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章睿轩对爱妃你,说出了不得了之事?”
见她总是不开怀,周烬便询问道。
君梓琳摇了摇头,觉得还是把事实告知于他:“你可知道,章睿轩早做好了打算?”
“哦,什么打算?”周烬不在意地坐下来,顺便为爱妃剥了一片橘子。
“你所预料的打算,章睿轩都有打算到。”君梓琳弩了弩唇,告诉于他。
“嗯,他还算聪明。”
就听见周烬淡淡地说道,并没有太强烈的喜悦与悲怒。
闻声君梓琳扬了扬眉,“或许你一开始便是错的,这个你也不介意?”
见他这般样子,君梓琳有些讶异,没想到他也有失算之时,看起来他倒是挺大气的。
“早在郑府饮酒之时,章睿轩便已经想透了这个局。不管他是早做好了打算还是已经顺从了这个局面,最终他能做的也惟有接受。”
周烬耸耸肩,回脸笑眯眯地看向爱妃:“爱妃,你想得实在是太多了,不管是要发生的还是已经预料到的,都是必定会发生的,何必管是谁先出的计在前呢。”
如此说来,君梓琳也觉得自己有点太过于忧虑。
“哦对了,是御前侍卫的家里,发生了流血情况。”君梓琳顺带把章睿轩所带来的消息说出。
“本王的计策成功了。”
周烬站起来,将那片酸酸甜甜的橘子,一个抛物线丢进了自己的嘴巴里,随后朝君梓琳俏皮地挤了挤眼睛,笑道,“爱妃,本王明日要去上朝,记得早些起榻,服侍本王。”
他说着也不再多言,转而朝自己的卧榻走去。
君梓琳闻言耸耸眉,这周烬早已经计划好了。
她去沐浴后,转而也去了卧榻,爬上了周烬的榻。
结果在往榻内而去时,周烬突然一伸脚,君梓琳便被硬生生的绊脚,直接摔在了榻的中间。
不等她生气,周烬早已经长臂揽起,把她揽进了怀里,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静谧的夜色之中,格外魅力:“小女人,还想逃?”
他一如此说,君梓琳便一动不动了。
主要是因为他吃了解药,身子还很虚。
像是只鹌鹑一样,君梓琳果真没有挣扎,顺从地被他揽入怀中。
感到她的动作,周烬略微异样了下:“爱妃,你这般顺从,莫非是想让本王……嗯?”
君梓琳在黑暗中瞅了他一眼,嗔怪道:“等你身上的毒完全瓦解之后再说。现在莫要再闹乱,好好歇息吧!”
“嗯嗯。”
虽然被她训了一顿,周烬却是十分快乐,把她抱进怀里,美美地眯上眼睛。
最终还是周烬先醒来,君梓琳听到起榻声,便也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一看天,竟隐隐地发亮。
“真的要去上朝?”
君梓琳不解地看着面前正在簌簌更衣的男人,她没听说皇上要他上朝之事。
而且他现在的身体,还是多歇息一下比较好。
“今日有重要的大事要议,必须得去,说不定父皇还能需要到我。”周烬语气之中带着浓郁的得意之色,若是他身后有尾巴的话,那尾巴必得意上扬,看起来格外恣意。
“好吧。”
他都如此说了,君梓琳也不好再说其他的,披衣而起,她又燃起一盏烛光,在照亮的灯火之下,把周烬身上的衣给轻轻地抚顺。
看到他整个人精神了很多,君梓琳微微一笑,转而又取过梳子为他轻轻地梳头发。
那柔软的墨发软软地耷在他的肩头,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如诗如画。
“好了,时候不早,我先走。”
刚开始周烬还是挺自在的,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忙摆摆手,连饭也顾不得吃,让手下去准备,转而便要离府。
“先等等,这个拿在路上吃。”
君梓琳把刚做出来的热腾腾的点心给他包上一点,让他带路。
见她如此,周烬低低而笑;“爱妃,本王这又不是去打仗。”
瞧她像是临别送行一样,怪酸楚的。
君梓琳摇摇头,“虽然不是打仗,但你饿着肚子,这总归是对身子不好的,快些拿着,到时候便吃一点垫垫,千万不要饿到肚子。”
“好吧,那我边走边吃。”
取过那小小的布包,周烬乘上轿子,转而出了府门,往外头准备好的轿子走去。
天色微微发亮,朝堂之上却已经众臣齐聚。
皇帝坐于龙椅之中,下面的臣子便一个个都禀报起了,御前侍卫一家被害一案。
兹事体大,此事不能不查。
闻听这话,皇帝朝下面的众臣看了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晋王身上,指指京兆尹刘行,让他把案情说一遍。
刘行自然是按着自己刚开始所准备的,将案情说了一遍,还说此事与那乘筝城脱不得干系,是晋王妃亲口所言,而王妃娘娘也曾经前去乱葬岗,查验过此事,已经证实。
事实上这些话,皇帝早已经听说。
之所以今日还让刘行说出来,无非是因为想说给周烬听。
如此一来,他才能让周烬心甘情愿地接下这个案子。
话罢之后,臣子们在殿中顿时议论纷纷,有的则是找到晋王爷,想说上那么一两句。结果被晋王有意无意的小眼神一撞,被威慑得连连后退,并不敢再多言。
龙椅上的皇帝,朝着下面扫了一圈,发现臣子都在议论纷纷,但独独晋王自己立于众臣之外,并不肯发一个字。
皇帝暗暗疑惑,他究竟想干什么。
接来自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