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烬却是对她继续咬耳朵:“我说别走了,你不说话,便是答应了。”
当场,君梓琳再度在周烬手掌心写字,重重地写下二字:“不行!”
“哦,你没说话,那便是答应了……”周烬点头,满满的自以为是。
君梓琳见此,不行啊,不能这样下去,会掉进周烬的坑里的。
她坐起来,张口便道……
周烬见此,两只手直接点了君梓琳的哑穴。
君梓琳:“……”为什么只能张口,但却出不了声音,为什么啊啊?
“好了,爱妃不说话,那便是同意了,本王知道你的意思,来来,咱们躺下。”周烬附耳过来,不时轻轻地吹君梓琳耳朵呵气,如愿看见她小耳透红,周烬满意地勾唇一笑,直接将身边的人压倒。
这一日,晋王在陵州城当众亲吻了一男子,并且还把人掳进屋内去的事实。
衙门内的人传遍,然而郑普徙在气头上,一时并没预料到这一点,紧跟着次日的清晨,整个陵州传得沸沸扬扬,都传遍了。
事情很快传到了帝都城。
皇帝坐在朝堂之中,早朝听下面的臣子奏本。
当奏到陵州时,便听见提及晋王的名字。
皇帝没怎么在意,然而当臣下将事情禀奏完之后,皇帝的脸前所未有的郁闷,厉声质问:“厉爱卿,你所的可属实?若是有半点差错,朕不会姑息。”
堂下的朝臣厉举方,闻声忙告罪,转而又坚持道,“臣所前并无半点虚。晋王殿下在陵州的所做所为,整个陵州都传遍了,臣若有半句虚言,愿天打五雷……”
“好了好了。”皇帝头疼地挥挥手,神色无比郁怒。
当下皇帝起身退朝,往御书房而去。
把苏公公招来,“你不是去过陵州,为何不知晋王在外居然玩小倌儿?!”
他这是想公然与朕对抗!
他这是想断皇家的血脉!
“那小倌儿是谁,究竟是谁?!”皇帝大怒,一遍遍沉疴地厉斥。
苏公公惊得浑身直哆嗦,那么多年了,皇上可是从未这般震怒过呀,晋王殿下他究竟是怎么想的?皇上不会答应他一生一世只娶君梓琳一个,他居然跑到陵州去玩男人,这是要造反吗,造反吗!
“立即去查,查到那个小倌儿究竟是谁!”皇帝下令,苏公公立即应命,飞快地离开御书房,远离了这个战火触发点。
而在陵州之中,周烬正温得软玉在怀,拥着他家爱妃快活无比。
不时地,君梓琳感到耳朵痒痒,是周烬一边借着说话故意玩她耳边,一边不时小啄一口。
听到有用的信息,君梓琳便拿过他大掌写上几个字。
如果是没有用的信息,她则是直接闭上眼睛,装没听见。
两人腻歪着的时候,郑普徙再次去了薛府。
而这次,他没能如愿见着自己妹妹。
小六说王妃出去游玩,大约再过一个多时辰回来。
于是郑普徙便直接等,这一等便睡着了。
等睡醒后,天都大亮了。
外头的衙役等他多时,说是清早有敲鼓的,他要赶着去升堂,“告诉我妹妹一声,回头我再来找她!”嘱咐完,郑普徙直接在马车上穿的官袍,直接赶去了升堂。
而击鼓鸣冤者乃是莫家小姐,声称自己妹妹无缘无故而死,求大人查个明明白白。
此刻堂外聚集了一干看热闹的老百姓。
而在外头的大道上,则是停了一辆精致的马车,马车内坐着一名老态毕显的老妇,正半闭着眼睛,听着外头的动静。
蔺浩俊圆润红扑扑的小脸覆满无奈之色,再次向老妇问道,“祖母,真的要这样吗?明知道那单狭乃是君王妃所扮,咱们真的要戳穿她么?若这样,咱们便是彻彻底底得罪了王妃呀!”
蔺老夫人闭目不言,仿佛入定般。
“祖母,您听孙儿一句话好不。若是祖母同意,那以后的蔺家便是由孙儿继承的,可是孙儿一点都不想与王妃娘娘为敌。不管以后如此,孙儿都不想站在晋王妃的对立面。如果祖母不想孙儿继承家业,那么以后所有的事,孙儿都不管,请祖母让孙儿离开吧!”蔺浩俊说着,跪地向老妇额头。
蔺老夫人冷硬的面庞泰然冰寒,她慢慢地睁开眼睛,依然浓黑的眉毛凝紧,那额角有着深深的皱纹,已染霜的两鬓使她看起来益发地苍老。
看着面前的孙子,蔺老夫人只道,“俊儿,你这是为何,莫非是威胁祖母么?”
“如果祖母认为是威胁的话,那也算是吧。”蔺浩俊抬起粉嫩的小脸,对着面前的老妇说道,“孙儿这条性命是祖母您救回来的。但是若没有晋王妃,祖母再怎么救,孙儿也不可能活下来。所以孙儿念祖母的情,更念晋王妃的情。而且孙儿也相信,乐儿并不是晋王妃杀的,祖母您不能这样对待王妃娘娘!”
深吸口气,蔺老夫人阴鸷地盯着面前的小崽子!
这孩子,她是从襁褓中看着长大的,一路生着病,一路与病魔相斗。
这孩子虽是她儿子的孩子,却仿佛是她的心头血般,那样重要。
可是这小崽子,他竟如此偏向那姓君的?
蔺老夫人冷硬的面庞有一丝铁青浮了起来。
虽则晋王妃医好了俊儿,自己也很感激她。但是显然,晋王妃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蔺老夫人紧紧抿着唇,心里反复思量:若是晋王妃是那种好相予的,她也不至于辛苦培养了十多年,一心要派上大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