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衙役们拿着锁链,直接把曹大公子锁绑着,扯了就走。
“啊啊啊!你们干什么,你们疯了吗!”
曹鹏益面色剧变,本能地挣扎吼叫,他身后的小厮也冲上前来阻挡。加上外围的看热闹人们也都跟着唏嘘起哄不已,霎时间场面乱成一团。
“刷!刷!”
刀出鞘声,响彻当场。
咋轰的人们被惊着,瞬间安静许多。
曹鹏益一时也不敢妄动,惊吓地看着邢捕头拔刀。
“诸位,现在是遵大人之命,把犯人曹鹏益抓捕回衙门。与本案无关事,统统退避。否则刀剑无眼,伤到你们,莫怪本捕头!”
邢捕头大呼一记,锃亮大刀出鞘,往场中一横。受惊的人们赶紧朝后退了三尺,而曹鹏益的那些小厮也吃了一惊,纷纷不敢再往前来。
把曹鹏益锁了带回去,邢捕头冲君梓琳拱手,“君小姐,属下告退。”
“不公平,你们串通合谋害我!”
曹鹏益红了眼,放声嘶吼,指划着君梓琳和曹鹏益厉叱:“你们勾结起来害本公子,我不服,我要上告,我要把你们统统关进大牢里!”
“别废话,待见了大人,你去跟他说,走吧!”邢捕头沉着脸,收刀入鞘,命令一声,带曹鹏益而走。
君梓琳与周烬站在原地,对这突然发生之事,很是不可思议。
即使如此,曹鹏益的不甘的大吼声依然响彻街头,不时扭头直指春风楼的君梓琳,语出赫赫,直指她与衙门勾结害自己。
“爱妃,走。”
周烬笑色尽褪,他看了眼微薰的君梓琳,变得无比清醒起来,一时心潮激退,暗叹自己运气不济。本是准备好的气氛,这下子全毁了。
两人重新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而春风楼内却议论开来。
就冲邢捕头向独独向君小姐行礼之事,人们猜测不已,“那君小姐是何方神圣,邢捕头居然向她行礼,曹大公子也没犯案吧,怎么就这么巧合被抓走了呢?”
“嘿,这还不好说,邢捕头一定是特意赶来给曹大公子下马威的!那位姓君的小姐,一定与官府的那位新上任的大人有勾结,邢捕头一定是被官威所压,才致如此!别忘记了,邢捕头与咱们这陵州内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混得极熟呢,若非是被迫无奈,他怎愿意这般做?”
“说得极是呀!”
“要不咱们去衙门看看,瞧瞧曹大公子究竟犯了什么罪,我说呀,肯定是虚惊一场!”
“那咱去看看!”
春风楼的客官位说走便走,这一起哄,顿时走了一大半。
酒楼的掌柜一看自家大公子被抓进官府,连忙派人去通知老东家!
在马车内,君梓琳歪着头靠在车壁上,嫣红的唇瓣勾动,眯起眼说道,“去衙门。”
“去衙门。”周烬没持反对意见,冲车夫吩咐一声。
君梓琳挑眉,“王爷知道为什么要去?”
周烬答她:“最好的方式该是及早返回春风楼,或可能听到那些人的谈论,也是了解这陵州的最好时机。可惜,我们错过了,却还赶得及去衙门。”
“呵呵,以后与王爷在一起,不需要说话了,我的心思,你全知道。”君梓琳讪笑,周烬也忒精明了,她想的什么,他都清楚。
她慵懒地靠在车壁,扬起的小脸晶莹如玉散发着柔柔的光泽,随风飘拂的车帘子使外面的光线若明若暗的打在她柔软的小身子上,那柔软的线条浮凸性感。
周烬胸口一热,猿臂伸出,猛地将她捞进怀中,声音低哑地问:“果真?你的心思本王全知;本王的心思,你可知?你我可是早已心意相通?”
至此,周烬大掌已抚在她娇嫩的脸蛋儿处,轻轻地婆娑。
马车调转方向,转向衙门而去,马车内热度陡升,烈燃着车内的两人。
眼前这双燃着欲火的深眸,一路千里烧来,君梓琳看进去,几能被他炙烈的视线给焚烧怠尽。
酒劲后的清醒,被这种暧昧的热度给烧得神智有些糊涂起来。
但内心却有几缕清明。
在马车内,他不会。
就与在宅子内的草地上时,周烬不会。
于是君梓琳胆儿更大起来,非但不退,反而将身子迎上去,修长的玉臂勾住男人的颈子,十足的媚色,尽显荡漾:“梓琳知道王爷的心思,那么要不咱们在这里——嗯?”
她说着更直接地靠上去,便欲行事。
“君梓琳!”
周烬低吼,大掌捏着她的肩,力量一点点加重。深眸中的欲火取而代之的是怒火。
这个小女人,明明知道他不能、不能在这里。却偏偏在这种场合下诱引于他。
他只是要她一个答复,可这小女人竟然这般吝啬,以这种方式想模糊带过去。
周烬深吸口气,把她推开,失望地朝旁边坐去,离她远远的。
君梓琳一愣,偷偷看他,只见那俊脸阴沉不已,眼中沉疴着怒意,显然,他生气了。
又把他惹生气了。
心里面,君梓琳暗暗有些惶意,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生气。
应该、哄哄他吧?
凑上前去,她洁白的小手指勾勾他精致的衣袍,小声娇滴滴地:“王爷,你怎么了?”
周烬不语,转眸,瞪过来。
君梓琳悻悻地,只得再凑近一丝,委屈地嘟着红唇,娇嗔:“王爷不要怪人家嘛,人家方才是情不自禁。”
“咯吱!”
周烬磨牙,深眸狂涌着骇浪,呼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