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普通的巴豆,但病人的症状完全不是如此。
没想到王妃娘娘会验尸,连制做毒也…
“没事,她疼一阵子就过去了。”君梓琳讪讪一笑,也没想到自己会弄巧成拙。
不过从这点倒是能看出,李家的人是有防备的。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云攸灼放了心遂问道。
“不如晚上去探一探。”
君梓琳眼珠一转,语调却有些无奈地道,“这虽不是什么上等的好法子,但若是我们每做出一事,便碰壁,便证明这李府的水并非一般的深。也就更有理由查他!”
“也只能如此了。”云攸灼淡淡叹息,不忘嘱咐,“你可要小心,不排除这李府是有高手的。”
君梓琳点头,倒是可以把追魄找来,让他去查看这李府的情形。
自知是三角猫的功夫,君梓琳也不强求。
天彻底黑下来,李府正欲关门时,外头竟突闯进来一人。
那人穿着一身公差衣裳,一路所向披靡直往府内大堂。
君梓琳等人自是不知,但是很快这公差便由下人引着,来到这客苑,并登门而入。
“呀,两位公子找得小的好苦啊!”公差进门便抱拳施礼,客气激动得仿佛见着了当今天子。
见来者竟是入西埠坊时所见的那公差张凌,君梓琳薄薄的唇瓣浮起抹笑来,意味深长,问道,“原来是故人前来,不知有何要事啊?”
李府的管家李福带着人亲自送了张凌而来,本是吓得哆哆嗦嗦,以为府内的这两个陌生客官犯了大罪,才引得公差前来。谁料到,这张捕头的脸色不太对呀,他这副样子哪里像是办案抓人的,倒好像是来上供的!
张凌欲言又止,回头看向李福他们还在,他挥挥手驱赶他们,“你们先下去,我有事要对他们说,快点退下!”
李福等不敢怠慢,一个个不情愿地退了下去。
饶是如此张凌还是不太放心,他回身,把门给关闭。
之后快步来到君梓琳面前,当下便跪在地上,并磕了个头,补了个礼,小声拜道,“小人见过晋王殿下…”
君梓琳见他这副偷偷摸摸的样子,内心简直无语。
见他拜完,君梓琳才装模作样地问,“你来此,究竟有何事?”
这西埠坊并不大,张凌能查到他们的行踪,倒也不是件难事。
可这趁夜而来,难道是张凌手上的那件案子出了差错?
君梓琳只能做如是想。
但她没料到的是,事情竟比她所思量的还要严重——
“冒牌货来了!”
张凌一来便冲口急火火地嚷着。
“什么冒牌货?”君梓琳不解。
“自是晋王爷呀,那个冒牌货!”张凌抖着声音嚷嚷。见君梓琳皱眉沉脸,他生恐她听不懂,便又道,“王爷,您不知道,在这里有人在冒充您!”
张凌压低声面色严峻同仇敌忾地磨牙,一双眼睛在黑夜中泛外森怖,闪动着寒白的凌光。
“冒充?”
君梓琳不明所以,心里头还古怪,莫非周烬也能冒充?
莫非对方跟自己目的一样?
但是她有令牌,自然能冒充。可对方呢,身上携带了什么证明他是周烬呢?
“对呀对呀!”
张凌眼睛放着精光,笃定道,“他一定是冒充的!可是我们大人竟要去客栈拜见他,当真是邪乎!王爷您看,咱们现在要不要戳穿那骗子?!”
云攸灼在旁听闻此言,忙朝君梓琳看去。
“呵呵,张捕头莫要惊慌,还是让我亲自去瞧瞧再行定夺。”君梓琳突然变得老神在在之色,伸手按住张凌肩膀,命他稍安匆躁,“本王在这西埠坊之事,你可告予过他人?譬如你家大人?”
“没有没有!”张凌连连摇头,举手发誓自己对晋王爷的忠诚。
君梓琳见此放下心来,决定继续发挥自己的威慑,负手而立在原地走了一圈,最终道,“张捕头你且负责继续观察,这个假晋王便交予我了,你先回去,若有消息我派人传你过来。”
“那……属下告退?”张凌眨眨眼,询问地看向君梓琳。
“你退下吧,今日之事不可告予任何人!”君梓琳状似随意的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门打开又关闭,张凌很快离开了客苑。
云攸灼忙说道,“看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了。这个西埠坊瞧着很不太平!”
“在此之前,还是得先去拜会拜会这个假晋王再说。”君梓琳凝目微笑,嘴角勾勒起一抹冷意。
她还愁这缸水太浑,自己都捞不着鱼。
没想到竟有人自动送上门来,倒要看看这个假晋王是何许人也。
“别人敢装,那说明必定是装得极像,你去拜会,万一出不来怎办?”云攸灼不由地担心道。
“再者,这西埠坊的官员莫非是傻子么,假的晋王,他都能认成是真的?这究竟是不是朝廷命官呐!”
君梓琳不语,只静等时间流逝。
到了亥时,君梓琳翻身而起,云攸灼听到动静,也不再睡,想随她一块。
“我只是去夜探,你去了就变成拜访了。”君梓琳不带他,只拒绝道。
“可是万一你有个什么……”云攸灼有些不安。
君梓琳知道他的意思,遂道,“这李府虽然有些猫腻,但还不至于杀人灭口。尤其是张凌来过情况下,他更不敢碰咱们。所以你呆在这里,安全没问题。”
不等云攸灼反对,君梓琳悄悄开了门,翻出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