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梓琳倒要看看,把白衣周烬推出去让大家都看看,究竟是周烬好看,还是章睿苑好看。
她还要拿这白衣袍打章渣男的脸呢!
在这布庄选了一番,君梓琳最终选了一款最上等的白色布料,随后又选了花样,以及袍式,包括腰间玉带。
难得送周烬衣裳,本来君梓琳想送最好的,谁让周烬长得好看呢。
但这丫的实在贵得承受不起。
腰间玉带镶着碎玉珍宝,衣袍衣摆处绣着金丝线,他娘的,就连那花纹样也是金丝绣着。
本来过几天,君梓琳也不在意。可这织锦坊说明日是出游之宴,必定会让王爷穿上衣裳的。
下面的人会加班加点地完成。
于是这身衣裳又贵了一个层次。
君梓琳拉不下面子,只得应了。虽然知道周烬去不了,但这是皇命的事,她无法直接说明日周烬不去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想着做两手准备,便应下。
谁知这一身衣袍下来,千两银子。
君梓琳差点给跪了,真把你姐当成软饭,你吃起来上瘾了呀!
当场君梓琳就不想付银子,借口看看再说。
谁知那侍女却比她还周到,口口声称做好之后亲自送到府上,请王妃娘娘不要在后顾之忧。
嗯,如果不收银子的话,那自然是没有什么忧不忧的。
从织锦坊出来,君梓琳狠狠吐了口气,回头看香草。
香草却跟收了个大红包似地,又欢喜又快活地说道,“娘娘,您为王爷置办了这么一身衣袍,王爷知道后该得多高兴呀!”
“娘娘!王爷一高兴必定会重重赏您的!望娘娘与王爷和和美美,白头偕老!”
“娘娘!您的容貌是帝都中女子最美的,王爷也是最美的,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君梓琳:“……”捂脸,都不好意思了。
本来想稍稍处罚下这小香草的,这下子君梓琳被她给捧得都不好意思下手。
最后主仆二人,一个用力捧,一个极力忍着羞涩,挪挪腾腾地便到了相府,很快往抱琴院而来。
一路上遇上奴仆,纷纷施礼。
回头便听到这些奴仆窃窃私语,香草不再聒噪,跑去打听怎么回事。
回了抱琴院,见到娘娘这便禀报,“娘娘,傅大小姐她生了重度风寒。可是奴婢却打听到,大小姐她根本就没有出院门,之所以风寒,是因为掉湖里了!便是那宜蕴院后头的湖。捞起来之后就病倒了。”
君梓琳静静听着,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香草满脸不解,‘大小姐她什么时候这么不小心了,居然掉进湖水里面。听说太医都亲自去给她诊脉了呢……’
之后的君梓琳倒没有听下去。
她只是有些扼腕心疼,看来章郁数并没有发现傅绫萃被毁容的事情,而傅绫萃利用受了风寒之事,挡过了被检查毁容的这一难。
而她却花了一百两银子,居然没有戳穿傅绫萃。
只要一想想,君梓琳就不由地跟着叹息,真是白掉了一百两!
叹息一声,君梓琳回屋子。
下人上了午饭,她吃了一点,便挑了两个精致的小菜给周烬送去。
晋王爷正卧榻,一副病得不得的样子。
小蝶跑来把发生在抱琴院的事细细一说。
君梓琳倒吸口凉气,元玉辞来了,还跟周烬共度一室?
几乎是同一时间,君梓琳忽地想起来,自己为周烬订制的那件衣袍,那衣袍多漂亮啊,穿在周烬身上跟天仙下凡似的。
可是现在怎么办?
如果那衣袍真给周烬穿上,岂非是更招蜂引蝶?
君梓琳再次扼腕,失算,失算啊!
她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戴了顶绿帽么?
虽然内心是觉得周烬不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但君梓琳隐隐还是不太想离开周烬的,也许人之间相处时间长了,有许多习惯都改不了。
君梓琳一下泄了气。
端了菜入屋,君梓琳着意在屋内扫了一圈,将瞧病的望闻切都用了一遍,惟一没用的是“问”字诀。
让小蝶在旁边侍候,君梓琳布置饭菜,见周烬睁开醒来。她上前将人扶起来,‘爱妃,本王真累呀。’周烬一副病得不行的样子。
君梓琳见了直皱眉,打算拿根银针去试试,他身上的毒解了多少。
正在此际便看到榻沿处的一个缝隙有一小撮几乎肉眼注意不到的抹药粉。
把周烬扶起来时,君梓琳伸手轻轻抹了一下,尔后不经意地往鼻间一嗅。
立时眼睛一锐。
之后君梓琳不动声色地将手往身上抹了抹,尔后侍候周烬用饭。
“爱妃,本王手上无力气。”周烬照样与昨晚一般,不肯自己用。
“好啊。”
君梓琳笑了,笑意很深,美眸都染上了妖娆的炫美之色。周烬一看,顿时一呆。
他见过君梓琳各种各样的笑空,但除了专业或敷衍或冷漠,从来没见像现在这般如此媚色的笑。
刹时间周烬想到君梓琳离开时说的话,“宠幸”?
莫非爱妃这是在邀宠?
不自禁地周烬心下微微而动,想通之后,沸腾起来。
这厢君梓琳为周烬喂着饭,转而施眼色给小蝶,让她去拿银针包。
小蝶知道小姐这是要给王爷施针。
当下便匆匆离开,之后又飞快赶回来。门口的雪卫见了,也未以为意。昨夜,王妃也为主人施针了。这是被默许的。
雪卫只在外头侯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