊的身上。
渧渊停下脚步,祁柒柒一个没注意就冲上去抱住了他的腰。
“小伙子,你怎么停下脚步了。”祁柒柒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望着面前如山一般的渧渊。
“柒柒,你生病了。”
祁柒柒听闻,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小事情,估计是有人在想我吧,最近你怎样啊,有没有想清楚那个事情该怎么和我说了?”
“那个事情?柒柒所谓何事?”渧渊一脸装傻道。
祁柒柒后退了一步,中间的距离刚好将对方看的更加清楚。
“既然没想到什么事情,那我就先回到回阳楼了,等您老什么时候想到了,我们再来说好了。”
祁柒柒说完便转身,渧渊一把拉住祁柒柒的胳膊,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笑意。
“柒柒,如今怎么如此不经逗了。”
祁柒柒认真的低头看着脚边,脑海里闪过的是在那阵法里所见的那一幕,眼神迷离的低喃,“你是认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
莫名的渧渊看着这样的祁柒柒,心底一阵痛楚,拉着她的手缓缓松开,单薄的身形让人忍不住搂进怀中,而他也确实如此这么做了。
“柒柒!为夫只说一次,为夫心底永远你是第一位。”
祁柒柒并没有因为这一句话而开心,而是更加的迷茫了。
何为第一位?是一语双关的解释,还是留有余地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