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琳儿,以后这玉蟾蜍便属于你了,你是它的主人。”慕瀚博笑了,像是看一个小孩儿一样的目光望着君梓琳,并摇了摇头,笑声像风儿一般轻。
君梓琳有点没听懂,可是桥知县却听懂了,直言道,“王妃娘娘有所不知,这玉蟾蜍早在十多年前便遗失了。相传是在一名女子的手中,但是战乱而至,东西再也不见。如今在王妃娘娘的手中,谁又能说什么呢?这正是侯爷的意思。”
桥档不知自己这样解释是否合侯爷的意思,但话已说出后,他忐忑地等待着。
“这个桥县令,倒是个机灵的,不错不错,以后有你的机会昂!”慕瀚博显然很高兴,拍拍桥档的肩,示意他再接再励。
“哎!哎!”
桥档太高兴了,这是头一回有人夸自己,还是侯爷级别的,这感觉实在太棒了!
当下桥大人决定,以后要跟着冠勇侯混!
玉蟾蜍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易了主,君梓琳勉为其难地收下。
两人说罢,骑着准备好的马匹,这便出了门。
曾家在这乘筝城内还有两处别苑,而在城外还有千亩良田。至于在其他的城池,也有其他的田产地产铺面等等,不过离着这里有些远。
从地图上来看,这整个乘筝城虽看着小,实际上是极大的,原因是穷苦人多,富人少。城池面积大,但是人数不多,且穷的与富的所居之地相隔极远,中间还有一些空旷的人家。是以看着城池是大的,实际上却是小的。
城池之外庞大的大森林,以及围绕着这森林之外的湖河,使得这一块地方与其他的城池有点难以交织往来。人们只依靠在这城里生存,而出去做生意之类的,则是需要准备多日的干粮与水,才乞望到达地方。尤其是前去那繁华多姿多彩的陵州城,更是这样。
这里的衙门虽然不可一世,不过在君梓琳看来,如果二哥前来的话,丁捕头之流的,统统都朝跪地行礼,只有跪添的份。
但现在接了旨意的尚书大人,将是这里的老大。
君梓琳与慕瀚博要去的地方,则是从帝都城往这乘筝城来的官道,尚着苏笃川的来路,逆着再走一遍。
相信他来的时候,与曾家大公子一起,路上必定介绍了不少的风景,而这其中的风景,就有曾家的地皮。
“小琳儿,本侯不太明白,咱们找到那块画上的地皮,又能怎样,难道翻着地皮去找一遍?里面会埋着被那银钥匙打开的箱子吗?”慕瀚博问道。
君梓琳听了,微笑,反问道,“那侯爷你可知道苏笃川乃是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力么?”
“对呀!”
“所以,你认为他有力气搬得动箱子么?并远道跑来这里埋进土里?”
君梓琳的话让慕瀚博顿时无语,他却不服气,跟着再道,“小琳儿你这说的话是自己怼自己呀,你自己回答这个问题吧,本侯回答不了。”
“好吧,我只是想去看看那块地皮,说不定能悟出点什么。当然,如果真埋着个小箱子,咱们顺道挖了也不错。”君梓琳笑笑,她自己也是心下不定的。
出了乘筝城到达官道,就看见两侧碧绿的草地。
君梓琳觉得这里有点像是春草图上的景致了,但还是不太一样。
“再往下走便是,牵马过去?”慕瀚博问道。
“好。”
君梓琳点头,带着马下了官道,没入到那片草地之中,“如果从帝都城来此,那么到这里歇脚倒也是不错的选择。你说呢侯爷?”
“小琳儿说甚便是甚,反正本侯现在是被你给绕进去了,你比那凶手更难看透!”慕瀚博认了命了,反正他是个陪人的命,纵然如此小琳儿都不爱他。
取了水壶先递过去,小琳儿喝完,慕瀚博才自己喝。
“咦,你不是带了两个水壶吗?”
慕瀚博听她问,摇头,‘带两个多麻烦,就带一个利索。你喝完了之后,我再喝,这样我也不会遭你嫌弃。’
他这样说着,却是瞧她,想听听她会说些什么。
君梓琳的灵牙俐齿却将要炼出炉了,闻此言便笑道,“那这水壶之前是你喝水用的了?”
“是啊。”
‘看来我刚才喝水,也没有嫌弃你。’君梓琳若无其事地回道。
慕瀚博:“……”小琳儿这是嫌弃自己呢还是不嫌弃呢,怎么听着像是嫌弃得多?
“如果是你,在这里歇脚时,会做些什么?”君梓琳问。
慕瀚博被她转移了话题,转头放眼这一片碧青的草地,简直是放马儿的好地方。两匹马都在欢快地吃草呢。他立即道,“自然是拿剑舞一套剑法,多好的景色!”
“如果你是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又要被迫随竞争对手前来老家祝贺婚事,你会怎样?”君梓琳又问。
“想办法找机会让对手不痛快,最后有一击把对方击垮的重击之力!”慕瀚博答。
君梓琳神秘而笑,那双敏锐的眸终于露出一丝满意之色:“那如果你身怀重任前来呢?”
“那更要紧迫把对手置诸死地了,不仅如此还要快狠准……咦,小琳儿,你说的该不会是苏笃川吧?他有这么强大么,不过是个小小的文人罢了!”慕瀚博一挥手,露出不屑之色。
君梓琳站起身,漫步在碧绿柔软的草地之中,迎着午时灼烈的阳光,她娇美的容颜凌厉非常:“苏笃川身患有疾,曾家无一人说起;苏笃川身边的随从,被随意遣走,曾家无一人在意;而这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