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回在天香楼不一样,今日的傅绫萃满脸的自负,她倒要看看,君梓琳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虽然那笔宝藏被发现了,自己得不到了。
但在来的路上傅绫萃想开了,这从另一方面来讲,自己也不再受制于君梓琳。
而现在傅雅柔还没有出嫁,岂不是落在自己的手中,也正好是自己制约君梓琳的把柄!
呵呵,风水轮流转,现在算是没有一点问题了。
“傅小姐一定觉得现在你抓住了机会吧?”
君梓琳开门见山,也不跟傅绫萃废话,她直言道,“在我入这相府之前,却是与晋王说了一番话。你知道晋王爷现在哪里么?”
“君梓琳,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
傅绫萃冷冷一笑,现在她算是知道了,君梓琳就只会威胁。
但是当她的手里再没有其他的牌时,便是她傅绫萃大显身手的时刻。
“好吧。”
君梓琳耸耸肩,“那咱们便看看,究竟是你得意的时间长,还是我得意的时间长。”
她也不再多说,转而朝着傅雅柔之屋走去。
而傅绫萃在看到君梓琳居然没有一点留恋,仿佛十分绝决,且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莫非君梓琳她真的有王牌在手么?
此际傅绫萃有些意外地想道,不管怎样,就算她是在乍自己,也该有个把柄的。
不若自己先听听她怎么说。
“等等!”
想至此傅绫萃对君梓琳喊了一声,并拦住她的去路,开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你现在便说清楚?否则你在这个时候跑到相府,没来由得让人怀疑!毕竟现在相府也不那么太平,除非你不想惹祸上身!”
听到这话,明明是傅绫萃很理直气壮的。
但是君梓琳却是知道,对方这是心急。
如果不心急,便不会如此。
眼见自己的举动使得对方被挑动了,君梓琳暗自发笑,但她却并没有流露出半分异样,转回身以一种无比严肃地语气道:“虎头帮手中的那笔宝藏,其实是与傅绫萃你有关。但是现在谁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可是当初我们却是一同在陵州城生活了几日,你还记得吧。”
“你究竟想干什么?”
傅绫萃越听这话,越觉得不太对劲。
除非君梓琳是想——
蓦地傅绫萃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难道方才君梓琳说晋王爷入宫,莫非是为了这件事情这对可恨的夫妇,究竟想干什么?
想罢之后傅绫萃瞪圆了眼珠子一字一句地恶狠狠道:“你想说什么,都说出来!”
“晋王当时也在陵州城。不知道若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是否会被皇上信服呢?”君梓琳勾唇笑笑,傅绫萃越是愤怒,自己便越是高兴。原来把别人惹怒的感觉,竟是这样地爽快!
“晋王会说什么?”
傅绫萃一字一句地问道,并慢慢地朝君梓琳欺近。
“我也不知道呢。或许,过一些时候,你便能听到了。”君梓琳淡淡地说道,笑意盎然。
“君梓琳,你这是在威胁我么?呵呵,没想到都惊动了晋王爷呢了,我是不是也该感到荣幸。”
傅绫萃冷冷一笑,怒至极处反而放松下来。
然而这话君梓琳却是不回,只是扭头对屋内的傅雅柔说了句,“表姐我先走了,相信这傅相府一定会照顾好你的,直到你成亲嫁出去那日。”
君梓琳撂下这话,带着下人离开。
而小蝶却是并没有离开,伴在傅雅柔身边,这是君梓琳故意把人留下来的。
抱琴院中空荡荡的。
傅绫萃站在这院子之中,耳边却回荡起君梓琳的话。
晋王跑进宫去,竟是要把那笔宝藏在自己手中的事实揭露,出来一来,自己勾结虎头帮之事,便曝露在眼前。
那么不仅是父亲,皇上也会追究自己。
傅绫萃恨得咬碎银牙。
自己丢了那笔宝藏不说,现在还要继续受君梓琳的危胁。
本来以为宝藏丢了,自己虽然破财,但却能扬眉吐气,可是现在居然还是不能轻举妄动。
她现在依然要对傅雅柔好!
真是岂有此理。
气晕了的傅绫萃,在原地狠狠的一剁脚,愤怒地离开。
就当傅绫萃朝离开之际,傅柏修也跟着入了院子,他自是刚刚从宫中归来,至于晋王爷与皇上所说的,他是从太监嘴里听说。
这急匆匆的回府,便是为了找傅绫萃问个明白。
这个孽女,宝藏的事情居然是她捣的鬼么。
还有那死在相府门口的一众尸体,原来是虎头帮之众?
她与虎头帮勾结?
想至此傅柏修气得七窍生烟,让人准备了家法,便派了下人唤傅绫萃前来。
而傅绫萃一听说这事,哪里还敢去,立即便跑到母亲那里,将事情说了。
傅夫人一听这话,怎么可能不保自己的亲生女儿。
当即把傅绫萃安排在自己的院中,她亲自去找老爷。
傅柏修等来了夫人,当场便明白,是傅绫萃找夫人去了。
“哼,她还有脸去找你?!”
傅柏修气得要死,冲着夫人便是一顿吼。
“老爷,这些事情妾身都知道了。可是没凭没据的,至少要找到证据,才能定萃儿的罪呀,否则的话伤了萃儿,可是不好的。何况您膝下只有萃儿一个女儿听话,其他的,却不是什么争气的。您舍得把自己的脸面给弄坏么。”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