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周烬却如灿烂朝阳下盛开的鲜花一般,笑得那叫一个璀璨:“爱妃,你有没有怀疑过我?”
“你?”
君梓琳看了他一眼,最后摇头。
她当然怀疑过他,但不是他。
其实她也曾经认定是他的,这样她那时候的心理压力就会小些。但是章睿苑的嫌疑最大,君梓琳不想被自己的心魔困住,是以,便没有再多加查探。
而且她还怀疑过四皇子呢,可都不是呀。
“呵。”
这时耳边响起周烬如微风拂面的浓郁轻笑声,君梓琳露出疑惑之色地看着他,不解他为何一再发笑。
周烬俯身亲亲面前可爱的爱妃,修长的手指轻轻捏捏她的小脸蛋儿,柔情蜜意地道:“小傻瓜,如果我说,那密室之中的是我,爱妃不会认为不可能吧?”
“怎么可能?”君梓琳压眉低呼。
周烬更笑,感觉自己的心田流淌着的全是浓郁的甜蜜,恨不得现在与爱妃,再上演当初密室中的那一幕。
他笑得脸都僵硬了,可却依然欢快,“当时我与爱妃的想法一样‘怎么可能’?在密室之中,我本是在练功,可是有一个可恨的女人闯了进来,不仅打扰我修炼,末了还吞掉了我的内丹,最后无情地丢下身负内伤的人离开。呵呵,爱妃,你这个小傻瓜,也许还不知道吧。事情过后,我便满世界地找这个可恨的小女人,其后确定了是爱妃你。于是这才不择手段,把你娶进了门!”
“竟然如此?”
君梓琳大吃一惊,几乎要惊跳起来。
难怪,她当时看见的是晋王坐在轮椅上,那时候她还以为他天生残疾。再者,第二日,她就发现不仅晋王有问题,四皇子和章渣男都有不同程度的或受风寒等问题。这扰乱了她的猜测,增加了找寻答案的麻烦。
“那么说,四皇子与章睿苑或是跌进水里,或是受风寒,全都是你干的了?”君梓琳望着面前的男人,惊讶地说道。
周烬点头,“是本王干的。密室一事之后,我觉得那小女人必定会找密室中的男子,所以才有此一招。”
“可是,你为什么要掩饰?”君梓琳不解,问完这句话之后,她又沉默了。是啊,如果不掩饰,便等于是暴露给了对手。以周烬的性子,怎么可能轻易吃这亏?
何况那时候的他必定认为是对手在暗算他,而且夺了他的子子孙孙,还偷了他的内丹,使他残废失去武功。
他当然不能服输,也要夺回这尊严。
绕了一圈,没想到密室男竟是眼前人。
君梓琳心里这个累,反而被那小小的惊喜给压了下去。
“爱妃,你在密室,当真是狂野。”对于周烬来讲,爱妃今日的话不得不说是个巨大的彩蛋!
他本是已经看开了爱妃与别的男人有过,这件事情。
现在突然间,自己变成了那个男人。而自己一直以为,在密室之中,爱妃知道那个男人是自己的,没料到她根本就不知道,还一直把那个男人当成是章睿苑。
他们两个人,这样差之毫里呀!
多亏今日说开,不定以后还要误会成怎样。
周烬为曾经嫌弃爱妃的那些举动而道歉,不过这些都要押后处置,他现在要与爱妃讨论的是,密室爱妃那些姿势,都是打哪儿学的,怎么这么齐全,弄得他销魂欲死。
“那个……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啦,以后别提啦,咱们得学会往前看!”
君梓琳可不想跟周烬讨论这个。
她在未来接触的,这事却不能与他详细说。
两人一路上往回走,一个要说,一个不想说。
很快到了客栈。
君梓琳准备先给周烬抽一管血,否则这男人每回碰自己的时候,都要强忍,那滋味也忒难受了点。
其实私底下,君梓琳也感到难受极了,她也渴望被滋润啊。
周烬没反对,华大夫那里,他听说已经研究得差不多,打算先试试。
至于爱妃,若是能有个结果也是好的。没有结果,也无妨。
刚把小半杯血收集出,外头传来一阵霸道的吼叫声,“君梓琳,你给本侯出来!你出来!”
周烬把伤口包扎,手肘往袖口内一收,闻言,转身走向门口。
“别吵架,其实是我答应请他吃饭的,没想到他记性这么好。”君梓琳把血一收,赶了上来,小手拽拽周烬的衣袍,柔声说道。
周烬见她这般坦白,非但没生气,反而妖孽一笑:“爱妃,红杏要伸到墙外头了,看来本王要搬把椅子,蹲在墙外守红杏!”
“你在说什么呢!”君梓琳俏脸一红,这男人竟瞎说。
周烬却是陡然收了笑脸,听着外头那震天赫地的大喊声,他面上流露出遗憾之色,“算了,本王还是不等红杏,干脆将嗅红杏的登徒子,杀个干净!”
他说到最后,双臂陡然一震。
君梓琳就感到自己拽着周烬的手猛然一麻,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他。
再去看,面前的晋王已然消失,只看到大开着的门扉处,两道身影已斗在一块。
就听方才大喊的慕瀚博,在与周烬搏斗之中,狠声厉叱,“晋王,是小琳儿约本侯用饭,你可不要错怪好人!”
周烬“呵”冷笑一声,大掌更是加了三成内力,险险有将慕瀚博毙在掌下之意。
这两个人在狭窄的楼道中,斗了个飞影乱窜,寒风阵阵淬然朝四下散开。
本来看热闹的客栈客官们,这下子一个个都站不住,纷纷