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言看到童臻时有点惊讶,发现她脸色苍白的可怕,顾不得打招呼,直接抓过她的手腕察看她的脉博。
童臻有些不自在,飞快地抽回手臂,尴尬地笑着打招呼:“嗨,又见面了。”
“脉博绵软无力,怎么还会这样?”陆之言眸色暗了暗,轻声问道。
童臻没有刻意解释什么,很随意地坐下来说:“陆医生,你给我开点药吧,我总觉得头昏昏沉沉,身上没有力气,还有一点腹痛。”
说完,突然下身有一股热流流了出来,童臻心里叫了一声卧槽,不是尿了,而是大姨妈来了。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陆之言关心地问道。
童臻正不知道怎么解释时,有人走了进来,她不由松了一口气,转头看清来人,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陈方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陈方叙看到童臻也有点惊讶,表面却不动声色,只是微皱眉头像没看到他一样,对陆之言说:“陆施施的病情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什么意思,她这么大个人,他居然看不见,还是陆施施的病情比她重要多了?
童臻压抑着心里的不舒服,纤细的食指在桌子上划圈圈玩,也只当没瞧见陈方叙。
陆之言只是淡淡地扫了陈方叙一眼,露出职业化的微笑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病人,请一会儿再来。”
童臻猛得提起头,眼睛发亮全是笑意,仿佛在对陆之言说,干的漂亮。
病人?
陈方叙看着童臻苍白没有血色的脸,眉头紧皱回道:“哦,不好意思,这位病人也是我的家属。”
童臻却相当不给面子地说:“也是家属吗?这家属看来还是有亲疏远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