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只是助理,不是放马的,老板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
肖越轻哼一声,他从前虽然也混迹在黑道,但从来不碰女人和小孩,这个大娘可是犯了他的大忌!
何况她这次倒卖的人是老板的夫人,所以就算弄死她都是便宜!
“大哥……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您就放我这一次吧,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真的!”大娘扑上前抓住肖越的衣袖,哭的稀里哗啦的,眼下她的小命就掌握在肖越的手里了!
“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你不是喜欢倒卖人么?那就让你尝一尝被倒卖的滋味儿!”
肖越冷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然后对属下招了招手,“你去问问今晚还没有去往非洲的船,把她卖去非洲货船上做苦力。”
闻言,大娘的脸色顿时苍白如霜,她死死抱住肖越的腿,哭嚎道:“不可以!不可以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要知道上了那货船,就等于是踏上黄泉路了啊,那些工头一定会把她活活折磨死的,她去了只有死路一条啊!
肖越一脚踢开她,冷哼一声,“倒卖别人的时候,你倒是挺开心,这会儿怎么哭天抢地了,还不给我滚!”
于是两位属下上前,将哭喊中的大娘直接拖了出去。
肖越理了理衣襟,起身往酒店的上面一层去了,那一层的最后一个房间里,关着陆施施……
当他推开门的时候,扎眼便看到坐在窗边地毯上的陆施施,这里是十三楼,为了以防陆施施跳楼轻生,窗户还特地装了防盗窗。
陆施施面色苍白,消瘦了很多,她的眼睛望着窗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精神紧张地回过头,看到是肖越后,眼中的恐惧顿时放大,她抱紧了自己的双肩,不敢看他。
肖越缓步走近,看着她可怜的样子,眼中却半点怜悯都没有,他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地问她,“在这儿住可还好?”
陆施施咬着唇,阴冷的视线透过垂乱的发丝冷飕飕地望着他。
肖越眼中闪过一丝暴戾,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到了床上,翻身覆了上。
“怎么,是上次没让你满足吗?这么一副冷淡的表情,装给谁看呢。”
肖越捏着她的下巴,眼中几分戏谑,几分冷厉。
老板让他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犯贱的女人,可他发现这个女人倒还有几分骨气,明明被他狠狠羞辱了,却还半点都不服输,是说她傻呢,还是蠢呢,又或者,她是想找死?
想到这个可能性,肖越微微眯起眼睛,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看向自己,“你求我,求我我说不定高兴了,今晚就放过你。”
陆施施冷笑,她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瞪着肖越,似乎想将他的脸瞪出个窟窿来。
肖越十分恼火,松开她的头发,继而狠狠地撕开了她的衣服……
“我看就是犯贱,等老子玩儿够了你,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儿了!”
肖越磨着后槽牙,恨恨地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女人眼中那一抹执拗的光芒时,他就想将她的执拗一点点瓦解,将她踩在脚底,让她求饶,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这对于陆施施来说,无疑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但是相对于陈方叙带给她的伤害,这点痛楚在她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身体上的折磨,远远不如陈方叙带给她心理上的打击。
他竟然将自己交给这种人,更别说在乎自己的生死,对于陈方叙来说,自己恐怕早已如蛆虫一般让他恶心。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竟然走到了这一步,明明在很久以前,她在病床上的时候,那个人还照顾过她。
虽然她用了不轨的手段,至少,他们还曾经做过夫妻,他怎么就能做到这么绝情……
男人粗暴动作让她蓦然回过神儿来,肖越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
“怎么,在我床上还敢走神?你不会还是在想着老板吧,我劝你还是死心吧,你就算今晚上死在我的床上,他都不会过问半句!”
肖越的声音冷冰到了极点,他看到陆施施一直僵硬着表情,忽然有了一丝裂缝,漂亮的眼睛里触不及防地涌出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进白色的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