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早被章睿苑给看穿了。
章世子语气冰冷,毫不掩饰道,“本世子前来,是要问晋王要一个人。想必郑大人与本世子的想法一致,如此咱们便进去吧。柳栎,开门。”
世子爷子一声令下,那本来紧闭着的门扉,但被旁边的侍卫柳栎给伸掌,欲要强行震开。
结果门在同一时刻被从里面打开。
众人齐生生的看见本来着黑袍,风尘仆仆的晋王殿下,此刻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袍服,虽然也是一色的黑,但比刚开始时的那种满身风尘的样子,却是鲜亮极多。再加上晋王的相貌,本就极出众,放在整个陵州,无人能出其右。
一时间,众人瞧着呆了呆。
“进。”
周烬字正腔圆地吐出一字,转身进了房间。
世子先入,其后是郑大人。
两拨人马进房间之后,就看见床榻上有一个人。
当大家瞧见那人的模样之后,立时便瞪圆了眼珠子。
只见单狭被绑着手脚,嘴巴里被堵着布,被扔在榻上。
章睿苑见此,当即寒了脸。
郑普徙更是怒火往上,攥紧了拳头。
“怎么,进来后都不坐?”周烬坐下来,转眸朝榻上的单狭看了眼,他笑了笑,“借人来玩玩儿,章世子,你不会不同意吧?”
章睿苑直直地盯着榻上的单狭,过了好半晌,气氛压抑到极致,才听见他道,“好说,好说。”
“郑二公子,你来做甚?”周烬仿佛才看见郑普徙,因而怀疑地问道,在他看来,郑普徙在此,根本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郑普徙被周烬这种没事人的态度给气得脸上罩了层冰霜,咬了咬牙,才勉强稳住自己的声音,深吸口气,淡淡的声音从口中发出,说道,“本官来找我妹妹君梓琳!”
“爱妃在薛府,郑大人尽管去找吧。”周烬轻描淡写地说道,给了一个郑普徙送客的眼神。
这厢章睿苑看见郑普徙气成这般,而周烬又这副样子,一时间章睿苑猜测着又怀疑着,心下总是惊疑不定,虽然面上没有表露出来。
“行啦,人就借我玩……玩一个时辰吧,到时候再完好无损的给你送回去,就这样,两位还有何事?”周烬开始赶人。
章睿苑深深地朝榻上的单狭看了眼,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世子爷都不在了,郑普徙也没什么好在这里呆着的,他看了周烬一眼,又抬头朝着榻上的那单狭,恶狠狠地剜了眼,最后磨着牙愤愤离开!
他们都走了,一时间屋内安静无两。
周烬起身,亲自把门关上,隔绝了内外间的视线。
离开之后,章睿苑便对身边的柳栎低低吩咐一声:“盯着这间屋子,哪是是跑出来一只苍蝇,也要给本世子捏住!”
“是!”柳栎点头。
章睿苑甩袖离开,回到自己屋内,他这才自袖内拿出从单狭屋内查到的一页宣纸。
只看见在那宣纸上画了一个玉符。
这枚玉符,根本就没用。
为什么单狭又在上面画玉符呢?
章睿苑便是左思右想,想不通,才会亲自出去一趟把单狭找回来,但是现在单狭却被周烬给扣着。莫非周烬是发现了什么?否则他怎么会单单找单狭呢?
在晋王这边,刚刚把门关上,晋王便扭头朝榻上的单狭看去,调戏般地说道,“你很值钱么!瞧瞧章世子、郑大人的,全部都为你而来,说明你真的很金贵呀!”
一边说着话,晋王一边走近了单狭,跟着一个猛虎扑食,直接就朝那被绑着的单狭压了过去。
“唔,唔唔唔!”单狭被堵着唇,只能以此来发出抗议。
“别急嘛,让我们好好玩玩儿……”晋王也不放过她,大掌轻轻抚着单狭的头发,继而落在她的脸上,随后又极快地触到她的唇,仿佛还不满意,他指长的指尖便伸了进去。
“嗯……”
单狭嘴里被堵着白布,这下子再被周烬又捅进去一根手指,感觉自己嘴皮要裂开了。
她痛苦地皱紧了眉头。
“如果你不大喊的话,本王便将你嘴里的白布拿出来,可好?”周烬又道。
看见单狭点头,周烬才将她嘴里的布取出。
尔后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她的唇里,翻搅戏玩着她的丁香小舌。
被他这般撩动,“单狭”也有些受不住,毕竟从前可是被周烬这般对待过。
没过一会儿,单狭“嗯唔”应声,结果被周烬给捂住了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在外头隐于暗处的柳栎,只听到这里,便再没了声音,他试图再听多一些,结果屋子内一片安静。
当场柳栎先返回去,向世子爷禀报。
直到被他戏玩的气喘吁吁,“单狭”才虚脱似地瘫在榻上,并不再反抗。
周烬俯下身,高大伟岸的身躯,隔着衣服,贴合地压在她身上,一侧头,周烬的唇便对准了她的耳朵,喃喃着低语,声音如蚊蚋,两个人靠得这么近,也不过是勉强能听见:“爱妃,你这人皮面具,哪里买的,不错嘛。要不给本王也弄一样试试?”
单狭闻言,立即露出委屈的眼神,她并不回答,只是伸手重重拍打周烬厚实的身体,充满怨气。
“呵呵,爱妃生气了?”周烬再道,但却并没有阻止她,任她锤打自己,直到她累了,收了手。
怕吓坏她,周烬翻身躺到爱妃的身侧,一手拄着脸颊,便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周烬俯耳有些嫌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