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的其他人看到此,当场吓得不行,有的直接抱头鼠窜,结果却是被毒针袭击,当场丢了性命。
范捕头心眼多,立时便学自家大人装死,这才堪堪躲过一劫。
一阵毒针雨袭过后,小七再次起身,正欲再战,突地就见那沈弗儿竟软软地跌了下去。
莫非有诈?
小七停了停,突地发觉是自己的方才用鞭卷起带毒的匕首之后,鞭尖之上留有毒液,并扎进了这沈弗儿的身体之内,如此才堪堪地让她中毒,止住了她的进攻。
“愣着干什么?”君梓琳在旁叫道。
小七微微一滞,他本是想着或许留活口是可以的呢。但是伴随着王妃的声音,小雕也跟着“哇”的声尖啸出来。
于此小七不敢再多作停留,手中的长鞭一震,那鞭内的尖刺便露了出来,对付一个手无反抗之力的女子,他真的不太擅长,这略微一犹豫,再朝着沈弗儿击去时。
对方早已经清醒过来,暂时压制住那毒发,纵身扑过,一把抓住小七的鞭子,并往后用力一扯。
章睿苑见了,轻轻地道,“看来你的人要全部死在这里了。”这个叫小七的侍卫,真是妇人之仁,这一恍的功夫,便使对手缓过劲来,真是死不足惜呀。
“妹妹,看来小七撑不住了。”对于这件事,郑普徙却是赞同的。
君梓琳皱眉,但看见小七与沈弗儿近身搏头,对手却是极为凶悍,一点不逊于男性。
小七被连番几掌挫到胸口,呕得血都吐出来。
见此下去,他非得丢命不可,郑普徙当即撸袖子上前。
君梓琳伸手止住他,拧眉不语。
“妹妹!”郑普徙低叫,这个时候还拦他做什么,只要在沈弗儿背后送一刀,小七便不必再吃这些苦头了。
君梓琳摇头,止住他:“这个时候,就让小七自己去解决罢,也好让他长点记性,不要再……”妇人之仁。
当下君梓琳转身朝沈奉走去,对范捕头吩咐,“你带人把他抬往衙门,咱们走吧!”
“哦对了,把沈弗儿的尸体也一并带来。”
君梓琳补充一句话,说完之后抬步离开,朝外走去。
身后沈弗儿惨叫一声,同时传来小七的爆发性的一声嚎吼。
君梓琳步伐顿了顿,没有回头,昂首离开。
其他的手下受了些伤,各自能走,便都齐齐离开了这里。
衙门之内一时间无比混乱,受伤的死了的,昏迷的各有各的伤。
“哥,你让人把沈氏兄妹所住的那院子收拾好,不要让人看出院子的变化。还有,将张家封锁消息。虽然已经晚了,但是能挽救,还是挽救吧!”
君梓琳吩咐道,说罢后便急急地将自己包裹中的那块人皮拿回屋子,并浸泡起来。
这时天已然大亮,桥知县则昏迷中清醒过来,脸一直惨白着,没什么血色,看人时也有点发呆,显然是吓得不轻快。
在这小小的崖县,十年八年也不会发生一件如今日这般的血案,桥档身为县令,真是长了大见识了。
这回把凶手逮住,可是他却不知道情由,实在不解,便想来求见下晋王妃,求她指教一番。
“张老爷之死一案,暂时并不能够宣扬出去。”君梓琳把自己的想法说明,见这桥县令满面的求知之状,她只能道,“此事牵涉到帝都城的一桩要案,这曾经是京兆尹刘行所查案,皇上过问的。所以,桥大人你便莫要再问了。”
“原来如此!”
谁知这桥知县听后,立时露出无比惊喜之色,像是蔫掉的花突然间精神起来。
“那便多谢王妃娘娘提醒了,下官必定谨遵王妃娘娘的命令行事!”桥档说罢,告退下去。
君梓琳见此挑挑眉,回头对兄长道,“他这是没担子,一身轻啊!”
“是啊,跟你一样,凡事喜欢往自己身上揽?”郑普徙摇头失笑。不管怎样抓住了沈奉,还是活的,那便是种成功罢!
章睿苑由外走进来,今日他换了身月白色的长袍,进门便道,“君王妃真是好手段,人都抓住了,我们却还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王妃不愿意向我等解释一番?”
他今日来便是讨教的。
不管是怎样,君梓琳这神乎其神的技艺,实在令人咋舌。
章睿苑自认,手下人跟踪君梓琳的人,而君梓琳所看过之地,他也都一一过问了遍。但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但是这君梓琳却是捉住了沈奉,据章睿苑来看,这沈氏兄妹,必定与那伙追杀过自己的神秘人相关。
所以他今日必须要来听个因由才是。
“是啊妹妹,为兄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且把前情都说出来,让我们都知悉一下,如何?”郑普徙也跟着催促。他早心痒痒想知道了,身为陵州知府,他没有妹妹这等技能,以后还怎么查案,毕竟妹妹不可能伴他一生。
见两人都一副要听的样子,君梓琳想了想,颔首道,“那我便事情从头道来吧!”
“其实我们从入村中的张府之时,所查到的那些东西,基本上对破案都没有直接的帮助。之后我也很迷茫,不知该如何下手。结果是桥大人派去监视镇上张府之事启发了我,那张府本来人不多,但在有人监视之后,便人来人往,明显其中有异。”
“还有这张三公子,记性并不好,可是对张老爷的药方却记得极熟,甚至是对于药用也极熟悉。纵然桥大人所说的,因为药方字少,并不像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