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们还要不要做点其他的?”旁边的丫鬟走上前来试探性地问道。
傅绫萃闻言,再度露笑,面容上带着说不出的得意之情,“是要做点事。就取五两银子,赏了那个报信来的嬷嬷吧!”
“是。”
此刻在抱琴院,周烬中毒,太医来了一拨又去了一拨,忙活得不可开交。
本来再过两日便到了出游宴会之日,晋王爷这一中毒,看来是无法参加了呀。
傅绫萃这里才刚刚将多余的奴仆都屏退下去,紧接着元玉辞带着人赶来,方才进院,元玉辞急切的声音便冲她问来,“傅绫萃,是不是你干的?王爷中毒,是不是你下的毒手?”
她闹哄哄的声音响彻在整个院子中,外头的奴仆听了,忙架住她,不让她多说。
元玉辞挥开这些人,冲进屋子,对着正挑簪花的傅绫萃一阵厉叱,“你还不快点回答我!”
“小姐,要不要把元小姐赶出去?”旁边的下人小声问道。
傅绫萃将手中的一枚月光蓝的簪花轻轻地别在发髻间,对着镜子照了照,只见镜中人更胜以往,顾盼生姿,明眸浩齿,令人侧目。
满意于自己的打扮,傅绫萃这才挥挥手将下人屏退,只留下元玉辞。
“你这是什么意思?”
元玉辞恼怒地盯着傅绫萃,“才说要在出游宴上助我得到晋王妃之位,可是现在,却又把晋王给毒倒,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出点气而已,怎么,你有意见?”
元玉辞本等着傅绫萃给自己一个解释,却万没料到对方居然拿这话来堵自己,没防备的元玉辞一时间竟无法回答。
抬步走出卧房,傅绫萃在厅室内站立,扭头朝元玉辞望去,微微一笑道,“你急什么,现在不还未成你的夫君么,怎这样关心晋王殿下?若以后成了你的夫君,出了这等事,你不得把我杀了?”
元玉辞眼看着傅绫萃神色悠然,语气轻松,似乎并不以为然的样子。内心虽愤,她可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且她也太过于外露。
抿了抿唇,元玉辞并没有吱声。
傅绫萃见她老实了,眉毛一挑,这才说道,“毒不是我下的,你怪不到我身上。还有,两日后的出游宴,无论晋王能否参加,这对你都没有影响。”
“是吗?”元玉辞眼前一亮,一反之前的冲动,美眸期待地看向傅绫萃,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如果晋王不去出游宴,那便会在这相府内。无论在哪里,都有你下手的机会。”傅绫萃再三向她保证道。
只是随后傅绫萃眯起眼,露出一道危险的笑,“这回晋王似乎中毒不轻呐,真想看看他们会怎么处理这事。”
两个人在院子内商量着,可抱琴院那里却忙成一团。
傅柏修听说了晋王中毒,很快就赶了来。姚氏也不例外,她掌管着中馈,王爷却中了毒。二人极快来到抱琴院,探望晋王殿下。
命令撤查抱琴院内所有的下人、饮食以及房间内之物。
傅柏修还将整个相府内的下人查个一遍,若有可疑,立即抓起来!
之前得了傅绫萃赏银的嬷嬷也被在问询之列。
只不过找了一圈,没找到可疑的,最后查到傅雅柔命令翠枝端上来的茶水中,却是并没有毒,而毒却是附著在茶杯之上。
于是送茶杯、端茶杯、以及那些曾经接触过茶杯的下人都被叫到跟前,且一一检查身上携带物。
傅雅柔吓坏了,她端去的薄荷茶却差点毒死晋王,这是怎么回事,她并没有下过毒,为什么晋王会中毒?
千白也十分怀疑,这毒从何来呢?惟一奇怪的地方是那来送东西的嬷嬷。可是又找不着证据。
君梓琳眼看着这相府内越查越乱,想让傅柏修把这些人都撤回去。
可是周烬却不应,反而有继续大查下去的意思。而且之前周烬中毒,只嘴角涌出一股黑血,君梓琳觉得他没啥大事。太医来了之后,却说毒入脏腑必须快治,否则命不久矣。
可是君梓琳却分明感到周烬握着自己手的大掌,有力而强劲,哪有半点要死的意思?
这时君梓琳反而有些猜不透周烬是什么想法。
与此同时傅柏修那里却查出了始作俑者:千白。
太医们亲自验看,千白身上的所带的毒粉,与晋王所中之毒,相似。
千白被抓起来。
“琳儿,千白一定不会害王爷的,她怎么会害王爷呢?”傅雅柔涕泪声下,对君梓琳哭诉,“别忘记了千白可是王爷的人呀,是王爷送给我的。琳儿你也相信千白是无辜的吧?”
君梓琳当然相信,但君梓琳无法可信的是千白会被人栽脏!
坐在旁边,傅雅柔哭了半晌,君梓琳并没有安抚她。
千白必定是周烬费尽千辛万苦找来的人,此女武功高强,且十分机警。如果连她都能被栽脏,便只能说明对手这一招用得极巧妙。
傅雅柔在旁边嘤嘤地哭,不多时傅柏修前来,召了傅雅柔过去说话。
因千白毒害晋王,傅雅柔身为千白的主人,自然难辞其咎。
“琳儿,你一定要证明千白的清白啊。”傅雅柔被带走前冲君梓琳喊了声。
君梓琳没吱声,她在想之前发生的事——
周烬在喝那杯薄荷茶之时,她也在场。其中所发生的事,君梓琳脑中犹如放电影般一帧一帧地被放出来。
其中有点可疑的是那送东西的嬷嬷。
那俩嬷嬷初时主动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