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柒柒,不得对张大人无礼,瞎说什么大实话。”渧渊上前几步将祁柒柒抱了起来,对着两人道,“本王要带柒柒下去上药了,皇陵的事情就由两位负责,有什么需要本王都可以协助。”
说着就将祁柒柒公主抱着离开,子书倾的声音也从后面传来。
“王妃,本相很期待下次与你相见。”
祁柒柒双手搂着渧渊的脖颈,伸出半个头颅对着子书倾翻了一个白眼,转而看向渧渊的脸庞,不自觉的摸了摸。
怎么看还是她老公帅啊!
回房后,渧渊将祁柒柒放在凳子上,自己则半膝垂地的退掉脚上鞋子,检查着脚踝。
“怎么人来没有来?”
“来了,来了,王爷。”
御医气喘吁吁的冲到门口,走到渧渊身边跪下行礼道,“王爷。”
“起来,把包扎的留下,本王自己来。”
他女人的脚怎么能给别人看呢。
“是。”
御医将要用的东西放下后慢慢退出去,祁柒柒见人离开了,心才放下心来,脸上有些尴尬。
“渧渊,我好像做了一件事,也不知道对不对。”
专注包扎的渧渊并没有回答祁柒柒的话,这让原本紧张没有底的祁柒柒更加有些紧张了。
皇陵比较埋葬的有渧渊的祖先,她这么弄了他会生气也是理所应当的,可冷战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渧渊?”祁柒柒小心翼翼的低头看着渧渊那张妖孽脸上的表情,看了半晌也一直都是一个表情,没有其他的了。
她现在终于能明白曾经书上所说的,人最无可奈何敌对就是沉默,沉默的人不哭不闹,对应的则是人心的煎熬,不知所措。
“哎啊…你干什么!”祁柒柒痛呼,眼角挂着泪珠怒瞪着某个作恶的人。
“还有时间东想西想胡说八道,我以为你不疼呢?”将东西慢慢装回去后,渧渊居高临下的戏谑道。
“大叔,我这是肉,不是什么橡皮,怎么可能不疼,你是故意报复本姑娘不小心让你们皇陵塌陷了吧。”
祁柒柒鼓起脸颊像个包子一样,眼底的愧疚一扫而光,咬牙切齿的样子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咬断渧渊的脖子。
可恶!这哪里是自家皇陵出事该有的反应,看渧渊这个样子,自家兄弟侄儿要是挂了!他没有在你坟上跳舞或者踩几脚就算对你仁慈了。
“大叔?柒柒,你这么重口味,希望为夫是你叔叔。”渧渊妖孽的脸上复杂难寻,嘴角却又隐隐笑意。
“我重口也比你如此幸灾乐祸好吧,话说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啊。”
什么叫做重口啊!古人哪懂现代的大叔*的恋爱,切~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能怎样,只要你没事!其余的…我都可以不管,左右不过一个皇陵,于我来说并没有任何用处,更何况我父王祖先他们的墓地并不在皇陵,这样来说塌了就塌了!”
洗完手的渧渊拿着架子上的手帕一边擦拭着自己的手,一边缓缓的走向祁柒柒将她箍在自己胸前,磁性的嗓音此时犹如囚禁在深渊的恶魔一般轻轻的诉说着,那绝美的妖孽到极致的面容此时显得更加魅惑。
祁柒柒盯着眼前的人,慢慢的陷入沉思,眼前这个人经历了什么她已经有所了解,这些事情在他心底深处想必都留有一定的阴影了。
想到这里,祁柒柒眼神有痛苦、也有挣扎的看着眼前的渧渊了,他现在如此讨厌皇室,她不能感受他心中的那份极致的痛,因为从未经历过,但那份在午夜梦回时汗打湿后背的绝望她能够清楚的理解。
“渧渊,你是不是对皇室现在还抱着难以释怀的感觉。”祁柒柒语气平静诉说着,手掌随着渧渊的脸庞慢慢滑下直至挑起下颚。
渧渊眼底暗了暗,没有出言,但那一闪而过的厌恶确确实实的证明了他真正的想法。
“那些事情在你的心底确实不可抹灭,可存在心底时间越久不过是对自己惩罚的越久,你想报仇何不放下这份执念让人抓不到你的弱点。”
“那又能够如何,一件事非亲身经历不能知其中无奈和绝望,你说的我又怎么会不懂,可放弃哪有这么容易。”渧渊在祁柒柒的目光中起身侧头,来到一旁坐下,许久才缓缓开口,“柒柒。”
“恩?”祁柒柒歪头。
“倘若本王利用你达成本王所愿,你可会怨本王,你又能放下心中执念和本王重归于好吗?”
祁柒柒一愣,随即笑道,“我会放下执念不会怨你,但却不会和你在一起。”
“为何?”渧渊忍住那冒出的些许酸涩心问道。
“为何啊,很简单啊,就像你一样,我让你放弃自我折磨的那股执念并没有劝你不报仇的那个原因是一样的,你可以利用我,但我却没有和你在一起的勇气了,我会放弃你,也永生不会在见你。”祁柒柒微笑着晃着自己包扎过的腿,天真又决绝的笑容仿佛那天际明媚的阳光中照.射.出的毁灭的光芒。
祁柒柒心想:自古皇者之路多白骨,渧渊!你一旦选择了自己要走的路就不要再犹豫了,世上万千人,终究的结果谁又知道呢。
“柒柒……” 渧渊呢喃完这两个字后,在祁柒柒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抓着凳子的边沿,指尖隐隐都渗出些许的血迹,此时的渧渊完全没有注意,他的注意力都在那段话上。
“恩,喊我干嘛?晚上想过来一起睡?别以为装可怜为妻就会妥协哟。”见渧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