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位君小姐并不姓“郑”,看来与大人只是异性兄妹。莫非其中还有一些情愫之类的?
否则也不见谁家哥哥,天天把妹妹挂在嘴边的。
“大人,您的家书!”
有衙役跑来将一封家书送过来。
郑普徙看到家书就想到母亲,继而联想到妹妹。
打开家书一看,就见母亲字里行间提到的都是妹妹,且千叮万嘱,一定要让他看好妹妹。
妹妹与晋王都已经住到一块了,这还怎么看住?
郑普徙无比困扰,这也不是他这个当哥哥的能看得住的嘛!
算了,还是先尽兄长的责任再说。
“吴师爷,你去备轿,本官要去一趟玉林宅邸。”一甩袖,郑普徙去自己房间换了便袍,便吩咐吴师爷去准备。
玉林的宅邸是君小姐所住之地。
吴师爷一听,面上无色,双眼往头顶上翻:“果真,大人与他的异姓妹妹不一般。”
虽然不能够时刻看着妹妹,但是晚膳去妹妹府上用,却是不会有半点问题。顺便也能看看妹妹与晋王间的感情恢复得怎么样了。
到了玉林宅子,郑普徙把手下的人一挥,留在了外头,自己则是进了厅室,但见四下林立着的均是侍卫,连个个别的奴仆都没有。
郑普徙暗暗啧舌,晋王把贴身的侍卫用到这里来,未免太大材小用了吧。
在外宅等了一阵子,没见着妹妹。
郑普徙心里头就犯了疑。
本来妹妹离开衙门的时候,那脸色便不好看。
眼下,看来是应了他的猜疑了。
当下郑普徙便往内宅走去,侍立的侍卫自然拦住他,两厢人便在院内吵吵起来。
周烬由内而出,见此,那些侍卫立即止住动作,有一人上前来禀报情况,声称郑普徙随随便便闯进内宅。
本来晋王殿下尊贵非常,也不是什么人就能攀得上的。
自打结了这门亲,郑普徙也从来没见晋王声称自己一声二舅子。
他也没指望这个,总之妹妹过得幸福就行。
但是现在,这侍卫所说的话,郑普徙不乐意了。当即推开身边的侍卫,冲上前喝道,“我虽然擅闯你这府邸,有错在先。但是没有我妹妹,我也不会来这里!不如这样吧,衙门里头的房间,我已经为妹妹备好,便就此让我这个当兄长的把妹妹接走,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这么着吧!”
他说罢目光紧紧盯着晋王,听对方的话辞。
“先进来再说。”
周烬没有多余的解释,当前而行,引郑普徙往内院而来,并进了卧房。
一进这里,郑普徙便有股不祥的预感。
等他看见在内屋榻上正仿佛熟睡的君梓琳时,立即便慌了,赶上前唤道,“妹妹!”
可君梓琳就跟没听见似的,沉睡着,没有半点回应的迹象。
“她这是怎么了?”
郑普徙叫不醒妹妹,转脸冲周烬责怪地望去,“殿下知道,我妹妹这是怎么了?!”
之前在衙门还好好的,结果回到这宅子来,她便这副样子。
周烬对上郑普徙怨怪的神色,也摇了摇头,露出迷茫之色:“本王也不知。”
“你……”
在郑普徙冲上前要找周烬算账,小蝶跑了出来拦住他,“二公子,这件事可能与姑爷无关。”
“什么意思?”
甩开小蝶,郑普徙严厉地狠瞪她,俨然是把她当成了周烬的同伙。
小蝶把小姐回来的情况统统一说,“奴婢把小姐扶下马车时,便看到她脸色不太好。正好今日姑爷亲自下厨做了两道菜,正摆上桌,小姐也净了手,拿着巾栉,奴婢这便要接过去,谁知小姐便昏倒了。”
“还有一件事,奴婢不知当不当讲?”
郑普徙听小蝶这么一说,心里的激愤慢慢的被抚平下来,他也是见妹妹离开衙门之时,面色不太好,这才赶来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对晋王的怨怪,似乎是不公平?
“你说!”
郑普徙没说话,周烬先而令道。
“小姐在衙门内,遇到一个叫段安的小衙役。”小蝶说着,把小姐喝了一口那杯水,而段安喝了之后也昏这去的事情说出。
此事郑普徙在后堂已经查过,让人处置了那段安,并命人循着段安这条线继续查下去,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想害妹妹。
“如此一说,便是这段安的关系了?”
周烬敛了眉,气势冷凛,目光一抬往不远处的侍卫看去。早有人领会了其中的意思,退下去查此事。
“我已经把段安处理了,只是那杯水,可以查查,里面究竟是什么药。”
两厢正商量着的时候,榻上突然发出声音。
郑普徙连忙跑上前,见妹妹已经睁开了眼睛。正试图坐起来。
“妹妹,你怎么昏过去了,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要找大夫?”
“二哥,我没事。”君梓琳对这个二哥有些无语,他也太关心她了,让她心里头都产生愧疚了。
“没事怎么能昏过去?别人怎么不昏过去?”郑普徙不依不饶,想到家书里母亲的嘱咐,他很是不放心地朝周烬看了眼,又说道,“衙门里头已经给你腾出了房子,比这里大兼舒适,这回不若搬到那里去住吧,正好我们兄妹有个照顾。”
说到这里郑普徙还看了看周烬,又道,“你放心,殿下这般通情达理,不会阻拦你的。”这话等于是把周烬的阻拦之语给堵在了肚子里头。
再者君梓琳醒来后,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