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原来她在梦里还是掉摔疼。
若是因为这事,她做噩梦,那便不好了。
随即周烬抱着爱妃一番身,整个人面朝内,背朝外,这样这张偌大的榻便十分宽阔,她再也不会担心掉下去了。
一晚上酣睡至天亮,隔壁的慕侯爷自然也疼了一晚上,被周烬打的。
君梓琳醒来后,发现自己正扒着夫君不放,还睡得一嘴的口水。
她抬头看看,发现被他紧抱的夫君正深深地望着她。
君梓琳:“……”这不是我干的!
“对不起。”君梓琳忙道,手脚并用地就想起身,结果周烬蓦地压了下来,对着她的唇就吻上。
两人缠绵一阵,君梓琳气喘吁吁幽怨地瞪他,“你干什么。”
“爱妃,是你先动‘嘴’的。”
周烬不怕她兴师问罪,于是伸手指指自己的胸膛自己的脖颈,上面的草霉可都是爱妃种的。不过,虽然是爱妃干的,但爱妃可没这么狂野,是他故意施了点小花招。
“我?”
君梓琳脸红地看着那些吻痕,努力地回想昨日晚上自己干了什么,可是睡着之前的还记得清楚,睡着之后的就——
可她睡觉很老实,从来不会乱亲别人的。
‘好了,方才的那一吻是利息,以后本王会把本金都找回来的。’周烬起身,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只是背过身后,他削薄性感的唇角流露出一缕笑意,邪魅惑人。
君梓琳一脸郁闷地起榻,穿上鞋子后,她还回身朝那榻上打量地看去一眼,很是不解自己怎么会这样。如果再这样下去,她真得考虑换床榻了。
不过她要睡哪儿呢?
这里只有一张床榻,如果再开间房的话,也要多花银子的。
最后她把目光落在那椅子上,无奈只得把椅子拼接起来,看看今天晚上就这样睡吧!
反正周烬这两天跟自己冷战,他是不可能睡椅子的。
打定主意,君梓琳就不再纠结了,今日她打算前去曾家的两个别苑暗中探查,相信会有所收获的。
下楼用早点,周烬已经在楼下坐着了,桌上摆了的满满的。君梓琳定晴看去,居然有一半都是自己爱吃的。
她自然不会再另换桌子,当下快步上前,捡了椅子,坐到自己爱吃的食物那边,双目惊艳地看着这些吃的。周烬正好就在她旁边,见此亲自夹了个甜酸菜送到她盘中,“好好吃,晚上你都没办气了。”
君梓琳:“啥意思?”
周烬不答她,只是象征性地伸了伸脖子,结果他那脖子上的两株草霉就都露了出来。
“呃,哦!”
君梓琳当是没听懂,连忙垂下头用力吃饭,私下却是快要羞死了。
心里对自己的人品再度产生怀疑,她居然在睡梦中都能变成sè_láng吗,还偷袭睡着的周烬?她有那么饥渴吗?
难道才跟周烬冷战了两天,她就受不了,想要被他摸抚了吗?
在内心里,君梓琳深深地鄙弃自己。
‘你们真早。’
身后的楼梯上传来熟悉的男音,却是蔫蔫的,无精打彩。
君梓琳听见连忙回头看去,只见慕瀚博由两名手下人搀扶着一点一点地下楼下,最后他坐到了君梓琳隔壁的桌子上。
“咦,侯爷,你可以坐到这里,正好这些饭菜都吃不完的!”君梓琳忙忙地取了椅子,给慕瀚博让空位。
只是慕瀚博朝周烬轻轻地瞟了一眼,最后摇头:“还是算了吧。昨日本侯差点被某人打死,今日若是还同桌用饭,必是连骨头都被打成酱汁,没法见人了,本侯还是缩着吧!”
君梓琳:“侯爷的伤有那么重吗?”据她所知,周烬并没有下狠手啊。而且只是削破了慕瀚博的皮肉,并没有伤筋动骨。而那削破之地,也仅仅是划痕而已呀,只要抹点药,说不定今天就能结了痂。
“小琳儿,我伤的多重难道你不知道吗?”慕瀚博立即用无比委屈与冤枉的俊脸哀苦地朝君梓琳看来:“昨日你亲自来送药,本侯真是不胜感激,正是因为知道我伤得多重,你才会亲自来送药的啊!你现在这样说,我真是伤心!”
君梓琳:“……”总觉得慕侯爷翻来覆去地说送药的事情,有什么别有用心?
她立即偏头去看周烬,发觉晋王流露出淡淡之色,并没有半点在意的样子。
君梓琳松口气,看来慕瀚博的话,并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还好,周烬的心胸也够宽广的。
用罢了早饭,君梓琳邀慕瀚博一出去搜别苑。
慕瀚博一脸苦水地摇头:“小琳儿,本侯伤得不能动了,还是等下次吧。这回让我的两名侍卫陪你去吧,乖~”
“可是,真的有这么严重吗,不如我给你看看?”君梓琳见他有气无力的,也觉得或许真的伤到了筋骨,于是说道。
慕瀚博哪里敢让她给自己摸骨看病的,毕竟周烬这个带刺的大冰山还在这里盯着呢!
“小琳儿,你还是快去吧,我已经好很多了,行了,你去吧!”慕瀚博坚辞不肯。
君梓琳也不强求,点点头带着两名侍卫离开。
她一走,慕瀚博就吐了口气,回头狠狠地剜了眼周烬,“周兄,我这成人之美做得好不?”
周烬捏了捏自己咯吱作响的拳头,语气悠悠:“慕兄,做得还算可以,以后你自当再接再励。”
“哼!”
慕瀚博气得不理他,直接上楼。
周烬也不在意,在原地略略又饮了一盏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