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在那个时候,自己的修炼给君梓琳造成了影响?
对,她将他的内丹给吞了,现在大约是在她身体里面消化了吧。
按说那东西对她只有益处没有害处,莫非还消化不了么?
可事情已经过去了那许久。
“若有滞塞,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周烬问道。
燕娘夫人“唔”了声,也有些想不通地说道,“这个我还并不能说得太明白,因为那滞塞是若有似无,甚至是等到明日再诊断,可能就没有这样的状态。这只证明,娘娘的这病疾还未形成灶。若成灶,自能完全诊断出来。而后果的话,阳脉所统御的其他各小阳脉,会带来大脑,肾部以及腰处的不便。”
“如果娘娘腰痛,或者是头疼之类的,也许正是症状的体现。”
这番话说完,周烬脸色沉了又沉。
燕娘生恐会被波及,只得话锋一转宽慰道,“王爷有所不知,这就如同风寒一般,在即将遭到风寒时,身体也会有症状。只不过还没有到达风寒的地步,请王爷宽怀。燕娘也有诊错之时,还王爷莫要放在心上,此事预防为主即可。”
“呵呵。”
屋子内一片沉寂,冷不丁地周烬发出一道冷笑,随后说道,‘燕娘,是本王低估你了。如此一来,你岂不是永远都是安然的,只要爱妃不发病,本王就得保着你的性命。你还真是精明呵!’
燕娘听后低垂下头去,不卑不亢道,“王爷也许认为燕娘说的是错的,但请王爷再寻名医,可判断燕娘所主产是否乃事实。”
“也罢,本王便留着你。但是爱妃她依然厌恶于与本王亲热。三个月内,若是你找不出此疾病,治不好爱妃,那么即使爱妃有其他疾病,本王也并不是非你不可!”
周烬撂下话,抬步出屋。
燕娘在后面深深施了一礼,“燕娘谨记。”
之后燕娘又为傅雅柔诊了脉,为了隐人耳目,却是没有落下哪一个。
君梓琳见此,也没有多起疑。只是周烬却是在今后,将这燕娘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这燕娘就跟院子内每一个普通的嬷嬷一样,看不出异样来,也不多嘴多舌,站在一边,就像壁纸般,倒是不让人讨厌。
抱琴院又来了一名嬷嬷,名叫燕娘。
傅绫萃在之后也极快知晓了此事。
“这个燕娘是晋王爷亲自带回来的,并且已经四五十岁,是个老妇。能当晋王爷娘了,不可能是晋王的床上人。”旁边的丫鬟分析道。
元玉辞带着丫鬟坐在旁边,听着这主仆二人的对话。
傅绫萃点头表示知道了,于是便让丫鬟退下去。
她扭头看向元玉辞,冷冷挑眉,“元小姐可瞧出了什么来?”
“什么?”
根本不知傅绫萃指的是哪一方面,元玉辞也无从回答起。
她往场内一掠,见傅绫萃不说话,只得继续道,“是说你的穿着打扮益发美艳,还是说那燕娘的?”
‘都有。’
傅绫萃站起身来,傲然走到元玉辞面前昂首道,“你看出了什么区别么?”
‘你的……’胸?
元玉辞精致的秀眉微微蹙动,盯着傅绫萃突然变得高耸的胸脯,不解一夜之间她怎会变这么大。
“这个燕娘一定不是等闲之辈。”傅绫萃转过身来,伸手在空中啪啪拍了两下,继而有丫鬟捧着托盘上来,而在盘上还盖着一个红布。
傅绫萃朝元玉辞看去,那丫鬟便将东西奉到元玉辞面前。
“这是什么?”
元玉辞支起身来,丫鬟把东西捧过来,掀开了上头的红布,但见下面是一个古怪的东西。像是两个圆圆的半碗似地东西横在托盘之内。
而在这两个半碗之间还横着一条线。
总觉得这件东西很古怪。
“小姐这……”丽棋无措地看了眼托盘内的东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来人,去侍候元小姐去更衣。”傅绫萃却是毫不含糊,把身边的丫鬟找来,侍候着元玉辞进内室。
“这是要做什么?”
元玉辞完全不知她是要做什么,莫非是要将这东西穿到她的身上,怎么可以?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眼看着元玉辞被推进屋去,傅绫萃冷冷一勾唇,“没出息!”
然而不消片刻,元玉辞被重新打扮一番而出。
傅绫萃眯眼瞧着她,元玉辞也在看着自己。
她穿的衣然是来时的那身天青色的衣裙,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同了,似乎是裙子变小了?
只是当视线落在胸口时,元玉辞才倏地孔瞳一缩!
“不错嘛,真是个佳人!”傅绫萃有些恶质地扬起笑。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元玉辞低头看看自己胸,不由地又皱了皱眉,有些难受地捏了下裙子。那东西,给她穿上了。可是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不是想成为晋王妃么。”
傅绫萃眯了眯眼,双眸迸射出寒光,“那我现在告诉你,君梓琳也穿了这种东西!你穿还不是穿?”
“什么?”
元玉辞双手一松,瞪大了眼。这种奇怪的东西,怎么会穿在身上呢,感觉不可思议我。
而自己这里,自从穿上之后,还真是大了许多。
“把腰挺直了,再看看。”傅绫萃的声音再度传来。
元玉辞脸红,没有动作。
“如果你连这点事都不好意思的话,那么就算你成了晋王妃,也斗不过君梓琳!”
听着傅绫萃的话,元玉辞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